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玉京: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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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若幽如今说话皆是粗哑之声,对女子而言尤其自伤,薄若幽扯出一丝笑来,“无碍的,哪怕以后嗓子粗哑一些也没什么,经络的话,我只觉颈子上疼的厉害,许当真有些淤伤,不过未伤着筋骨便无碍的。”

    明归澜微微一笑:“薄姑娘性情豁达,既是如此,便照着我的方子继续用着,用上两日看看效用,侯爷此处颇有些好药,多半不会让薄姑娘留下疤痕。”

    说至此,程蕴之想起前夜所言,“幽幽,侯爷说此番你受伤他颇为愧责,想让你在侯府养伤,你可愿意?”

    霍危楼就站在程蕴之身后,一听此言,立时凤眸灼灼望着她,薄若幽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忍不住将自己的手在被子里藏的更深了些,想了想才道:“侯爷既有此心,那……今日便先留在侯府,等明”

    霍危楼听至此,往前走了一步,薄若幽吓了一跳,“等明后日用完了明公子的药我再回家,义父若放心不下,每日过来看看,可好?”

    程蕴之自然不愿让薄若幽一直留在侯府,那也实在不成体统,如今薄若幽的确才刚醒来,看她憔悴模样,他也不忍心她此刻起身回家,只留三日倒也不是不能通融,他点了点头转眸看着霍危楼,“既是如此,那这两日便要叨扰侯爷了。”

    霍危楼诚恳的道:“也是应该的,毕竟此事因本侯而起。”

    程蕴之连声道不敢,福公公便令人送来早膳和汤药来,见程蕴之实在牵挂薄若幽的紧,霍危楼倒是大慈大悲带着福公公和明归澜离开,他们一走,薄若幽一时眼泪汪汪的看着程蕴之,“义父”

    程蕴之亦眼眶微红,看出薄若幽有些心神不定之感,却只当她是受了此劫心有余悸,于是只得好生宽慰,薄若幽更不可能将霍危楼那些虎狼之言说给程蕴之听,然而有义父安抚,到底令她安心不少。

    一直陪到了午时之后,程蕴之看了眼天色,只觉自己久留下去只怕有些失礼,这才叮嘱薄若幽好生休养准备告辞,离开之时,程蕴之看着薄若幽身上的男子衣裳有些难受,再见薄若幽养病之地乃是主院,屋内多为男子之物,更觉心中心绪颇为沉重。

    程蕴之一走,便是薄若幽独自一人在侯府,从前她在侯府可从未畏怕过,可如今却颇有些忐忑之感,在书房待了一上午的霍危楼等的有些不耐烦,此刻方才重新回了内室,他一进门,薄若幽立刻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霍危楼看的好笑,人刚走到床边落座,薄若幽面上已又生了一丝薄红,她还未说什么,霍危楼又将手伸进被子里将她手握了住,“我何时与你说让你只留三日了?”

    薄若幽挣扎不得,更觉霍危楼虽是变了,却又未变,他在的地方,他总是说一不二的,她无奈道:“侯爷位高权重,不知多少人在看着侯爷,我怎可在此久留,义父也放心不下。”

    霍危楼捏着她掌心,叹了口气,“罢了,三日尚可。”说着语声一柔,“你安心在此养伤,如今没什么比你养好身上的伤更要紧。”

    平日里冷酷的人一旦温柔起来,便格外令人难以招架,薄若幽望着这样的霍危楼心跳有些快,便强作镇定的扯了扯身上衣物:“侯爷,我身上的衣服是如何换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份日六。今天是摸到了幽幽小手的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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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四和香27

    霍危楼听见此问,颇为坦然的道:“我换的。”

    薄若幽听的一愣,而看到霍危楼面上理所当然的神情,更觉惊怒,霞色爬上她面颊,她忽而使劲的将手从他掌中挣脱了出来,霍危楼毫无防备,竟被她挣脱,而后便看她拥着被子往里靠了靠,又很是恼怒的望着他。

    霍危楼这才觉出一丝不对来,可他仍然坦荡的道:“我什么都未看见。”

    见她还是又羞又怒,霍危楼又道:“此言当真,昨夜我带你回来,你淋了许久的雨,受伤颇重,身上更是冷极了,福公公备了热水,我将你放入浴桶之中,可就那般也不是法子,而彼时府中并无女眷,你生死难料,我哪有那般多顾忌?而除了我,还有谁能为你更衣?”

    薄若幽面上一片涨红,听的此话,怒意虽消了半分,神色还是未改,霍危楼剖白心迹令她震惊,他的温柔亦令她难以招架,可她却觉颇不自在,而她连婚嫁都未想过,又从未有过心悦之人,一时也辨不出这不自在来自何处,只满面羞恼不知如何责备他。

    霍危楼见她这般模样,一时觉得有些好笑,“我将外袍褪了,心知你必定不想令我看见,便给你盖了衣裳,而后为你更衣,我当真并未看着什么。”

    薄若幽根本不能细想他所言,她忍不住急道:“纵然情急,可……可侯爷不觉如此,实在是太过失礼,我……我是女子啊……”

    霍危楼扬眉,“我难道以为你是男子?”

    薄若幽更着急了,“我是女子,侯爷是男子,侯爷这般已非私相授受这般简单了,且侯爷眼下此般言辞,便是觉此事乃是理所应当,侯爷难道不顾念我的名声吗?”

    她嗓子本还嘶哑着,再加上情急,说起此话越发显得可怜委屈,霍危楼听到此处方才品出味儿来,然而他问,“我如何不顾念你的名声了?此事你知我知,至多还有福公公知道,无人会将此事昭告天下。”

    一听福公公也知道此事,薄若幽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我与侯爷非亲非故,却有此般逾矩之行,纵然旁人不知,民女自己心中又如何过得去?”

    “非亲非故?”霍危楼凝眸。

    薄若幽被他神色一迫,语声微低,却还是道:“侯爷并非我血亲,只凭此一条,侯爷便不能,侯爷做这些之时,便未曾想过男女大防,我将来还要婚嫁……”

    霍危楼听的生气,“你还要婚嫁?”他冷冷一笑,“你要嫁与何人?”

    薄若幽只觉自己有理说不清,心底越发委屈,被他这般震慑,敬畏之感油然而生,一时只紧抿了薄唇不语,看着便更令人心疼。

    霍危楼看她几瞬,压着气性道:“我既如此,便是做了打算的,若我心思未定,也不可能做到这一步,我非你血亲,可若我娶了你做夫人,那这更衣又算得了什么?”

    薄若幽心头剧烈的一跳,蓦地睁大了眸子,“侯爷”

    霍危楼语声松和了些,捉不到她的手,便又倾身去抚她脸颊,“我行事素有章法,你当知晓,我亦顾你声名,只是若往后你我结成夫妻,这些岂非寻常?”

    薄若幽一颗心跳若擂鼓,而霍危楼面上坦荡真切之色,令她心底悸动横生,却又令她意外非常,她强自镇定神色,“可是……可是侯爷,我何时说过要与……与您结成夫妻了?”

    这四字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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