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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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我的错您、您男朋友伤得重不重啊?我要赔多少钱啊?”

    女孩子抽噎一下,擦擦眼泪安慰对方:“您冷静一下,我们先——”

    “孟小姐!”

    一个男人下车跑去。

    她快速回过头,紧张愣神:“林助?你不是放假了吗?”

    对方擦了擦满额的汗水,干笑一声:“没事,处理突发情况,我赶来加个班。”

    啊,人要加班,好辛苦。

    还是做狗好哇。

    小白狗默默离开,翘着尾巴遁入草丛-

    医院。

    孟纾语坐在手术室门口,低头,注视掌心残留的血迹。

    “孟孟!”

    毛婧婧刚回国,一下飞机就看到热搜,连忙给孟纾语打电话。

    于是扛着个行李箱匆匆赶来。

    “怎么样了?!人还活着吧?”

    孟纾语慢半拍转头,毛婧婧已经坐在她身边。

    她轻轻摇头。

    “现在还不知道”

    手术进行中,扎进他头部的碎玻璃要一点点取出来。

    颅骨受伤伴随诸多风险,碎玻璃只是看得见的一部分,至于是否有深层损伤,要等检查结果出来才知道。

    毛婧婧瞪大眼睛上下打量她:“那你呢?你没事吗?”

    “我没事,没有受伤。”

    记得事发瞬间,一股强力推着她撞向挡风玻璃,却有另一股力量硬生生把她往回拉。

    是他横在她肩膀前的手臂。

    如果不是那一下护着她,她早就被撞昏了。

    很侥幸,没有遭受严重创伤,只是头有点晕,脖子也疼。

    医生建议她做个详细检查,说不定是轻微脑震荡或脊椎损伤。

    这事没跟毛婧婧说,对方只当她平安无事,松了口气:“吓死了,还以为你受了什么重伤。可能是我刻板印象吧,之前看了好多狗血电视剧,一旦出现车祸剧情,要么女主受伤,要么女主当场死亡,反正女主都是被殉的那一方,然后咱们骄傲的男主就开始悲恸懊悔,用尽余生改过自新。”

    “这样吗。我想,如果是我受伤,以他睚眦必报的个性,不一定会悲恸懊悔,但一定会先用非人手段把肇事者处理掉。”

    “那、那很疯狂了。”毛婧婧看向她的脸,“孟孟,你眼睛好红,哭过啊?”

    她失神点头。

    “嗯。”

    毛婧婧轻叹一声。

    “邢屹受伤,你是不是很难过?”

    孟纾语吸一记鼻子,埋头看着自己膝盖说:“毛毛,你干嘛带着答案问问题。”

    “唉,看来是很难过了。不过,你难过到底是因为真的爱上他了,还是因为心软?”

    她沉默许久,说:“心软和爱,是两种不一样的东西。”

    心软是心疼一个人当下所受的伤。而爱,是心疼他过往所有的伤。

    哪怕伤口已经结痂,也依旧看得见它流血时的模样。

    “啊我好像明白了。”毛婧婧望着天花板感慨,“你果然跟

    小时候一样,无论多复杂的事情,自己理着理着就顺了。不像我,总是很拧巴。”

    孟纾语顺水推舟问:“人的性格一旦定型,是不是再怎么努力都改不了了?”

    “改不了吧,香蕉又不可能变成苹果。除非刻意伪装。”

    她也是一样的想法。

    “邢屹这个人应该也是改不了的。”

    “肯定改不了,只能加以控制。”毛婧婧问,“如果他又犯病,你拿他怎么办?”

    她认真想。

    事到如今,她已经完全接受他改不了本性的事实。

    心一横,回答说:“我会用他对待我的方式对待他。”

    监视,定位,拿金属手铐把他锁在床头,不允许他出门,不允许他跟任何异性接触,在他身上刻下属于她的印记,最好是刺青,永远消不掉。

    气死他。

    毛婧婧面露惊惶。

    “我靠你别让他爽到了。”

    “?”她好诧异,“为什么会爽到,这些做法都很变态啊。”

    “可是他想要的,不就是你给他这种强烈到变态的爱。”

    “”真可怕-

    邢屹被推进单人病房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头部的伤口缝了针,覆着一层洁白纱布。

    为了避免术后感染,他鬓角区域的头发被剃得更短。

    好在有他这张脸撑着,没什么违和感,反而更干净利落。

    麻药劲好像没过,邢屹还在睡。

    孟纾语悄声拉过一张看护椅,坐在床边。

    压着软蓬蓬的被子,低身趴在他身旁,小半张脸埋进交叉的手臂,露着一双杏眸静静看他。

    忍不住,手指轻碰他鼻梁,沿着挺拔弧度慢慢往上,抚摸他凸起的眉弓。

    邢屹安静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没那么强势危险。

    但事实上,他哪里都没变。

    甚至已经疯到一定程度。

    什么都不在乎,不顾他人看法,甚至不惜把最坏的形象暴露在大众眼底。

    一方面是为了营造出自己毫无弱点的假象,进而保护她。

    另一方面,其实源于他压抑已久的自毁倾向。

    在他能力尚弱的少年时期,他选择装成一个规规矩矩的好人,以此获得鲜花与掌声,获得长辈的垂青与庇护。

    直到他掌控一切之后,开始对此产生厌烦。

    何必呢,与其好得模棱两可,不如坏得坦荡直白。

    无所谓,我就是这么恶劣,甚至可以更恶劣。不必对我抱有期待,不必再处心积虑揣摩我。

    “邢屹”她眼神失焦地看着他,梦呓般轻声说,“自毁是不好的行为,以后不要再这样。”

    手指在他脸颊轻轻滑动。

    突然被他攥住。

    心脏狂跳,足足十秒才平静下来。

    她直起上半身,目光没个落点,几乎在他身上扫遍了,意识乱作一团,半晌才攥着被子支支吾吾问:“你、你还疼吗?”

    邢屹轻描淡写睨着她,嗓音沉哑:“亲我一下就不疼。”

    “混球。”

    她俯身亲他脸颊。

    退回床边,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表情里的委屈担忧被他捕捉,邢屹无声笑了下,伸手过来,指腹摩挲她红晕犹存的眼尾。

    “又哭。我还没死,死了你再哭。”

    她郁闷:“你再说死这个字,我就堵你的嘴。”

    这话怪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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