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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霸总,但哭包!》 50-60(第23/33页)
之上。
贺殊闭了闭眼,适应了突然的光亮后重新睁开了眼,混沌的眸子里渐渐有了聚焦。
“岑岑千亦?”
一开口,唇上就是一痛,痛得贺殊眼尾高高翘起,眉心蹙成一团,双手压着人不得空,她的舌尖小心地舔过疼痛传来的地方。
唇上很明显的一个伤口,一股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岑千亦双手被压在枕头上,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她望着贺殊那发红的舌尖,感觉眼皮有些发烫。
想起刚才做的事,舌尖不自觉划过尖利的犬齿。
心跳再一次失序。
对于现下这上下掉个的位置,还有被桎梏住的双手,她眯了眯眼:“想干什么?”
贺殊脑子一团浆糊,看清环境是卧室,只想起了她在睡觉,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睡得好好的,嘴又受伤了。
想到这个‘又’字,她也有点迷茫,她为什么觉得是‘又’。
她看向被压在身底下的人,脑子开始竭力运转。
“你咬我?”
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贺殊迟钝的脑子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刚刚她醒来时,身上压着的应该也是她。
岑千亦看着撑在她身上的人,削薄的肩颈展开一个好看弧度,耸起的锁骨上还有些细微的汗珠,微敞开的衣领露出一点恰好的线条,她想起了刚刚握住的腰线,顺着往上的话,就能握上现下若隐若现的部位,应该很软。
岑千亦心里这么想的,手指动了动,眼睫跟着一颤,目光对上那双迷茫的墨黑眼瞳,应了声。
“嗯,我咬的。”
她看着人,发烫的眼皮往上掀:“你想怎么样?”
说着动了动手,手腕上贺殊捆着她的手像两个铁锁,她正要人放开,突然的唇上一痛。
贺殊得到了肯定答案,听到是对方咬了自己,一点不犹豫地冲着那泛红的唇咬了下去。
怎么样,当然是咬回来!
尽管心底有个声音在喊不能咬,那是岑千亦,但贺殊的脑子接收了这个信息也处理不了。
她只知道,被咬了,当然要咬回来,除非对方是狗。
岑千亦完全没想到贺殊会是这么个举动,唇上的痛意传到脑海里很奇异地在疼痛之外衍生出了另一种感受,甚至超过了疼,更有存在感。
她的头皮有些发紧,绷起的脚尖蹭皱了床单。
热意混着酒气还有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包裹住了岑千亦,她看着那双闭上的眼睛,咬紧了后槽牙。
不一会儿,唇上的咬合力明显的松了,很快岑千亦就感觉这力度已经不能算咬了她在磨着她,磨得她已经缓解过的冲动又一次席卷而来
贺殊脑袋好晕,感觉她刚刚的一扑一压,动作间把好不容易要往胃走的酒精又一次给晃回了脑子里,酒精催发下的困意铺天盖地的席卷全身。
每个细胞都像要罢工,每一块肌肉都松弛了下来,眼皮完全撑不住了,重重合上,最后只剩下还残留着惯性的牙齿在碾磨着那柔软的唇。
贺殊咂摸了下,没什么味道,失去意识前,她在想吃的是什么怎么尝不出咸淡。
口腔里只有酒精残留的苦涩还有淡淡血腥味。
岑千亦才要挣脱开拿回控制权,忽然的,视线里光影交替,肩上一沉。
她侧过视线看了过去,肩上的人闭着眼睛,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竟然重新睡了过去
她伸手摸上了唇,一阵失语,这人咬了她后竟然就这么又睡了回去。
都不问问为什么要咬她么
还有之前她在做的事,她也不问问?她就只是在意她咬了她一口?
“醒醒。”
岑千亦耸动着肩,试图把人叫醒。
贺殊被颠的脑袋晕晕沉沉,努力睁开眼睛,只看到了一片白色的毛发。
臭狗,又不乖了。
她闭着眼,把狗搂进了怀里,抱得紧紧的。
“牵牵乖我好困睡觉了明天再玩儿。”
困顿的声音是商量也是安抚,迷糊间,摸索到狗爪,惯性地按捏了起来。
“睡吧牵牵乖”
贺殊眼皮重得不行,最后一个音轻得她都听不见了。
但岑千亦听得清晰,明明那么含糊的话语,她每个字都听清了仿佛记忆力本身就存在,她好像从前听过很多遍。
确实也好多回了,这人总是这样,一到要睡的时候就喊她‘千千’,清醒的时候可从来没这么喊过。
颈侧热意喷薄,不一会儿,就感觉到那呼吸平缓有规律。
岑千亦的眼皮也渐渐加重,她想要推开一点肩上的脑袋,她压着她头发了
推了推,对方没反应。
算了,既然好困,就睡吧。
她也突然的一阵困意汹涌。
这或许也是一种‘催眠’,她总能让她犯困。
岑千亦侧转过身,调整了位置,挤进人怀里,仰头亲了亲人下巴。
尽管知道人听不见,但还是应了她刚刚的话。
“好,明天再玩儿。”
失序的心跳渐渐平稳,只身体的热意始终不散。
一直到天明
贺殊其实已经习惯了醒来怀里有个人,但今天醒来这种情况,她有点不习惯。
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情况。
以往每次醒来都是岑千亦挤在她怀里,但今天不一样了贺殊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贺殊开始还当她在做梦,闭上眼睛又眯了会儿,等再睁开,依然是这么个情况。
她怎么会睡成这个样子贺殊努力的想要回想下,但这脑子才刚动,就跟搅动了一团浆糊,黏黏糊糊,还特别发胀。
不仅如此,身体各部位像是才恢复了知觉,到处都有些不舒服。
唇上甚至还有些刺痛感。
她这是怎么了,贺殊一脑子的浆糊,完全想不起来,嘴上好痛,但两个手,一个垫在了岑千亦脖子底下,一个被她握在了手心,哪个都不方便动,她只能拿舌头去舔。
这一舔发现不对劲,嘴上怎么好像有一块结痂了,碰到还有点疼。
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贺殊一脸的迷茫,加上眼里未散的困意,显得懵懵懂懂的。
她小心翼翼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这个距离下,她连岑千亦脸上的毛孔都看的一清二楚。
而且呼吸间,那些细小的绒毛似乎都能被吹动。
贺殊猛地屏住了呼吸,小心地抬起她横在了岑千亦腰上的一条腿,动作尽量的慢,缓缓地挪开,生怕不小心给人吵醒了。
可这腿才一动,她的眼球就快速颤动了起来!
不是腿有毛病是被压着的人,她醒了!
淡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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