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说我又娇又难养: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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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陈安楠听话地自己订了间酒店,定的大床房,然后把酒店地址发给了陆清远,自己又订了份麦当劳,解决了晚饭需求。

    手机里工作小群唰拉拉地发着信息,陈安楠点进去看,发得是他们乐队这几天录歌的MP3,清唱部分,让大家听听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陈安楠戴着耳机听了会儿,觉得都怪好的。

    季思明私信问他到北京了没?陈安楠说到了。

    当时他反应过来那个道歉的事儿以后,立马用最快的速度超额完成工作,然后飞速跑来找哥哥。

    大家都还在南京忙着呢,只有他一个人跑来了北京,怪不好意思的,陈安楠说回去请大家吃饭,季思明说行,大伙都等着呢。

    陈安楠一路来非常顺利,陆文渊真是被这俩孩子给愁坏了,临走前怕小崽搞不定这事儿还特意支了好几招,什么装病撒娇,实在不行可以哭天喊地,都是些尽不靠谱的。

    他觉得孩子心眼实,可能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其实不是的,陈安楠觉得自己聪明着呢,刚来就抱到哥哥了呢。

    深夜十一点多的北京还是灯红酒绿,冷风猛烈地徘徊在城市上空,呼啸出呜咽的声音。

    陆清远还没有回来,他们这种应酬一般都要到很晚,凌晨都是极有可能的。

    陈安楠把手机捯饬到自己的Q.Q相册,里面有一段小视频,点开,耳机里顿时响起呲呲啦啦地声音,像是衣服刮擦到耳麦了,很不清晰,不过很快就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清唱一首英文歌。

    陈安楠戴着耳机闭上眼,下巴埋在被窝里,渐渐睡着了。

    窗外的雪已经停了,路灯安静地守护着这座城市的夜晚,撒下片静谧的昏黄。

    陆清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老乔叫了代驾给他送上车的,今天的酒局喝得实在是多,那么多人他得来来回回的敬酒,再喝下去都得吐,幸亏老乔提前给他准备了醒酒的含片。

    陆清远把房卡贴在磁片上,随着“嘀”地声响,门被推开,黑暗罩住了他的全部视线。

    房间里没开灯,陈安楠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空调在朝外吹着暖气,叶片上下煽动出干燥的风,陆清远走过去,把模式打成睡眠,然后拍开床头灯。

    突来的光照得陈安楠似乎是不舒服,自个儿翻了个身,耳机落了一半,压在身下,陆清远走近,看见耳机线在他脸上压出几道鲜明的红印子。

    耳机里面似乎是在放音乐,能隐隐听见吉他声,和唱歌的声音。

    线连着手机,被陈安楠一起压在身下,陆清远轻轻地给抽出来,陈安楠睡眼惺忪地哼哼了两声,没察觉的继续睡过去了。

    手机屏幕没有熄灭,电量已经被耗得差不多了,显现出低电量的提示。

    陆清远想找插头给他冲一下电,准备合上屏幕时,忽然静住了。

    手机里正在单循环播放着一段视频,上面的时间显示着2008年的新年除夕,十三年前的视频了。

    画面不规则的抖动着,画质极其模糊,早就看不清人脸了,视频里的少年低着头,额前微垂的碎发遮住了眉眼,怀里抱着把吉他,修长的手指扫过琴弦,缓缓唱着一首曲子。

    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

    (没有什么能够改变我对你的爱)

    YououghttoknowbynowhowmuchIloveyou

    (此刻你应该清楚我有多么的爱你)

    Onethingyoucanbesureof

    (你可以确定的是)

    Illneveraskformorethanyourlove

    (除了你的爱我别无所求)

    ……

    这首曲子陆清远太熟悉了,他曾经练习过无数遍,因为没有什么音乐天赋,练首歌也费劲的要死,硬是把手指头都练出茧了才把谱子打好,可唱的还是还是一言难尽。

    这是一切的开始。

    陆清远坐下来,半晌没动作。

    视频里的他才十八岁,他记得那是陈安楠第一次去电视台参加比赛,总是打电话来说想他,所以他为他弹了一首自己非常喜欢的歌。

    后来,陈安楠还为他演奏了一首单独创作的歌。

    那个夜晚,是刺在他灵魂里的一道刺青,尽管年代久了,图案早就随着时间模糊不清,却深深渗进了血肉之中。

    陆清远沉默着,看见手机再次弹出电量低的提示。

    他关上屏幕,放在了桌上,没动弹,酒精刺激着神经,肆意的横流在血液里,一瞬间,他的眼底涌起了很多情绪。

    陈安楠睡着睡着觉得不舒服,转了个身,被子被压住了,没抽动,他惺忪的睁眼,隐隐绰绰看见有道影子坐在他旁边,吓得他登时睁圆了眼睛,“呀”了一声。

    “别害怕,是我。”陆清远的声音有些哑,应当是喝了酒的缘故。

    陈安楠揉揉眼,“哦”了声,说:“你回来啦。”

    “要不要喝水?”陆清远问他。

    陈安楠摇摇头,在一盏昏暗的小灯里坐起来,说:“你喝了酒,要不要吃点含片解酒?我给你买了,就在桌子上呢,要是太累的话今晚就别洗澡了,没事,反正明早再洗也一样,我不嫌弃——”

    “陈安楠。”陆清远突然出声打断他。

    “嗯?”陈安楠眨眨眼。

    “这么多年,你有回过头吗?”

    房间里一时间静得只有空调出风的声音,陈安楠被这问题问傻了,他刚睡醒,脑子也不清醒,这会儿完全转不过来弯,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也给不出答案。

    床头的灯投下黯淡的光,把他们的影子笼罩在一起,像很多年前的夜晚,他们依偎在一起。

    陆清远沉在半明半昧的光影里,接着说:“你的态度总是让我分不清你到底在不在意我。”

    陈安楠愣了一下,大脑跟着清醒,他把腿蜷在被窝里,指尖不停摩挲着被单,低低说:“对不起。”

    陆清远偏头看了他一眼,短促的笑了一声:“又是这句话,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想不明白……”

    深深缓了口气,他问:“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这是七年来,他第一次剖白,把自己的伤口血淋漓的裸.露出来。

    陈安楠的手指停顿了下,死一样的沉寂。

    陆清远的心口,盘踞着一道陈年的疤。

    那是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在岁月的侵蚀下化成了结了痂的伤口,这个痂沉默地烙印在皮肉上,掩护着下面汹涌的疼痛。

    他对任何试图触碰到伤疤的人感到无比的厌恶,可现在却在陈安楠的面前赤.裸地扒给他看。

    七年前,陈安楠给不出答案,七年后,陈安楠仍然给不出像样的答案。

    床头的灯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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