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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霸总,但哭包!》 40-50(第6/28页)
枪在她手里听话的像奴隶,她驾驭它主宰它,不像眼前的叶琪,她像是在和枪磨合,还有些迁就,配合着做出标准姿势。
有了对比,贺殊在心里有了结论,岑千亦更厉害
还是没得比的那种,就像仙侠小说里写的那种差距,一个刚筑基,一个已经成神了。
也正常,爱好怎么比得上人家吃饭的家伙。
想到之前在房里岑千亦和她说的话,她什么意思,要把吃饭的本领教给她?
或许,难道,她想要拉她入伙?
“想什么呢,看清了吗?”
叶琪发现人看她看呆了,有些不自在。
贺殊立马停止刚刚那乱七八糟的想法:“你好厉害,再示范一次吧。”
叶琪耳朵尖微微一红,这么直白的夸奖,倒是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继续‘砰砰砰’开枪,展示她厉害的枪法。
贺殊也继续思考岑千亦,思考她现在为什么就不演了一样,她有没有想过她一个小白花是怎么可能会用枪的,就这么当着她面开枪
她都不担心她会怀疑?
被思考着的人,也在思考着差不多的问题。
岑千亦看着手里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枪,想到了这房里之前才发生的事,那女人竟然就这样走了,她对于她会枪竟然没有一点惊讶。
她只有害怕,好像她会杀了她一样
这个思路一开,岑千亦发现贺殊好像对于她做的事总是很容易就接受了。
之前给人催眠,她故意的没有给人编出一段替代记忆,之后直接说她是睡着了、她也没有任何异议的就接受了。
还有在办公室那次,她都那么吓唬她了,她也没有追问、事后也没有措施,甚至要逃命时还带上了她。
真是,好奇怪。
贺殊岑千亦轻轻念了声这名字,确实够特殊。
思索间,桌上七零八落的□□已经重新被复原成了一把枪,她看了眼,又重新拆掉。
枪的配件一一在桌子上摆放好,做陈列状。
叶琪指着东西对贺殊说道:“练习开枪前,我们先从了解枪的结构开始。”
贺殊有些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装的在听,实际上还是在想岑千亦。
想岑千亦也说要教她开枪,她到底要干什么啊?
好费解啊,她愁得整张脸都皱巴在了一起,愁得挠起了脸。
“哎,你别这样,有问题你就问,我讲的很难?”
叶琪看人听着听着,一副痛苦样子,怀疑是自己讲的太复杂了。
但,不应该啊,她就介绍这些部件是什么,看着手里的弹匣。
她就告诉她是弹匣啊,又不是要她造一个。
贺殊苦着脸,叹了口气:“好难!”
岑千亦怎么这么难懂!
苦恼间,她摸了摸嘴唇,还有早上她还给人种了草莓,这事也不知道之后她会怎么报复她
真是想起来,就觉得这人生千疮百孔的。
想哭。
叶琪看人更苦恼了,额角抽搐:“那要不我们不要先学理论知识了,直接上手练习。”
贺殊抬头看向人,想到了什么,半晌后点点头。
也好,学习下怎么用枪也好,多个保命的手段!
贺殊开始认真和叶琪学习,两人在射击馆里泡了一天。
到了晚上,贺殊不得不回去了。
她要‘上工’,白天能躲是没有剧情。
今晚上是俱乐部新人的欢迎仪式,岛的主人姚冰会露面,她要带上岑千亦一起去参加欢迎晚宴。
回到住所,贺殊的脚就跟灌了铅一样,那两步台阶迈得异常艰难。
看着关紧的房门,更是紧张地都有些耳鸣了,手握在金属门锁把手上,贺殊迟迟都按不下去。
这门在她眼里仿佛有些扭曲变形还散发着黑气,感觉一开门就是个深渊,里面还有凶恶的怪物张着嘴,就等着她进去吃了她。
贺殊越是犹豫,这手就越是抖。
怎么办,又不能不回去。
贺殊深吸一口气,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早点过。
可就在她要开门之时,门开了,从里开了!
也就一秒的时间,开启的门后露出了完整的一张脸,贺殊条件反射后退了半步,紧张看着岑千亦。
她的神色很平常,不怒不喜,简称没表情。
“回来了?”
贺殊楞了下后连忙点头。
门后的人让开了身,很显然,是让她进去的意思。
贺殊看了眼屋里,里面和她早上走时看起来是一样的,甚至于窗帘都还拉着,只亮着那盏角落里的落地灯。
有一种很强烈的危险的气息,贺殊踌躇着不前进,屋里的人也不催促。
两个人就这么在门口,隔着一道门,谁也没出声。
最后,是贺殊先动了,她不进去不行,时间要到了,她得去换了衣服带岑千亦去晚宴。
她小心地一步步往里走,走出了如履薄冰的感觉。
在要跨进门时,贺殊甚至带上了一种入地狱的心。
一个大步跨了过去好在,无事发生。
贺殊心里骤然松口气,随后感觉自己也是有点神经了,岑千亦还需要她带着她去晚宴呢,总不能在这时候动她。
想到这,贺殊豁然开朗,对啊,她不得不回来是要带岑千亦去晚宴。
反过来说,岑千亦也需要她带她去。
贺殊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一点,脚步也轻松了一点,她快速往里走,打算去换个衣服。
‘嘭’,身后传来一声关门声。
‘咔哒’,又一声金属相扣声。
贺殊回头看去。
岑千亦锁了门,冲着她,微微一笑。
第43章 这事没完
◎“你脱衣服干什么!”◎
或许是因为早上那个笑给贺殊造成的冲击太大,现在再看岑千亦笑,贺殊的反应没有早上那么的大。
也可能是因为,现下岑千亦这种笑容,她之前好像就见过。
她想想啊,是那一次,在她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她拿着‘兔子尾巴’对她说‘挺好玩的’;还有上岛前、在飞机上那晚,岑千亦说想和她睡,她也这样冲着她笑了。
贺殊惊讶她竟然把岑千亦这几个笑记得那么清晰一想起脑海里就仿佛有画面。
大概是因为那几次的笑,也都惊到了她再看岑千亦脸上的笑,结合这几个相似情况一起分析,这个笑怎么好像带着点恶趣味。
虽然不知道这一次人又要做什么,但想来,应该问题不大
至少是死不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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