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失忆的白月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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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和他一般,越来越大。

    “你听见了吗?”

    他唇贴着她发烫的耳尖,开口间带出阵阵热气,“这屋子里的确太闷,我知道漪漪委屈所以找了这么件东西给你解闷。从今天起,我不在的时候,就它陪着你。”

    “它响一声,我就当你心动一次。”

    “响两声,我就当你想我了。”

    “好不好?”

    第66章 “哪怕死之前,我也一定……

    钟薏猛地睁大眼,身子僵住,热意一路从耳根烧到趾尖。

    “我原本是答应过你的,”卫昭将挣扎圈进怀中,如铁箍般紧锁住,唇温柔地点过侧颈。

    他看着她通红的脸颊与湿漉漉的眼眸:“会改,会好好对你……可你怎么就不肯乖乖的呢?”

    他的嗓音轻柔得令人战栗,手却残忍地惩罚,于是满室血腥中便生出一股突兀的香腻气味。

    铃声接着细细碎碎地绵延。

    她本能地蜷缩,却更让金铃发作,声音越发清晰而羞耻地回荡起来,像是溪水淙淙的欢快乐声,多到可以淹没岸边路过的人。

    “你和那个低贱的东西,偷偷摸摸在那边说悄悄话时,有没有想过我?嗯?”

    他又低声问,语气带着讽意,脸色扭曲,“一次次背叛我戏弄我……是不是很有趣?”

    钟薏双颊透红,被折磨得终于忍不住开口求他:“我真的没有要走……求你……”

    “求我什么?”卫昭轻声问。

    “叮——”

    铃声在安静中炸开,响彻整间房间,像是在她耳畔勾魂索命。

    水荡深处被一条恐怖的水蛇钻过,那蛇到了尽头仍是不肯离去,削破脑袋地想钻进一个窄小的洞口。

    她眼泪落得更快了。

    厌恶和自弃如藤蔓缠绕上来,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脑中混乱得快要断线,身体却悖离她的意志,无助地回应着。

    钟薏目光不受控制地掠过房间中央,那颗被斩下的人头还被袍子遮着,可轮廓依旧清晰。

    而此刻,凶手正在她眼前,肆意折辱她。

    她已经哭得断续无力,想要挣脱,可一切都被铃响声吞没。

    卫昭顺着她目光看去,低头将她困得更紧,唇贴着她泪痕斑斑的脸,喃喃低语:“不要怕,漪漪……你若真怕他来索命,就乖乖躲在我怀里,哪也别去。”

    无尽的惊恐和罪恶感涌上来,如蚂蚁般啃咬着她的心脏。

    钟薏咬着牙,眼神里忽地升起一抹死灰般的狠意。

    她盯着他,一字一句:“我会杀了你……哪怕死之前,我也一定会杀了你。”

    这样仗着权势玩弄人命的人,怎么配活在这个世上。

    空气忽然一滞。

    卫昭怔了怔,低头望她,那张俊美的脸在灯火下近得诡异,眼底淬着一点火光。

    却不是怒。

    他抬手捧住她的脸,掌心发颤。

    “……漪漪是在跟我说情话吗?”他声音低得发哑。

    他眼神慢慢亮起来,像是从浓雾中透出的火。

    “不是敷衍,也不是骗我。是恨,是想杀我,是你心里装不下别人,只能装下我的那种痛恨——”

    “太好了。”

    他像是真心欣喜,低笑了一声,额头贴着她的:“这世上,只有我能让你恨得这么深。”

    他慢慢笑开。

    “那我们就约定好,”他凑得更近,亲昵地蹭她的鼻尖,“你要是想死,就带上我;我死之前,也绝不会放你一个人走。”

    他喟叹一声,吻上她颤抖的眼角:“真好……漪漪愿意跟我同生共死了。”

    “我会抱

    着你,像现在这样,一起埋进土里。风吹不散我们,火也烧不化。”

    他低头舔了舔她干涩的唇瓣。

    “所以我才说啊……”

    “你把我吃掉吧,这样我就能留在你身体里。你咽口水,喘一口气,哪怕皱眉的时候,我都在里面,动一动。”

    “……或者,我把你吃了。”

    他说得认真,像是已经想过很久。

    “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融进我血里、骨里……成为我身上的一部分,谁都碰不了。”

    钟薏终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像是在和什么听不懂人话的怪物交流,后背一片冰凉。

    可她忽然抬起眼看着他,唇角扬起来。

    “可你已经在了,卫昭。”

    她一字一顿,“你在我血肉里,每天每夜地啃、舔、折磨……像只见不得光的恶心虫子,我看着都想吐。”

    她指节却绷得极紧,继续吐出:

    “你活着吧。”

    “活着看我怎么一天一天,把你从我心里剜干净。”

    空气忽然静下来。

    卫昭没有立刻说话。

    他盯着她,目光一寸寸沉下去,笑容再也维持不住,慢慢地垮掉了。

    他蓦地低头,一把捏住她下巴,声音阴寒:“你说什么?”

    “剜我?漪漪,你剜给我看看?”

    他脸色苍白,眼底一片血色的红,方才的幻想被她冷漠地打破:“嫌我恶心,可你哪里还有地方是没被我碰过的?”

    “你剜哪儿?”

    “剜这张被我亲过的嘴,还是剜这——我舔过那么多遍都舍不得咬的地方?”

    他猛地伸手一扯,金铃连着红缎落在他掌中,湿响一声。

    “从里到外……慢慢舔,一点一点舔。”

    “舔到你再也不敢说干净,舔到你只敢哭着求我留在你身上。”

    他说完就低下头,唇贴着膝弯,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下又一下地吻下去。

    钟薏猛地挣动,被他牢牢按住脚踝,动弹不得。

    他毫无反应,沿着她肌肤缓慢地蹭上去,呼吸落在腿侧,热得发烫。

    殿中帷幔垂落,灯火摇晃,四周静得像坠进水底。

    只余渐乱的喘息,细碎缠绕。

    半晌,卫昭才抬起头,衣襟已被水汽濡湿:

    “不是说想把我剜出去吗?”

    他笑了,唇贴着她发软的耳尖,低低吐出最后一句:

    “可你身体比嘴诚实得多啊。”

    *

    清和院的人手骤然紧了起来。

    有人说,是因为宫中风色诡谲,太子为护唯一的妾室,起了疑心;也有人低声传,是因为那日清理出来的那颗头——血淋淋的,白巾也遮不住眼珠的空洞。

    殿下那日一身血气,手里提着那东西,脸色看不出情绪,开口便吩咐将门窗全部封死。

    宫人战战兢兢,亲眼看他拎着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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