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失忆的白月光: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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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又被丢进了那口永远也得不到她回应的深井。

    直到——

    趴在桌上写字的人突然回头,似乎想起了什么,望他一眼,低声唤:“……你坐过来。”

    那声音变成一根细线,从耳朵钻进心口,轻轻一扯,把他从深井里拉了上来。

    卫昭眸色一动。

    “快些啊。”

    钟薏没察觉到他的异样,看他不动,又催了一句。

    卫昭拖着脚步,朝她走去,身上的气息像一层潮得发冷的雾,压了过来。

    他坐在她身侧。

    不是寻常人该有的距离,比今日任何一位客人和她的距离都近——近得几乎要把她整个包进怀里。

    钟薏一上午已经习惯了贴近,早料到他会这样,只默默伸出手,指腹贴上他腕脉。

    一贴上去便觉他掌心发热,脉象也浮得厉害——分明是火气太盛、一夜没怎么合眼。

    前几日给他把脉时便是这些问题,如今再搭上,竟半点长进也无。

    她抬头看了看他神色,眼底一层淡青,仿佛连睫毛都落着疲色。

    钟薏犹豫一下,终是问:“……晚上又半夜批折子了?”

    实在不怪她这么问,卫昭在皇宫就是这般,好像永远都有忙不完的事,有时半夜才归,第二日又去上早朝。

    卫昭垂着眼,目光一直落在她衣领微敞处。

    因为胸前太饱满,低头时总能压出一弯自然的轻弧。

    昨晚咬得最狠的地方就在那下面,虽被衣料掩住,此时他却能精准想起每一道红痕的形状。

    她已经开始关心他了。

    即使。即使他刚刚听到她连别人家病着的母鸡都会关心。

    卫昭呼吸急促,用尽力气才压住扑过去咬她的冲动,哑着嗓子,“嗯……最近事多。”

    钟薏指尖刚从他手腕上离开,就被他反手抓在掌中。

    他的手大而修长,骨节冷硬,掌心滚烫。

    她警告般地看他一眼,挣脱开,去一旁研墨,垂眼重新给他写了一张药方。

    他盯着自己空落的手,牙齿死死顶着早晨被她咬出的伤口。

    钟薏埋头写药方,跟他解释:“还是上次的方子,不过我加了几味药材……”

    “能不能亲?”他突然打断她。

    钟薏捏着笔,慢慢抬眼,看他。

    “钟大夫,我来——”

    还未开口,门外忽地响起脚步声。

    是二丫。

    她一脚踏进屋,话还没说完,眼神落在他们俩贴得过分紧密的姿态上,脚步顿住。

    屋里一瞬寂静。

    二丫眨了眨眼,视线在两人间来回逡巡,脚步往后撤:“打扰打扰!”

    话音还未落,目光下意识在卫昭身上停了几息,忽然从记忆里翻出了什么画面。

    “……诶?”

    钟薏心头一紧,下意识要拉开距离。

    却被他更快一步扣住了腰。

    掌心隔着桌下,悄悄用力,将她整个人牢牢钉在身侧。

    她没动,微微收紧手指,随时准备反制他。

    果然——

    “……是你啊?”二丫看向他,语气下意识拔高了几分,“那天在雨里那个,站着一动不动的那个怪——”

    她声音戛然而止。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那点轻快的语气生生咽了下去。

    卫昭也想起她了。

    钟薏在两个人面前说过不认识他,一个是隔壁的老婆子,一个就是面前这个死丫头。

    二丫看着他的面色,莫名有点害怕,意识到自己多嘴了,缩着肩膀往门外退。

    可男人已经缓缓扭头,看向钟薏。

    “漪漪,”他柔声唤她,“外人来了,不介绍一下?”

    他一动不动地看她。

    等她开口。

    等她亲口将那句谎言收回去,承认他是谁。

    腰间的力道悄然加重,像是无声的催促。

    并非迫于生死,不是在囚禁之中,是在她的药坊,在自己的地盘,在自己想要过安稳日子的地方,当着旁人的面,亲口承认。

    她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代表着她把他从过往完全带到现实的阳光下。

    代表着无论他走还是不走,他都会活在旁人的眼里,活在“钟薏的夫君”这个名义下,和她的一生紧紧捆在一起。

    她会失去一个人活着的名义。

    会永远多出一个他。

    这跟他的三日之约不一样。

    放在腰上的手力道越来越大。

    钟薏仰头盯着他,指尖藏在下面,用力在他的手背上敲了一下。

    卫昭身子一僵,力道松了松,手依然不放开,掌心滚烫得像要烫穿她的皮肉。

    二丫察觉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钟薏偏过头,看向二丫,露出得体的笑,嗓音冷静干脆,没有半点犹豫:“这是我朋友,不日便走。”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钟薏清晰感受到扣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骤然收紧。

    她回过头,淡淡与他对视一眼。

    卫昭脸上的肌肉明显开始抽搐,眼底那点伪装出来的温和像被扯碎了的蛛网,摇摇欲坠。

    ——朋友?

    两人气氛明显古怪,二丫讪讪地笑了两声:“原来是朋友,哈哈。那个,今日我想起来有事,先走一步了哈哈……”

    脚步声飞快远了。

    屋内只剩两人,空气寂静得像一滩快要腐烂的死水。

    “松手。”钟薏先开口。

    卫昭指尖僵硬,终于慢慢松开扣在她腰间的手。

    他后退几步。

    钟薏缓了口气。

    转身。

    步履极轻地绕过药柜。

    穿着一身寻常布衣,背影却仍旧修长挺拔,不像是在土泥浇筑的瓦房,倒像行走在宫殿里的金砖玉砌中。

    他走到门边,停下。

    手指一勾,把药坊的大门“咔哒”一声合上。

    第93章 疯狗(重修他要咬烂她。

    光线被掐断,屋子里骤然昏暗下来,一切都显得模模糊糊。

    卫昭还没回头,笔直地立在那里。安静,透着一股叫人发怵的沉默。

    钟薏心中警铃大作。

    ——不对劲。

    她起身,眼神盯着那道背影,手指飞快探上发间,拔下头上的簪子,藏进掌心。

    慢慢后退,脚步几不可闻。

    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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