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逼我当皇帝娶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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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胤摇摇头,尽可能平和的说:“我好了。”

    从这个院子走到举办婚礼的大堂,要经过花园,花园里曲径通幽,有的地方只能够一人通行,到时将是她逃跑的最后机会。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小晚听到这个回答,没多说什么:“走吧。”

    她紧张地等待着,和侍女一起向外面走。

    路过门槛的时候,小晚忽然开口:“把碎瓷片留下。”

    沈长胤停下脚步,浑身的血骤然变冷。

    可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一松手,碎瓷片从袖子中迅速坠地。

    小晚给她们让开了位置,“这是为你好。”

    直到花园中,沈长胤才理解对方刚刚为什么说这句话。

    每一个隐蔽的位置都有人在盯着,每一个她可能逃跑的地方都有侍卫或者穿着一身黑衣的人在驻守,这一路上天罗地网,绝不可能有她逃出去的机会。

    她没有任何办法,但眼瞧着要到了婚礼大堂,还是最后搏了一下。

    她推开身边的侍女,疯狂地向着王府大门跑去。

    没有跑几步路,就被人按倒在了地上,地面粗粝的细石子磨在她的额头上,划出道道血痕。

    她被压着拜了堂,被压着送到了那间红白色帷幔交叠的卧房里。

    在浓郁的药香中,她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一般。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可脑中有一个念头是真实的——她的前途,她苦心孤诣、谨慎十几年为自己博得的未来,现在都成了一场空。

    她望着满目的红白布料,眼神却没有聚焦。

    在某些瞬间,她会想起了三年前那个戴着草帽的身影,想起在公告牌前意气风发写策论的时刻。

    又过了一会儿。

    她所谓的新婚妻子给她递了一封信,紧接着就病危了。

    被抢救,被抬出了卧房。

    沈长胤跪坐在原地,只觉得一切发生得又快又慢,如同梦一般。

    她也如同身在梦中一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梦的走向。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终于清醒,房间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院子里还有侍卫在严密看守。

    那封信静静躺在地上。

    她睫毛微动,最终还是伸手拿起了那封信。

    这是封遗书,她刚读到一半,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大步流星的声音。

    有禁卫军急匆匆地冲进屋,看见她便实行了抓捕,一切是那么的快,沈长胤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捂着嘴、蒙着头塞到了一辆马车上。

    有人强行拽出她的手,掰直她的手掌,将她的袖子向上抹去。

    而后是冷凉的刀锋,从手腕处横着划过,血一滴一滴的流到碗里。

    她被人压着,连蜷缩手指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一点一点的变凉,到最后疼痛都变得迟钝。

    那群人拿着她的血走了,将她重新送回了婚房,也没有喊人来给她包扎,只是任由她躺倒在地上。

    沈长胤看着天花板。

    过了许久,体温终于渐渐回升,她没有死,勉强坐起来,重新捡起那封遗书。

    静静地看了下去。

    第二天上午,一具被白布包裹的干瘪尸体被送回了太子府。

    太子府愤怒且静默。

    管家和侍女前来找沈长胤,问她要如何做。

    沈长胤还躺在婚房的地上,慢慢地爬起来之后只觉得可笑。

    她昨日还是没有任何权利、只能被绑到这里的人,今日就如遗书里所说那般,能够指挥府里的人了。

    死去的那个人,将府里的权利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她,而且叮嘱过了管家。

    “太子妃,殿下的尸体送到了,还请您主持。”

    沈长胤疲惫地问:“昨日那个少年呢?”

    她问的是小晚,小晚明显是很有主意的人,是太子心腹。

    管家低声说:“小晚在带人磨刀,想要个说法。”

    要个说法?意思是要去找皇帝算账了?

    以卵击石。

    沈长胤头痛欲裂,先问了问题:“我的官职怎么样了?”

    管家更加谨慎:“翰林院已出了告示,恭喜您成为太子妃。”

    意思就是她不再保留翰林院学士的位置了。

    管家连忙补充:“但这府里的人、财物都任您驱驰,太子殿下早已经交代过我们了。”

    她几乎是在祈求沈长胤:“还请您主持一下,让太子殿下早日安葬。”

    这件事,遗书里早就交代过了。

    那具尸体在生前给自己选择了灵魂最不能得到安宁的办法——火葬。

    是什么样的人愿意让自己挫骨扬灰?

    大概是个古怪的人。

    那封遗书本身就很古怪,最后几段的内容沈长胤几乎看不懂,只能靠着字句来猜测笔者的意思。

    她冷笑了一下,对着管家说:“火葬。”

    既然太子自己都不在乎,那她并不在乎她是否死无全尸。

    管家大惊失色,却拦不住她。

    第二天上午,京郊的一处空地上,架起了火葬的炉子。

    裹着白布的尸体静静地停在炉子前。

    沈长胤面色苍白站在炉前,尸体旁,她至今没有打开白布去看一眼对方的模样。

    管家按照她的安排,将谢煜卧房内的竹匣子取了过来,犹豫道:“这里面似乎装满了信。”

    “您要打开看看吗?”

    沈长胤摇摇头,“她遗书里指明要将这些信烧下去,我看什么?直接和她一起送进去吧。”

    无数礼部的官员、禁卫军还有几个道士,在空地的边缘徘徊着,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记录下来,时刻准备回呈皇帝。

    等到尸体和竹匣子被推进炉内,下方点起火,炉子上方的空气因为热浪而扭曲。

    沈长胤能够明显感觉到那些礼部的官员松了一口气。

    她们纷纷散去,只留下太子府的人和沈长胤一起等着。

    最后挑挑拣拣了一些骨灰,放到一个白瓷罐子里。

    沈长胤对管家说:“暗地里备好马,时刻准备着。”

    管家不解,却还是照做了。

    在谢煜去世的头一个月里,太子府忙得脚不沾地。

    礼部的人天天上门来说要沈长胤守孝,京城里的所有人都盯着她。

    她只能低调行事。

    三个月后,京城都知道了“太子妃”偶感风寒,不能出门见人,日日躲在屋子里。

    而无人注意到,一辆低调的马车悄悄驶出了太子府,向着西北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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