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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为李世民的吃货幼妹》 20-30(第4/19页)
电话来哭鼻子。」
女孩听懂了她的意思,爸爸妈妈都不要她了。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她总不好拉着妈妈不放,求妈妈不要把自己扔下。
她试过,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所以她只是松开了爪,安安静静地接过小皮箱,向转身离去的妈妈摇了摇小手,眼眶红红。
爷爷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每天放学的时候,女孩看着同学们都有爸爸妈妈接,她只能垂下羡慕的眼神,拽紧自己的小书包带,一个人过马路回家。
她好孤独啊,爷爷的老式住宅区没有同龄小朋友,也没有人可以陪她说话。
直到有一天,爷爷送了她一管毛笔,一本字帖,她从此跟着爷爷一起学习书法。
在这个世界里,她可以关在房间里躲一整个下午,等到一沓习字纸写完,就已经是繁星满天的晚上了。
对女孩来说,这真是一个排遣孤独的好办法。
后来她越写越上道,终于完成一幅爷爷都说很棒的作品,于是屁颠屁颠地打电话给妈妈,请她来爷爷家看自己练了这么久的成果。
她记得妈妈只是说不许打电话哭鼻子,但她只是想听听妈妈的夸奖,所以应该没有关系吧。
可是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对面蓦然传来一个小男孩的哭闹声,妈妈匆忙的回答被淹没在他的喊叫里。
她说妈妈再见,然后一声不响地挂了电话。
按下结束键,女孩把爷爷的手机放在茶几上,盯着桌上的纸幅发呆。
上面写着诗经的《蓼我》,她翻遍爷爷的藏书才找到这首夸爸爸妈妈的诗,古色古香很有文化,她以为他们看到了一定会很高兴,说不定还会来接她回家,可是他们连来爷爷家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她好想有一个温暖的家,就像班上的其他小朋友一样。
可她的爸爸和妈妈一个也不愿意来接她。
把纸幅揉成一团扔进楼下的垃圾桶里,小小的身子蹲在地上,女孩看着蚂蚁忙碌搬家,想到明天就要下雨了,出门一定要记得带伞。
“瞧,一言正事,小六便睡着了。”她盯着蚂蚁走路入了迷,耳畔忽响起少年的嘲声。
话音适落,李小六旋即睁目,滚着乌溜溜的瞳珠出声抗议:“我未睡着,我在听。”
李二郎哂笑,起身从榻上抱来一床被褥,手一松抛往她身上。
长孙知非将被褥抖落展平,从头至足给李小六盖得严严实实,摸摸她的额头:“阿盈今夜就在我们屋中睡罢。”
李二郎吹灭蜡烛,展臂拢闭窗扉,背手倾身视她,笑意浮现于脸颊眉梢:“晚安,祝我们小六有一夜好眠。”.
圆满履行王氏铭文的任务,李惜愿又马不停蹄奔赴裴府,将事先允诺裴寂的屏风画毕。
得到满当当一袋钱的酬劳,她又连轴转跑向另一户人家,应邀为这里的老夫人韩氏完成一架新屏风。
说来乃是缘于裴母好客,隔三岔五便爱操办宴饮,且将新落成的屏风向宾客不无炫耀地展示,韩氏一眼便对屏风上的字画心生喜爱,询问主人作者名姓。
裴母欣然告知,韩氏遂请她牵线,于是作成了这笔生意。
得到认可的李惜愿喜滋滋地来者不拒,登门后,韩氏对她多有关照,时来嘘寒问暖,颜料笔墨亦均已齐备。
询其偏爱春景图,李惜愿便琢磨着画一堤杨柳,再绘群燕以迎老年人的喜好,正专注地勾线描摹之际,后方自远及近传来一阵足步声。
她转过脑袋,瞥见一张英朗秀挺的少年面廓,端着茶碗搁在旁边的高足案上。
“家母唤我来请小六妹妹喝茶。”
李惜愿眯了眯目,脑海中这张面容竟有些眼熟,似在何处依稀见过。
观女孩定定地端量自己,少年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咳道:“你瞧我做甚?”
“我怎么觉着在哪里见过你。”李惜愿蹙眉思索。
少年发出自嘲:“许是相貌平平,与普罗大众面目多有重合。”
“别否定自己,你长得很出众。”无视少年赧色,她肯定地说。
有优点就得当面夸,这是李小六秉承至今的人生信条。
“……多谢。”
少年视她怔立不动,伸手取过一只莲花瓣形盏,接了碗清茶递予她:“小六妹妹请喝茶。”
李惜愿咕噜噜饮下肚,捏着茶碗追问:“郎君唤作甚么?”
“某姓李名敳。”
“哪个爱?”
少年心知讲不清,随即拿过她手中毫笔,在地砖上一笔笔写下敳字。
“便是这个敳。”
李惜愿定睛细瞧,只觉也是难为他家长想出这个名字,从小到大一定难倒了不少人,不禁摇摇脑袋:“太生僻了,若是旁人问你,你一个个解释肯定很累。”
“……也无人如你一般追问我如何写。”
确信记忆中并无拥有如此生僻名字的熟人,李惜愿放下心来,继续拣笔绘画。
李敳凑过来,端详着绢布上细密的颜料纹理,不由肃然起敬,啧啧道:“我最佩服便是能写擅画之人,你还挺有能耐。”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之物,无甚稀奇的,你一定也会有。”李惜愿想起李二郎的话,收敛呼之欲出的得意,随口问他,“你有甚么爱好么?”
“我啊。”李敳扬起眉梢,“我擅长打猎。”
“我也会。”
“真的么?”他顿然来了兴趣,“你也会打猎?””
李惜愿翘了翘唇角,语气不无吹嘘:“你一定猜不到罢,我打马球也很厉害,下回我们可以一块玩。”
“那你委实是文武兼修,六艺俱全,佩服佩服。”李敳发自衷心地竖起大拇指。
“不敢不敢,除了不爱读书,其余都通一些。”
“巧了,我也不爱读书,母亲和阿兄为此常常苦心规劝我,可我就是读不进。”李敳倏然如寻得同道中人,掌心一拍,便要与她握手。
于是李惜愿沾着一手五光十色的颜料,与他愉快地握了握。
“那你会不会下樗蒲?”
樗蒲乃是一种棋类掷彩游戏,风靡于老少之间,可惜此恰为她盲区,从未有人教过。
李惜愿摇了摇头:“我常见阿耶与友人玩樗蒲,但是我不会。”
“那我教你,你先别画了,咱们去庭院下棋。”
好容易当一回老师,李敳兴致勃勃地引她去池中净手,唤仆役取来道具,摊开深紫毡皮棋盘,举起五枚骰子向她演示,侃侃而谈:“此五枚可组成六种彩,全黑者为卢,为最高彩,因而市井中多闻赌徒呼卢,即为此意。四黑一白则为雉,次一等,其余四种便是杂彩。”
“那掷到杂彩会怎样?”
“掷到贵彩则可连掷,可打马,或者过关,而杂彩则不能。”
那不就是后世的飞行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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