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世经年: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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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冷眼旁观,他刚从下面和老爷子说完,背上被拐杖锤击的痛让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上来。

    陈九霖跟在他身边,刚想扶一把,被他单手推开。

    “去开车,我们回公馆。”

    离他不远的地方,初父知晓来龙去脉后,一巴掌扇到初母的脸上,他费劲心思把人藏好,被初母毁了,说不气是不可能的,现在鹤家又取消了婚宴,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后两人竟拳打脚踢起来,丝毫不顾昔日维持的人设。

    初颌提起婚纱,没能追上警车,倒是被扭送回来。

    她瘫坐在地上,在看到鹤柏的那刻,慌忙迎上前,“三哥三哥,你帮帮我。”

    鹤柏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视线在落到墙上挂钟,皱了下眉。

    说话也没之前留情,倒有点嘲意,“我帮你进局子里捞?”

    初颌没料到会听到这个回答,呼吸滞住,手猛地抓住他的衣角,还想坚持,“爷爷明明说,会全力助初家。”

    “谁?”鹤柏停在原地,眼里掠过笑意,他抬手抚了抚眉心,似在斟酌什么,“谁跟你保证的,你找谁去,若是顺利,鹤家还能多个长辈,你这辈分不比嫁给我升得快?”

    初颌有些吃惊,“三哥,你从没想过和我结婚,是吗?”

    “初小姐往年玩得太花,现在…”他故意停顿,视线抬起,深邃的眼眸锁住她,嗓音难得散漫。

    “你说我鹤家要得起吗?”

    鹤柏查过她的背景,私下玩得比大多人都放肆,他之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如今多了项定时炸弹,连老爷子都不乐意了,除非她和初家脱离关系,但一个脱离关系的,要来做什么?

    初颌的脸白得像张纸,不知什么时候恒温已关,她哆哆嗦嗦抖得厉害,鹤柏也还好心,没有将那些照片甩出来,当然也有不上心的因素,以至于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没仔细看她一眼。

    “我可以和初家脱离关系,也可以和她们永不相见的,三哥,”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您就当养个情人,我会乖的,会比你遇上的所有人都乖。”

    “你这样的,入不了我的眼,”鹤柏偏身闪过,像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随后不紧不慢的将外套脱下丢进垃圾桶,“你凭什么认为我鹤柏会为了你放弃原则。”

    外场的灯光在他话落时熄灭,初颌只觉得手脚冰凉,猛然想起这句话在哪里听过。

    在一中长廊,他出声维护鹤尔,当时她没当回事,现如今又听到这句话。

    倒是明晰了,她的眼泪对鹤柏不管用。

    鹤尔可以。

    可他俩不是叔侄吗?

    “你们不是叔侄吗?”初颌扑着想抓住他的裤脚,神色和赴死没有两样。

    在被安保拖走的前一秒,她听到鹤柏开口。

    “有什么关系呢?”

    男人垂着头,终于将视线扫向她。

    那双眼表露太多东西,她竟生生止住话端-

    “鹤柏!”

    “三爷!你不能这样对我!”

    初颌还想做最后的挽留,她挣脱开安保的手,焦急地拿出手机,哀求,“您看,下面的评论都是说我们般配的,你看看。”

    鹤柏大发慈悲的看向那张拥有几万点赞的图文,图片里是初颌在婚纱店看婚纱的时候,那时候他在附近谈生意,她穿着订好的婚纱过来给他看,婚纱店不远,离他商谈就十几米的距离。

    那时,刚好就搁置了计划,他拿着手机站在阳台边打电话。

    也不知道是谁拍的这张照片,将他的身影框了进去。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为什么他的尔尔会在半年中不回来,为什么她在深夜里无声哭泣。

    几乎是瞬间,鹤柏夺过手机,在几万人的点赞里,一点一点的寻找。

    最后,他的瞳孔紧缩,橘色的小猫乖巧挠门的图片就这么映入眼帘。

    余温/14:25分

    他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颤着去点开那个头像。

    Ins的页面很干净,唯一的图文吸引他的注意。

    少女扬着笑,偷偷看向穿着正装淡然听例会的男人,她的手指屈着,悄悄指了指他的背影。

    她的眉眼被畅意吞噬,将视线全数给他。

    在记忆中,她总是明着笑,脸很软,唇很红,她的手背凉得很,每每都得放进他的口袋,才能不让他担心,当时他还没准备好去迎接这样的笑,所以总是忽略。

    他的怀里有过她的位置,就连手里、眼里都是她。

    那时候,又为什么会伤害她。

    心里这个时候已经有了答案,可他不愿意承认。

    渣到彻底,连真相都不肯探寻。

    “原来是你啊。”鹤柏把手机扔回她的怀里,猩红的眼灼烧着理智,他的手将初颌的下巴扣紧,“我就说她为什么不愿意回来了,我当时在想,我的身边有那么招人恨么?现在想起来,原来早在以前,就已经狠狠的伤害过她。”

    初颌盛满惊惧,她已经猜到鹤柏的内心。

    “三哥…”

    “你闭嘴!”鹤柏猛地松开手,悔悟在瞬间侵蚀骸骨,“你最好没跟她说过其他事。”

    鹤柏后退两步,腿软得厉害,在陈九霖的搀扶下得已站稳。

    李队过来的时候,鹤柏还在给人打电话,没人接。

    他想走,也得等到这件事平息。

    “没事吧?”李队端着热水放到他面前,想安抚他的情绪,又觉得没必要。

    鹤柏摇头,领口大开,手颤得很,靠着另一只手的压制力,才不至于失态。

    李队叹了口气,郑重道:“这次,谢了,我们也是没办法,初家企业盘根错节的,他儿子犯了事,包庇这么久,所以才想到你。”

    “给你添麻烦了,如果小月亮那里有什么误会的,我这边可以当面和她说。”

    鹤柏还是摇头,话不敢说,声线抖得厉害。

    他还在克制,总不能等会在鹤尔面前哭。

    她性子隐忍,会觉得是因为订婚未成所以他哭了。

    鹤柏这一生,从未走过弯路,他厌弃鹤家的名声,随父不愿意留在鹤家。

    所以去当兵卫国,他想尽忠只用了五年。

    他想尽孝,也用了五年。

    他想报答师傅的恩情,带着他唯一的女儿走到现在。

    最后发现,他才是那个恶人。

    不知足、

    不妥协、

    不肯爱。

    第26章 经年 回忆篇:我之前对你客气,是因为……-

    车子刚驶入公馆,陈泽的电话打了过来,他这边也听到了风声,特意拨个电话,确定他的情绪,“婚礼砸了,老爷子没动你?”

    见他没回,自问自答,“还能接电话证明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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