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路过米花町居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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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的意思,思来想去她只能坐在车顶上。

    安安:岂不是更显眼了吗?

    太容易上头版头条也是一种罪,她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不如你把车借给我开。”安安灵机一动,“我不介意给你当司机。”

    “只要你不介意我无证驾驶。”

    驾照什么的,安安完全没有考过呢。

    以她在老家熟练掌握拖拉机的技术,问题不大,鱼鹰也照样开。

    降谷零委婉地拒绝了,理由是无证驾驶会被拘留。

    黑发少女奇怪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我之前就想问了。”她顿了顿,“你睡前哄睡喜欢给我念《刑法》,又对无证驾驶持批判态度,为什么会做那份工作?”

    警校优秀毕业生降谷零:“……”

    这很难解释。

    “人的真面目往往不是被大众熟知的模样。”金发青年淡淡地说,“你亲眼见过波本,你在怀疑自己的眼睛吗?”

    波本像一个禁忌词,打破了暧昧的氛围,气氛冷却下来。

    “我的视力很好。”安安盯着脚尖,“比起波本威士忌,梅子酒好喝多了。”

    降谷零忽地回忆起那天晚上,夜风吹过走廊,扑面而来的梅花香气夺走了他的呼吸,带来花香的女孩子对另一个男人笑。

    “说起来,”降谷零假装不在意地问,“安安的远房堂哥是个怎样的人?”

    景吗?安安想了想,如实说:“特别好的人。”

    “非常亚撒西,很会照顾人,料理也一级棒,除了吃饺子不蘸醋之外没有缺点。”

    降谷零冷着脸听她叭叭一顿夸。

    有那么好吗,他挑剔地想,那为什么安安一个人被留在酒店里了。

    她差一点被狗仔逮住,明明没有被保护好。

    安安还在夸奖她的“远房堂哥”,降谷零不想听了,他想把她的嘴堵住。

    刚刚应该吻下去的,现在也不迟,得天独厚的环境浪费掉多可惜。

    金发青年翻滚的思绪如煮沸的开水,恋爱的嫉妒心和排他性展露无遗。

    安安嗅不到空气中的醋味,她真的很感激诸伏景光,不小心多夸了几句。

    如果没有苏格兰导师的宽慰和陪伴,分手期一定比现在更难熬。

    戒断就是很困难呢……还容易产生不切实际的错觉。

    比如现在,好几次安安都以为他会吻她,在心里预演了好几套应对方案。

    杂物间窄得要人命,推是肯定推不开的,所以不是她没骨气故意不反抗,是环境不允许。

    人想找借口时总是有无数种理由。

    杂物间里两个人心思各异,没有一个人在思考如何摆脱狗仔离开酒店。

    这个理应最优先考虑的问题被这对前情侣不约而同地无视了。

    以至于安安和降谷零都没发现,走廊里已经没了声音。

    沉睡的小五郎不负众望又一次解决掉嫌疑人三选一的经典问题,即使说着来帮忙的公安卧底不知所踪,名侦探也依然大声说出他的名台词: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犯人就是你——犯纫先生!

    忏悔的萨克斯小曲中,犯安真正的远房堂哥犯韧先生双膝跪地痛哭。

    目暮警官一边劝他“不要哭了,学学你的远房堂妹,人家多淡定”,一边给凶手戴上手铐,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酒店。

    呜呜作响的警车带走了嫌疑人和被酒店经理勒令离开的狗仔们,酒店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杂物间的门与酒店墙壁融为一体。

    如果不细看很难发现墙纸花纹的破绽,只会觉得这是一面普通的墙。

    路过走廊的客人奇怪地瞅了眼对着墙壁“面壁思过”的年轻男人。

    沐浴在他人狐疑目光中的诸伏景光:“……”

    狗仔已经撤走快半个小时了,墙后的两位朋友,你们究竟要在里面呆到什么时候?

    第60章

    警视厅,高级督察办公室。

    冬日落雪,白雪皑皑的东京银装素裹,阳光照耀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看久了让人升起一种失明感。

    吉岛高级督察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继续投入他的工作。

    “叮叮叮!”

    电话铃声仿佛催命般响起,吉岛高级督察拿起手机,看见来电人是他的妻子。

    通常情况下,妻子不会在工作时间打扰他,突然打来电话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他带着疑惑接通电话。

    “阿娜达!”电话中传来妻子染上哭腔的声音,“绘知里不见了!”

    “什么?!”

    男人猛然站起,血液倒流导致的供血不足使他脑袋发晕两眼一黑,双手撑在桌面上才勉强没有倒下。

    “吉岛高级督察的女儿绘知里失踪了?”

    目暮警官刚因为今天没有接到毛利老弟的电话而庆幸,想着说不定能按时下班,突然又闻此噩耗。

    吉岛绘知里,今年10岁,就读于帝丹小学,家境优渥,父亲是警视厅高级督察,母亲是一位画家。

    她自幼和母亲学习绘画,在帝丹小学放寒假之际,小学生们要么组成少年侦探团天天在案发现场出没,要么实行快乐教育到处疯玩,吉岛绘知里则时常被母亲带去户外写生或在画室练习速写。

    “今天我让绘知里在家里画画,我出门买菜想给她做些好吃的,买完菜回家后就发现绘知里不见了。”

    吉岛太太抹泪哭泣:“绘知里是个非常乖巧的孩子,她是绝对不会一个人出门的。”

    “可您的女儿已经10岁了。”毛利小五郎拎起非要跟到警视厅来的江户川柯南,“这个小鬼读一年级都敢在案发现场跑乱。”

    江户川柯南半月眼:喂喂,不要把我当成反面教材啊。

    吉岛太太非常坚定:“我的女儿不可能自己出门。”

    “没错,绘知里非常听话,也懂得体谅父母,不可能一声不吭地消失。”吉岛高级督察眼中布满血丝,“她突然失踪,一定……一定是被人绑架了。”

    吉岛高级督察的声音痛苦不堪,在场警察都面露怒色。

    警察这份工作存在被罪犯恶意报复的风险,罪犯尤其喜欢报复家属,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孩子被自己抓捕的罪犯折磨更让人痛彻心扉。

    目暮警官:“你们两位有收到绑匪的消息吗?”

    绑架只是第一步,后续漫长的折磨才是绑匪的最爱。

    先是孩子的照片,再是视频,一点点钓着父母的心,给予绝望又留下微小的希望,然后提出高额的赎金,将原本美满幸福的家庭彻底拖垮、拽入深渊。

    “暂时没有。”夫妻俩摇头。

    没有绑匪的消息并非好事,警方想找到失踪的孩子需要突破口,无论是追踪绑匪的信号还是用谈判试探口风,都需要绑匪先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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