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了帝国上将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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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句非常危险的问话。

    如果云砚泽回答知道,那一切都迎刃而解;

    如果云砚泽答“不知道”,那么他就可以顺势往下挖去。

    这是在审讯室里最经常被用到的手段,俘虏在接下来会完全失去自证的话语权,无论他再问什么,都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而观察对方的微表情是首领在宇宙流浪多年,几乎点满的一项生存技能。

    云砚泽平静地和他对视片刻。

    倏然,他轻轻弯了唇角,无奈笑了出声:“牧浔,你还是不知道。”

    最开始,他确实被牧浔诈到了,但——

    “……我在那种情况下,”

    他几乎叹息一般,抬起一双浅蓝色的眸,

    “一个字也不会说。”

    云砚泽盯着他有些愣怔的表情,眸底漾开一抹笑意:“收起你那乱七八糟的审讯技巧吧,它们对我没用。”

    牧浔沉默许久。

    ……该说这人是对自己自信到了这种程度,还是自负呢?

    但那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他总觉得,现在并不是提起它的时候。

    片刻,他收回了按在云砚泽颈上的手,重新站直了身体。

    床褥由于这几天都没有人在上边休息,叠好的被子待在角落,牧浔臭着一张脸把他从轮椅上抱起来,一把塞进了刚盘出来的被窝里。

    他从云砚泽手里抽走那支笔,云砚泽倒也没反抗,乖乖让他拿走了,只是一双眼睛片刻不离地盯着他瞧,行云流水一套动作下来后,牧浔没好气问:“……看什么呢。”

    云砚泽扬了一下眉梢:“首领刚才也是这么盯着我的。”

    怎么,就他牧浔能看别人,别人看不得他?

    “……”

    首领本着“病人为大”的准则退让一步,不搭他的茬。

    临走前,他的终端响了一下,牧浔思忖几秒,还是选择告知面前这位声称“要休息”的病人:“安第斯说要来向你道谢。”

    云砚泽眨了一下眼睫,不知道他忽然说这个干什么。

    牧浔:“……算了,他就到门口了,我让他进来和你说一声你再睡。”

    哦,原来是担心下属打扰他休息。

    云砚泽眉梢轻动,在首领低头的一瞬间,瞥见他眼底虚淡的青色。

    这几天里……

    牧浔是不是压根就没睡过觉?

    ……3S的体质也不是让他这样造的。

    他突兀地叫住了准备去给安第斯开门的男人:

    “牧浔,”

    偏冷的音色撞在首领耳边,牧浔顿了下,就听床上那人淡声道,

    “虽然这话由我来说不太合适,但是……”

    “你最好也去休息一下。”

    第45章 直觉

    牧浔在天台上安静地点完了一支烟。

    帝星的时间已近黄昏,漫天晚霞之下,风一吹,烟头子的红就亮起一点,拂向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背。

    “你来了。”他用指尖把烟头摁熄。

    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下,利乌斯垂首示意:“首领,审讯资料您看过了。”

    在出发清剿余党前,牧浔让他往洛地蓝星走了一趟。

    牧浔嗯了声:“把那两位‘请’过来没?”

    利乌斯:“是,现在正关在审讯室里,我给您带路。”

    说罢就领着他往回走。

    牧浔其实有点不习惯身边人对他点头哈腰的,但是上一次强行更正时,利乌斯显得十分别扭难受,接连几天和他说话都磕磕绊绊的,最后首领也就随他去了。

    交上来的审讯资料他看过了,方璋口中没撬出什么有用的,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和牧浔是旧识,希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之类的车轱辘话;

    倒是方飞沉这个做老子的比儿子会来事,条理清晰地告知了利乌斯,他当初坐上洛地蓝星主的位置,背后就是有帝国的助力。

    方飞沉说,在牧浔父母出事的那一晚,他就收到了一通来电,电话里详细讲述了扶持他上位的条件。

    “他们”要求方飞沉不能插手关于牧浔家里的一切事情,这个星主的位置就能保证他坐得稳。

    这实在是个过于诱人、又简单得过分的条件。

    毕竟,比起触手可得的权利与富贵,有谁会在意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呢?

    但方飞沉……不,大概洛地蓝星上所有和牧浔有过龃龉的人都没想到,当初那条丧家之犬没有因此一蹶不振,反而暗自磨利了獠牙,在十年后狠狠地将了他们一军。

    在黑蛛和帝国对抗的这几年里,最盼着黑蛛被帝国一脚踹死的,除了帝星上的贵族,怕就是和牧浔结过怨的家伙了。

    也就是在这会儿,他们才后知后觉:

    这哪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过街老鼠、流离失所的丧家犬?

    ——这分明就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牧浔推开审讯室的门。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走进这里,早上审归梓到一半,安月遥给他发消息说云砚泽醒了,这会再过来,门后已经换了个人。

    方璋正坐立不安地等在另一头。

    听闻声响,曾经嚣张跋扈的公子哥立刻从桌后站起来,磕绊地和他打招呼:“呃……牧……牧首领……”

    牧浔挥退房间里其他人:“坐吧。”

    长腿一支,在方璋忐忑不安的神色里,黑发男人半靠着椅背,在他面前坐下。

    这公子哥惜命得很,自然也知道怎样做对自己最有利。

    牧浔轻抬下颔,往他身后的那张椅子示意。

    于是方璋犹豫着看了他好几眼,才试探着坐回原来的位置。

    当年读书的时候,方璋留着一头红发,耳钉纹身全上阵,衣着也没个正形;这会身上的饰品全都摘了,规规矩矩又束手束脚地坐在他对面,尴尬到不敢和他对视。

    牧浔笑了声:“怎么了,这么拘谨?这可不像你。”一副老朋友见面的语气。

    “……”方璋张了张嘴,干巴巴地赔笑两声,“这……当年是年轻气盛不懂事,没想到会冲撞到牧首领……”

    黑发男人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

    方璋咽了口口水,十分父慈子孝地把方飞沉推入火坑:“首领是不是要问当年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您还是去问我爹好一些。”

    牧浔直白拒绝了,意味深长道:“多年不见,我肯定是更想老同学多一些。”

    他当然清楚方飞沉比他这蠢儿子要知道的要多。

    但面前这位到底不比那老奸巨猾的老东西,一紧张就容易说漏嘴,大概是方飞沉嘱咐了他什么,这才一个劲想把牧浔往他爹那边推。

    既然提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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