辞世经年: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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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尔尔,你怎么这么能哭。”

    鹤尔甚至能联想到他现在的表情,眉头微微扬起,笑意从眼里跑出来,若他现在站在她的面前,他非得弯下身,揪着她的脸,教训她说眼泪很重要,不要轻易哭。

    他问,“哭完了吗?”

    她闷闷的答了一句:“嗯。”

    “那么,现在起身,打开卧室门。”

    鹤尔用掌根压了压酸涩的眼眶,随手从衣架上抽了件毛衣外套,跟着电话里的指令乖乖起身,打开卧室门,没了门板的阻拦,寒风叫嚣着从侧面吹来,鹤尔瑟缩了一下,又听到对面低笑一声,“下楼,打开房门。”

    鹤尔关窗的手顿了一下,她猛地回头死死的盯着紧闭的房门。

    “尔尔,开门。”

    窗子被带上,风声立马被隔绝在外,房内静如死寂,明明地暖开着,却冷得发抖,下楼的脚步被刻意放轻,手指的僵冷刺激得神经生疼,只听咔哒地响起,房门被苍白的五指稳住,没来得及抬眼,一股惯力袭来,她和着寒风落入暖热的怀里。

    她的脑袋直直的撞进他的怀里,他整个人像汹涌的潮水淹没她的心理防线,叫她说不得话。

    男人的肩膀很宽,腰却很细,她被他按在怀里,他的手紧紧的抱着她,头搁在肩膀。

    阴了几天的天空却在此刻投下一束阳光,暖洋洋的照的人心里止不住的发痒。

    “生日快乐,尔尔。”

    他凭空出现,肩头还带着积雪,风尘仆仆追她而来。

    久违的拥抱并没有让她放松,反而多了些忽视不了的酸涩。

    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几乎是一瞬间将她横空抱起。

    手掌握紧那双小脚,轻轻抚摸给她传递热量。

    他问:“没开暖气?”

    鹤尔埋在他的身前,好一会儿出声:“新婚快乐啊,小叔。”

    他低下头,看出了她的心思,“没有。”

    “什么?”

    明明他取消订婚的消息早已传遍,可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他生来就处在权贵的中心,明媚又耀眼,是她永远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如今这荒唐的境地是她滋生的梦魇,她无从抉择。

    “无可否认,我是个薄情寡义的人,但仅限于在她人面前,娱记的工作人员对我的评价说好听点是两手抓,说难听点是既要又要,说的很对,因为既要又要仅限于你这里,”鹤柏将她放到沙发上,又扯了条薄毯盖在她身上,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情绪牵扯,单膝半跪在她身前,仰起头,“所以,我结婚你会开心吗?我认为不会。”

    她失神的瞬间,手里被塞进一大袋的饼子。

    外窗在零下几度的天气里结出冰膜,怕她冷,鹤柏转身去弄控制器。

    他惹眼的身姿背对着她,两人离了半丈,可声音再起的那刻,她的眼泪蓦然掉落。

    “尔尔,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滑落的眼泪被他俯身接住,随后不在意地擦到自己的袖子上。

    他扯了个笑,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到她的手心里,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决然,“我从未对其他人说过这些话,尔尔,我不介意你做的事情是不是错的,也不介意你突然离开,因为我有的,都是你给的。”

    还处在怔然的鹤尔在冥冥之中对上他的双眼,他的长相不是很出众,唯独笑起来的弧度让人不自然的沉沦,她突然发现罩住自己的迷障似乎已经散去。

    大雾四起,留下的不再是她,浑然之中,他早就替她尽了全力。

    他为她买下一栋公馆,告诉她,纸醉金迷的生活并不是他的意愿。

    后来她才明白,原来这个时候,他就已经给了自己答案。

    在鹤尔看来,他们两人的性子都倔得很,没人肯伏低说软,活该拜过的菩萨、求过的愿都没作过数-

    阳光暖呼呼的,鹤柏站在冰箱前,想起什么似的,刚想说话,被鹤尔出声打断。

    “你怎么来了?”

    她记得机场的飞机已经全部搁置,他是怎么来的?

    鹤柏转身热了杯奶,放到她面前,“想见你,就来了。”

    鹤尔提眼看他,刚好对上深红色的巴掌印,他突然开口,视线垂落搁在她的嘴唇,莫名带了点挑衅,“不是去超市买东西,东西呢?”

    “你怎么知道?”她眨了眨眼睛,心虚里糅杂些许委屈,埋头咬了口饼。

    饼皮酥脆明摆着就是刚买回来没多久,还有他脸上的巴掌是谁打的。

    他又来了多久。

    …

    鹤柏轻讽道:“我想我的记性还不像某人说的那样,出个差就把人忘了。”

    鹤尔偷摸看他,声音极小,“答非所问,”她后拍一瞬,“你?”

    “我还知道,”鹤柏淡淡看着她,直言,“有人欺负你,是谁。”

    “没有。”她下意识回答。

    鹤柏显见的认真起来,眸光冰冷,“鹤尔,我是来接你回家的,你不愿意回去我尊重你,但这个问题,你给我好好回答。”

    “说不清楚,我就把你绑了带回江浙。”

    鹤尔起身就要走,被他一把捞到身前,“谁教你这样的?”

    “出了事情不沟通,一个人面对未知的情况还委屈了是不是?”

    她眼眶有些红了,情绪上来,却还是没有昨晚那样放肆。

    眼泪吧嗒吧嗒砸到桌面,声音带着哭腔,鹤柏的问话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她的思绪,她觉得没必要说,自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麻烦别人。

    “行,”鹤柏叹了口气,从桌上扯了张纸,捧着她的脸问:“你能解决?”

    她郑重的点了点头,怕他不信,连连开口,“摔的,摔坑里了,我这么美丽大方善良的女孩,谁舍得碰我。”

    若是以前,鹤柏一定会相信她,还会附和着哄她,因为他会给她兜底。

    可现在,他整个濒临暴怒,昨晚看到那些伤口时,心里确实起了点想法,但他要是找人查起来,被她察觉,她又跑了,该怎么办?

    还真能把人扛回去,一辈子不放出来。

    说实话,他想过。

    鹤柏没有接话,给她擦了眼泪,也拿了一个饼吃。

    啥破玩意儿,怎么吃着这么苦。

    她吸了吸鼻子,看了他一眼,“那你的脸呢,怎么回事?”

    鹤柏一脸平静,学着她出声,“摔坑里了。”

    “那坑还在吗?我想去看看。”

    鹤柏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还残留浅红的掌印,和他脸上的,真像独特的印记。

    “填了。”-

    吃过早饭。

    鹤尔又缩到被窝补觉,鹤柏也由着她,替她关了门,一个人在下层活动。

    期间有人送了东西来,鹤柏没有去收,怕吵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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