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说我又娇又难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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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咬上一口薯片,就听见叔叔在外头说:“大功告成!快,崽崽,出来试试这件毛衣合不合适!”

    陈安楠惊呼一声,放下零食赶紧跑出去。

    这毛衣织得相当漂亮,叔叔的手很巧,陈安楠一直都知道,这毛衣上花样细密繁复,还用奶白色的线做了间色,套在身上稍大些,能给手都遮上,因为陆文渊觉得小孩还会再长长个子。

    陈安楠穿着毛衣前前后后在镜子面前转了好几圈,怎么看怎么满意,都舍不得脱。

    他高兴地跟猴儿似的挂在叔叔身上,一跳一跳地,陆文渊被他勾着脖子,呛出几声笑,调侃:“老了老了,都抱不动了。”

    陈安楠不喜欢叔叔说这个,他把叔叔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说:“是我长大啦。”

    陆文渊笑着揉揉他的发顶:“啊,咱们小崽现在也是一米七五的崽了。”

    陆清远瞟了一眼,说:“等以后量身高不穿厚底鞋再说这句话吧。”

    “……”陈安楠噘嘴。

    陆文渊愣了下,旋即大笑起来,觉得真有意思。在他眼里,这俩个小孩好像永远都是小时候的模样,那会儿明明跟萝卜头似的,但动不动就闹脾气,笑声嘲闹声穿透时间的光景,交叠在眼前。

    只是一眨眼,就到了现在。

    毛线在一圈圈的减少,这一年还不到十一月,天就开始冷起来,等梧桐树的枝丫直戳向灰霾色的天空,陆清远的那件高领毛衣也终于要大功告成了。

    不过,在大功告成之前,陆文渊突然发现自己儿子有小心思了。

    那天,他下班回来,陆清远已经在家里了,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做得很认真,连家里进人了都没有个反应,陆文渊干咳一声,结果陆清远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这认真劲怕是家里进贼了他都完全留意不到。

    陆文渊一偏头,看见陆清远的手机搁在面前的桌几上,里面正在放着段讲解视频,他戴着耳机,听得很认真。

    陆文渊还以为儿子在看青年大,走上前刚要叫他回房间看去,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学习视频,而是一段讲解毛线该怎么织的解说视频!

    陆清远这会儿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后正站着个人呢,他眉头越皱越紧,甚至把这视频拉成0.8倍速了,也没看懂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为什么视频里的这步和自己的不大一样呢?

    他又一次把视频回退,细细的观察,身侧却突然有一只手指过来,指在一处地儿,说:“不对,你这边针脚下错了,要从这里穿过来。”

    陆清远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手下针头一顿,扎着他自己了,手指头顿时冒出一粒小血珠。

    陆文渊“嘶”了声,塞给他一张纸,问:“你要织什么,跟我说不就行了,废这么大劲。”

    陆清远这才看见是他爸回来了,摘下耳机说:“围巾。”

    “围巾好织啊,过去过去给我挪个地儿。”陆文渊说着把袖子一撸,要亲自上手,结果被陆清远一胳膊拦住了。

    “不用,我自己来。”陆清远说。

    陆文渊起先没反应过来,人家都说了不用,那他就忙自己的事去呗。

    路都走一半了,猛地觉得哪里不对劲,立马又回来了,他看了眼儿子手上的毛线,天蓝色的亮色,虽然减龄但挑人,想必对方一定是个皮肤白的,还蛮有童趣的小姑娘。

    他啧了声,两臂交叠着撑在沙发上,故作不懂的意外道:“哦?送人的?”

    “……”

    陆清远没理,继续啪嗒啪嗒的捣着针。

    陆文渊这下真来了兴致,想来他儿子也大三了,大学恋爱早就不禁止了,他跟肖卿湘就是大学认识的,那会儿学校还明令禁止不准谈恋爱,两个人却跟石头缝下顽强生长的野草似的。

    陆文渊的笑容和蔼:“女孩儿是哪里的?”

    “……”

    陆清远终于侧眸看他爸一眼,淡淡的说:“没有谈。”

    陆文渊意味深长:“那就是暗恋了。”

    “……”

    陆清远手下一顿,险些又给手指头扎个血窟窿来,他嫌陆文渊烦人,索性把毛线把框里一扔,起身就要上楼。

    “看,叫我说对了。”陆文渊心照不宣的拍拍儿子的肩,说:“没事,先暗恋着吧,现在的女孩子不好追,既然真喜欢,时间和精力就都得付出,钱也该花就花。”

    陆清远再也忍不住:“你好烦。”

    陆文渊被逗得笑出声,觉得他儿子这句话讲得跟撒娇似的,被谁带的呢?

    当然是被陈安楠带的。罪魁祸首陈安楠晚上放学,噔噔噔地冲到家里,陆文渊给他织的那件新毛衣让他兴奋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开始冬天还没到的时候,他就想要捞出来穿,最后因为嫌热还是等到了冬天才继续穿的。

    家里的地暖供给很足,陈安楠把外套一脱,就露出来那件蓝色的毛衣,他高高兴兴地进到哥哥房间里,扑了陆清远满怀。

    “嗨呀,累死我了。”陈安楠倒在哥哥身上,猛猛吸了一大口气,给自己补充精力。

    陆清远从兜里摸出块巧克力,问:“吃吗?”

    陈安楠一看是自己最喜欢吃的那款,“呀”了声,刚准备拿起来,突然发现哥哥的手指头上贴着创口贴。

    “你手怎么受伤啦?”他问。

    “没事。”陆清远无所谓的把手背到身后去。

    陈安楠嘟囔着抓他的手:“我看看,给我看看呐。”

    哥哥的手掌很大,事温热的,因为常年写字,食指侧面的茧很厚,陈安楠把手上的位置看来看去,也不敢撕下创口贴,只能心疼地问:“很疼吗?”

    陆清远说:“也没有很疼。”

    “我看看。”

    “不要紧。”

    “那我给你吹吹。”陈安楠说着就哈口气给他吹。

    吹完,又问:“还疼吗?”

    陆清远摇摇头。

    这晚,陈安楠是握着哥哥的手睡觉的,他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怕碰到伤口,还很小心的把受伤的那只手放到自己胸前,生怕压着了。

    然而,让他不知道的是,第二天,陆清远就给创口贴撕下来,露出那个早就看不见的小针伤口,然后换上了一个新的。

    尽管他把这件事做得很快,但还是被人撞见了,陆文渊站在房间门口,“呦”了声,说:“你这创口贴再晚贴两秒,伤口都要愈合了吧?”

    第43章

    2010年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波折,转瞬就要过去了。

    学期末的日子大家都很忙,考试一门接着一门,先是小学科考试,最后两天再考大的。

    艺术生的考试并不比普通高中生的考试轻松到哪里去,该考的一样不落。

    临到考前的几天,大家都在吊精神,疲惫里藏着股兴奋劲,因为考完就放寒假了,冬天起床堪比要人命,天不亮就要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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