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武将: 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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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翁当心!”

    看着不堪重负,陡然往后栽倒的年迈父亲,她绝望地叫了出声:“阿翁——”

    她根本没来得及甩开压得手上血泡发疼的横木条、再扑上去扶住父亲,眼前蓦地就像刮起了一阵风。

    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她那惊魂未定的阿父就被一人稳稳地扶住了。

    不光如此,连那叫壮汉用双肩都挑得很是吃力、也叫阿父难受不堪的重担,也叫对方轻描淡写地接过。

    她呆呆地眨了眨眼,一时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这……

    不过她也无暇多想这一幕有难以置信,当场就要跪下,冲虞临一番千恩万谢。

    她心里清楚,若非对方心善,方才那场意外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不但辛苦从城中井里等了许久才打好,又专程挑来的水要洒一地,家里仅剩的两口大陶缸也不可能保住。

    最叫她心惊肉跳的,还是阿父——若当时真栽倒在碎陶中,必受重创。

    虞临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睡得很不安稳、随时都要苏醒的幼崽,沉声道:“不必。”

    他语调平稳冷静,不含喜怒,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威严。

    叫父女二人同时僵住,不敢动弹。

    即便接下来这位容仪非凡的恩人,旁若无人地将两口硕缸压在了本就沉重的板车上,又动作很快地对车轮毂做了点什么……他们也只是一边瞪大眼睛,一边欲言又止。

    虞临微微歪头,看向不知道为什么还愣着不动的他们。

    他虽然不解他们为什么拖拖拉拉,但还是提醒:“坐。”

    二人满头雾水,但对视一眼后,还是默默照做。

    鹿车本就窄小,如今二人又带个稚子与货物同坐以上,更是拥挤不堪。

    不过,父女二人在意的也根本不是是否舒适的问题:叫他们提心吊胆的,是这破旧车驾仿佛随时都会不堪重负,轰然倒塌。

    不论恩公是想做什么,总不可能是要纡尊降贵去推车罢。

    这么多重物一道堆上去,加上那年久失修、推着更加费劲的车轮,少说也得两个,不,甚至三个壮汉一同使力才——

    他们正胡思乱想着,下一刻,身下的板车就被轻而易举地推动了。

    不。

    是突然来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推力,险些将二人直接甩飞出去!

    他们惊魂未定地放软了腰杆,难以置信地看向彼此,又看向举千钧若轻鸿的恩公。

    这是什么?

    前一刻还宛如垂暮老朽的鹿车到了恩公手里,却似骤然焕发出了从未有过的生命力,轻捷迅疾,载着诸多重物风驰电掣。

    他们如在梦中,连嘴何时张大了都没有发现。

    要不是身后还堆积着众多陶罐陶碗,他们几乎要怀疑自己已成了背上稚子曾拽着奔驰的鸠车了。

    虞临并未在意二人灵魂出窍般的姿态。

    毫不费力地将这老弱小的三人连货顺路推到城门位置,他无视又准备行跪拜礼的二人,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二人顿时着急了。

    莫说是答谢了,他们甚至连恩公的名字都没问出来呢!

    “恩公,恩公请留步!”

    老翁徒劳地喊着。

    眼看对方头也不回地就要走,那女子顿时心急火燎,一时间根本顾不上男女大防,匆匆放下背上的幼子,拔腿就要去追。

    巧合的是,一直熟睡的稚子恰在这时醒来。

    他正处于最好模仿大人的岁数,人还朦朦胧胧的,稚嫩的童言童语就先出现了:“恩、恩公、请留留步?”

    他显然天生带点口吃的小毛病,仍好奇地重复着。

    女子则惊喜地发现,恩公真的因此止步了!

    听到只存在于废土时期的影像资料中、在这乱世里也极少见的幼崽的唤声,虞临下意识地止了步。

    他回头,这次看清楚了被母亲尽力照看得干净整洁,却还是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瘦巴巴的幼童,不禁皱了皱眉。

    这也太瘦弱了。

    虞临理智上清楚,乱世中多的是生子辄杀,易子而食的悲剧。

    大势一日不见平稳,这种灾祸便一日不绝。即便每日施救,也只是杯水车薪。

    但活生生正站在他面前的,到底不同。

    虞临这一迟疑,那老翁便抓住机会,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来了。

    老翁终于意识到,自己若是郑重下拜,不愿受谢的恩人恐怕又要翩然离开,只得换成深深一揖。

    他恭敬地自报家门后,便诚恳求问虞临名姓。

    这对王氏父女原是颍川郡人,女子近月来因丧夫而携子归家,才在家中住上数日,便不幸遇上刘备军于许下劫掠。

    其兵虽然很快如星四散,却沦为盗匪,四处流窜、滋扰百姓,他们深受其苦。

    无奈之下,只得携带少许细软暂离家乡,往邺投靠亲亲。

    只是连年战乱,税负沉冗,粮价攀升,亲亲虽愿收留他们,却也捉襟见肘,无力长期接济。

    更何况他们还有一幼子抚养。

    眼看战事不休,兵费剧增,非但粮草告急,他物既少且贵。

    眼看着所携的少数家资即将耗尽,他们匆忙下别无选择,唯有临时做这挑水去城门售卖的小生意。

    虞临的视线一直落在那正好奇地睁大眼睛、不住打量自己的胆大幼崽身上,心不在焉地应了几声。

    在对方小心翼翼地询问他的名讳时,他也随口说了:“陈国虞临,字子至。”

    便又听对方一番赞美,最后道:“……奈何老朽垂暮,且门庭式微,家女柔弱,恐难酬今日厚恩。幸有外孙艾,乃南阳邓氏之后,倘有机缘,日后或可略报万一。”

    听到这里,虞临缓缓地眨了下眼。

    他忽然有了主意。

    “善。我观此童甚慧,颇有异才,愿拭目候之。”

    这当然是假话。

    在二人反应过来前,虞临已神态自若地从袖中取出一物,利落投到乖乖坐在鹿车上的邓艾怀中:“予你自用。及冠之日,再来寻我。”

    二人还未完全听明白虞临的意思,便本能地逐影而去,最后看向那物的落点。

    ——正困惑地端详怀中那金灿灿的小饼的邓艾。

    待看清楚那并非是他们眼花,而切切实实是一块瞧着有一两重的金饼后,父女俩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连冷汗都下来了。

    “还请虞君切莫如此!”

    他们如今落魄,连这出手相助的恩情都无法还清,怎么能再厚颜无耻地接受如此贵重的馈赠!

    然而等他们急匆匆地回头,欲要将金饼归还,却早已在攒动人头中失去了对方的行踪。

    进城的队伍虽长,却很是有序,不久便轮到了虞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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