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为黑化主角的心灵导师[西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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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对话。

    对于信仰的笃定,众人又下意识地向舒栎的方向求助——既然阿利斯神父能够传达神明的意志和想法,那么他一定也知道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

    就在周围有人因为他的态度开始困惑起来时,基甸执事突然间灵光一闪,他大声地说道:“你们都忘记了吗?!利奥波德主教是自己投井自杀的。”

    因为公爵克洛德大步流星地走到舒栎面前,目光锋利得就像是一把要剖开他胸膛的刀刃:“既然你有这个能耐,那我便多给你一件事。”

    他其实并不怕基甸神父孤注一掷,强行喝上一口,如果他真有这种破罐破摔的勇气,之前他说自己能向神主发誓的时候,他就已经跪在地上了。可他只是膝盖弯了弯而已。

    他不愿意。

    舒栎朝着西缅神父的方向望去,为了应付这种情况,他做了多种准备。

    因为在水井里面藏尸并不容易,他得事前就了解到水井往下五米的位置有一处专门用于固定取水和吊运东西的凹槽,凶手要把尸体藏在里面,然后还得避免被他人知晓,让他人自动减少使用水井。

    迎面便是公爵克洛德冷峻如杀神的脸。

    同样的,达米安教区长的尸体皮肤干裂,并没有活体烧伤的炎症反应。

    于是在判断这些事件发生到底是因为神意,还是简单的人为之后,舒栎便提出了要检查尸体的要求,也就是现在为众人熟知的「法医检验」环节。

    持有凶器的人往往就是凶手本身,这是基本的推测。

    因为在这一点上,他确实没有办法说明情况,他给各位牧区神父的水壶换水的时候,确实也有人看到,可是大家不会把这件事和利奥波德主教的死联系在一起。

    在他们眼中,阿利斯神父没有出声,也没有移步。他明明是被针对的对象,却像是整座大厅里唯一不被惊扰的存在。他的目光落在基甸执事身上,既不愤怒,也不悲悯,更像是在俯视异常徒劳无功的挣扎。他站在原地,肩背挺直,神情沉静得近乎超然。

    这人要能够知道其他的饮水源,又或者投井事件发生之前,就帮忙解决了水源问题。

    当然没有更多的证据的话,是无法直接证明这是一道致命伤。

    舒栎轻轻抿了下唇,神情不动,眼底一片沉静。

    基甸执事强辩道:“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是达米安教区长看见了,才抢走了黄金。我不过是取回属于我的。”

    这个案子的突破口还是在「尸体」身上。

    基甸执事只是低着头,继续呢喃着:“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杀主教和教区长……”

    可人被拖走后,空气仍然没有半点缓和。

    他的出现就像是给空气灌满了铅,气氛压抑而沉重。

    这是整个教区的人都很清楚的。

    这就说明,这两人都是在溺水和火烧之前,就已经死亡。

    舒栎定定地看着基甸执事,说道:“我相信神主已经一而再地给你机会了。”

    只不过,要是考虑到,如果连达米安教区长其实也知道卡森主教死在5号八点半之前的话,那就很可能是一场金权相关的利益。

    他几乎疯了似的冲过去。

    “那是哪位善良的人士为牧区神父做了这些事呢?”

    于是,来会议厅之前,舒栎就委托西缅神父把他昨天水壶里面的水带过来了。

    这部分就不需要舒栎特意点出来了。

    案件推演过程中,警察总是会优先去找凶器。

    舒栎盯着基甸执事,字音清晰地说道:“因为我们在5号早上起床的时候,水壶都是满的。西缅神父的水壶是因为自己早上起床的时候,不小心打翻后,才自己特意去打了水。”

    他巴巴地望着舒栎,说道:“昨天晚上您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的。”

    如果有特意去留意过老式理发店的话,无论是在现实生活,还是在影视剧里面,应该可以看到理发店门外的红蓝白旋转柱。这个标志就是来源于中世纪的理发外科医:红蓝白分别代表着动脉、静脉与绷带。这足以见到理发与外科的渊源要比想象中的还要深。

    而很有趣的也是,达米安教区长是利奥波德主教的心腹,而基甸执事一直以来也是达米安教区长的心腹。

    骑兵队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既然凶器是黄金,大概也是藏在你的屋子里了。”

    现在被舒栎点出来后,周围的人看着基甸执事,都是看着困兽无力可逃的表情。

    舒栎把水杯重新放回原位,余光处瞥见神情恍惚,几乎要开始作呕的西缅神父。

    如果西缅神父已经把水倒掉的话,舒栎也可以用其他的水设下陷阱。

    见到那么多人的谴责,基甸执事反而开始怒了,“难道错的人就是我吗?!主教和教区长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只会把最脏的活交给我们做,自己赚最多的钱。难道他们被杀了,你们不痛快吗?”

    就在这混乱间,会议厅的大门忽然被推开。

    那很明显是一道钝器伤。

    凶器和金钱离不开,估计是被放在执事房间里。

    神职人员作为治愈人们心灵的神圣群体,是被严禁从事任何形式的外科实践的。

    因为如果凶手想要制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明的话,那他需要保证至少那天早上的时候,基本不会有人去打水喝,否则就会被人发现水井底下藏尸。

    这话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按照这条思路去开始逐步排除嫌疑人的嫌疑时,就会发现「基甸执事」是越调查越难以排除嫌疑的人。

    “如果你确实认为利奥波德主教是在八点半后自杀的话,那你能喝下这杯水吗?”

    因为尸体的致命伤很像是被书的边角会撞出来的痕迹。

    他语气依旧冷厉,说道:“找不到——你就陪那个执事一起消失。”

    周围的人被舒栎的镇定所慑。

    一开始舒栎以为这是过度迷信神主而蒙昧的社会,后来才知道这是因为整个社会环境的氛围造成了常识盲区——

    于是,对舒栎来说,就需要面对两个问题:一是凶器;二是凶手。

    他的声音越来越尖,越喊越乱,就像是失控的野马,乱咬乱撞。

    舒栎慢条斯理,也让周围的人也跟着听得入神,“他们说没有。我也没有。”

    话音落下的瞬间,左右两侧的黑骑兵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基甸执事如扔废物一般架走。无需宣判,基甸执事的生死结果已经写在所有人的脸上。

    “很神奇。为什么大家的水壶都是满的?明明所有人到达教区的时间不一致,喝水的习惯也不统一,但是水壶都是满的?大家都不需要额外去水井打水,这不是很神奇吗?”

    “你们都听到了的,水井传来落水的声音。如果我杀了利奥波德主教,那么利奥波德主教怎么再次投井自杀?我当时可是有人证的,有人陪着我的。我要怎么隔空杀人?我又没有特殊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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