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李世民的吃货幼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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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李小六抄写诗文。

    白日里书房内还有其他人处理公务,李小六便坐在矮凳上,就着一把低足桌,一声不吭,安安静静地抄书。

    “遂良,陕东道大行台文政教令还请你来草拟,庶务以土地为要,便先自此节开始。”

    闻声,她抬起脑袋,见长孙无忌踏入书房中,来寻褚遂良商议政令。

    褚遂良应是,取过一旁搁放之笔,蘸墨挥毫。

    长孙无忌无意视去,缄口一瞬,眉梢缓缓蹙起。

    少顷,他问:“遂良此笔应是兔毫罢?”

    褚遂良笑指一旁装作两耳不闻窗外事,实则没入恐慌的李惜愿:“此为六娘所赠,紫檀笔身,毫锋确是孤品。”

    长孙无忌默不作声,视她一眼。

    李惜愿手心冒汗,扒过砚台,磨磨蹭蹭研墨。

    他略颔首向褚遂良告辞,一言不发出门。

    第35章 第三十五话“照旧不擅长说谎。”……

    气氛陡然降至冰点。

    李惜愿自凳上竖起,惶恐感似鼓槌从下至上咣咣敲击心口,失去辅机老师的不安前所未有放大,蒙住她的感官。

    她立即推开矮案,追出门去。

    季夏时节,游廊处处拂漾茉莉清香,李惜愿撒开腿飞奔,赶在玄青绸袍的背后停下。

    “辅机哥……长孙郎君,等等——”她自度失去了资格,不敢再喊哥哥了。

    男人听见她的声音,缓缓停下脚步,却未旋身。

    “公主有何贵干?”冷冰冰的语调自喉中挤出,顿令李惜愿如坠寒窟。

    他不再唤自己小六了。甚至连六娘也吝啬了。

    她失落地想道。

    她揪紧袖底,强打精神,嗓音因底气不足而细若蚊蝇,非良好听力不足以聆清:“郎君错怪我了……我有两支一模一样的笔,赠予褚老师的是另一支,您的那支……我都舍不得取出来使用。”

    谎言着实拙劣,不过是她为了挽回而匆促冒出的借口。

    是故语竟,她惭愧地垂低了视线,不敢再察他神色。

    夏风吹送,衣袂翻卷,她闻见一阵浅淡的熏香。

    长孙无忌终于回过了身。

    正当李惜愿心中暗喜,以为他选择了相信,冷不丁下一句出言却似一盆凉水,将这欢喜浇作荒唐。

    “照旧不擅长说谎。”长孙无忌负手哂笑,“赠予你的那支,在下于笔尾刻了一个六。莫非遂良会在其笔上刻你的名字?”

    “……”她以为那是生产批号。

    李惜愿埋低脑袋默然无语,停滞的瞳珠分毫不敢转动,生怕余光不慎散逸时,不经意瞥见他愠怒的面容。

    双方无话,须臾后,他道一声:“在下告辞。”

    足步声于尽头远去,惟留她一人于空荡荡长廊发怔,小小的身影嵌在原地,屋檐边鸟雀扑棱棱飞起.

    之后数日,李小六皆不敢在书房出没。

    她愈思愈后悔,为弥补错误,她找到长孙知非,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后背。

    “嫂嫂,你哥哥有甚么喜爱之物?”

    “有何事么?”

    “嫂嫂不要问。”李小六懊恼地抱住脑袋,“我又得罪他了。”

    长孙知非知悉含笑:“哥哥喜怒不形于色,不说话未必是生气。况且,他并无喜爱之物。”

    无欲无求之人最难办了!李惜愿悻悻然地想。

    她发愁哪里能减少与长孙无忌直面遇上的可能性,许敬宗刚好雪中送炭。

    “家母唤我请六娘为一屏风作画,事成两筐青团,不知六娘可愿意?”

    正中李小六下怀:“愿意愿意!”

    许敬宗随即示意家仆抬来一架足有半间正厅那么大的屏风,卸下力时,李小六分明感觉到地面尘埃震了两震。

    “这般大?”她萌生了退堂鼓。

    “三筐。”

    “成交!”

    不为青团,只为长孙无忌不齿许敬宗为人,惟这位身边,能不用担心遇上仇家。

    ……

    李世民兴致盎然来寻她去吃廊下食,孰料于书房探问众人后,得到不约而同的回答:“我等亦不曾见六娘许多日了。”

    有古怪。

    抱存疑惑,他找寻一圈,却只于李小六房中睹见正在整理卧榻的瑗儿。

    无端联想到之前悲剧,恐又不打招呼跑去外地,猜疑之下,李世民与侍女询问小六去向。

    答曰去了杜先生家里做客。

    “是杜楚客杜郎君亲自过府相邀。”似忆及何事,瑗儿补充。

    却说晨起杜楚客上门延请,正为人际关系烦恼的李惜愿如遇救星,忙不迭抛下作屏风任务,屁颠颠随他去了。

    虽然与小伙伴相识已久,今次乃第一回上杜府宅邸。

    杜家位于长安城东北宜仁坊的一片住宅区,临近春明门,距平康坊不远。

    李惜愿瞳目比划坊门远近,发出心里话:“你们去乐坊听琵琶岂不是很方便?”

    杜楚客义正辞严道:“我们有家风戒束,从不去那等风月之地,否则母亲会严厉惩罚。”

    “那你们平日会做甚么以娱己?”

    “读书。”

    李惜愿肃然起敬。

    踏入宅门,杜楚客引她穿过前厅,于房中坐定,仆役端来两盘果子,二人执棋下双陆。

    李小六玩得少,无多时落了下风,心里话憋着忍耐半晌,她不禁以怀疑目光视向他:“你不是说平日皆在读书么?”怎么连下棋也比不过。

    杜楚客抚着下颌思索,指腹移动棋子,在对面懊恼声中答:“天才,便是以最少的时间,获取最大的进步。”

    “嘁。”

    “嘘,我母亲来了。”瞟见院外有人踟近,如鼠见猫,杜楚客面上惊恐漫灌,慌忙收起双陆局往褥垫下藏,从旁书堆里掏出一卷,又塞给措手不及的李惜愿一部。

    “这位便是四郎的小客人?”端净素雅的中年妇人笑容和蔼,一面接过家仆递来茶壶,亲为李小六斟了盏热饮,一语宽了七上八下的心。

    早闻杜楚客的母亲郑氏出自名裔,教子严谨,他每提及必如临大敌,称“我才不干,否则我母亲非揍我不可”。

    不想今日一见,非但毫不可惧,反而令李小六亲切不已,当即立起鞠躬,扬起笑脸:“郑伯母好!”

    “方才你们在下双陆,缘何又弃了?”

    郑氏笑问神情如履薄冰的杜楚客,后者愈发紧张,幸而郑氏不以为怪,令他将埋在座下的双陆局重新铺开,热情招待小客人。

    “娘子,郎君回来了。”杜楚客心不在焉对弈,李惜愿瞅着他指尖打颤,不由纳罕,此时女婢来向静坐一旁观战的郑氏轻禀。

    俄而一阵足步踱来,是杜如晦的声音:“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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