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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生活的智慧》 7、凤儿(第2/3页)
间,觉得都还满意,就进入结婚议程。婚礼虽然不很隆重,但娘已经也竭尽所能。庆章结婚前后,凤儿和女婿跟着忙前忙后,没少出力。
姑娘、儿子都成了家,娘长舒了一口气。
庆章结婚后,娘说:“凤儿啊,你弟弟娶了媳妇,往后不要总往娘家跑,不然弟媳妇该有意见了。”
“娘——我不想回自己家,你不让我回来,我去哪儿?”凤儿的眼圈红了。
“咋啦?柱子欺负你了?”母亲紧张了。
“也没有。哎呀,不跟你说了,回家。”凤儿起身,走了。柱子挣了工资都交给凤儿,下班也按时回家,不爱做家务这事也算不得要紧的缺点,家里那点事儿,凤儿一个人就能打理得井井有条。但有一件事,让凤儿难于忍受,这件事有点难于启齿。
结婚当晚,柱子就想要凤儿,凤儿吓坏了。她对男女之事全然不知,在娘家这是一个避讳的话题,娘从来不曾跟凤儿透露一点儿这方面的信息。凤儿没有去学校读过书,也没有跟小伙伴悄悄交流这类话题的机会,事实上当时的老师也回避这个话题。所以对于男女之事,凤儿完全是一张白纸。以往曾经看到□□犯游街,她懵懵懂懂的,凭感觉知道那人犯的最跟女人有关系,但到底是咋回事,依然糊里糊涂。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怎么敢张嘴问别人呢?
柱子见凤儿对这事还没有开窍,心里宽慰自己:不要着急,看来这个女人还不解风情,慢慢来,会好的。
可情况并不像柱子想得那么顺利,只要柱子一碰凤儿,凤儿就像被电击中一样,吓得浑身颤抖,眼睛露出异常恐惧的目光。柱子哪里知道,凤儿心里已经认定,柱子不是一个好人,而是一个十足的流氓!一个大流氓!
柱子身体强壮,那方面的需求自然高些。可是身边躺着个女人,却碰不得,摸不得,这不是活受罪吗?
终于有一天,柱子忍不可忍,强制凤儿,得逞了。
凤儿看柱子血红的眼睛在喷火,喘着粗气的样子像野兽,恐惧占据心头。
如果结婚这么可怕,女人为什么要结婚呢?凤儿躺到床上,与柱子保持着距离,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柱子一觉睡到天亮,中间不要醒来。柱子侧过身来,一只胳膊搭在凤儿身上,凤儿吓得一哆嗦,还好,柱子又打起呼噜。
从此,凤儿害怕夜晚,与柱子保持着远远的距离。柱子若敢靠近,她就举起手里的剪刀,惊恐地望着柱子。
柱子快要疯了,几乎要哭出声来:“你整天哭丧个脸,到底要干什么啊?”
寂静的夜晚,呼吸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凤儿竖起耳朵紧张地听着柱子的动静,随时做好防御的准备。
柱子精神绷紧,终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突然蹿起来向凤儿扑去。凤儿手里的剪刀还没举起,就被柱子一把夺去,扔到地上,剪刀碰到墙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柱子几个巴掌将凤儿打得没有还手之力,怀着一腔愤怒制服了凤儿。
“你不是人,你是流氓!大流氓!”凤儿号啕大哭。
“我就流氓了,你能怎么样?”
柱子怒不可遏,翻身睡去,很快呼噜声响起。
凤儿爬起来,看着镜子中肿胀的脸,鲜红的指印,眼泪哗哗流。她心中的委屈能跟谁说呢?她没有一个朋友。娘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难过的。娘这辈子不容易,不能让她操心。
第二天早上,柱子看着凤儿伤痕累累的脸,眼圈红了,他躲闪着凤儿的目光,低着头,匆匆吃完饭,上班去了。
几天后,凤儿回到娘家。
“凤儿怎么瘦了?是不是柱子给你气受?”娘看着凤儿憔悴的脸,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娘——”凤儿使劲克制自己,可是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
“闺女受委屈了,告诉娘,娘给你做主。”
凤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当天晚上,柱子来接凤儿回家。娘突然使出全身力气,照着柱子的脸扇了过去,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娘破口大骂:“你敢欺负凤儿,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庆章赶紧拉住母亲,劝解道:“娘,没有不吵架的夫妻,您别生气。”
娘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跺着脚,哭起来。
柱子低着头,嘴里嗫嚅着:“娘,我——”
庆章目光冷冷地盯着柱子,掷地有声:“姐夫,我就这么一个姐姐,你要再欺负她,我不会放过你!”
柱子感受到庆章声音里的寒气。
凤儿怀孕后,柱子安静了许多。他买回鸡蛋、水果,给凤儿增加营养,早晨把饭煮好去上班,晚上帮凤儿打水洗脚。
这天晚上,柱子望着凤儿的眼睛,满脸恳求之色。凤儿摇着头往炕里头退,柱子伸手去拉,凤儿甩开柱子的手,柱子感到凤儿的厌弃。他突然火起,像一辆失控的马车,疯狂奔跑,越跑越远,越跑越快。
早晨,柱子把煮好的小米粥和鸡蛋摆在炕桌上。凤儿的身体蜷得像只躬着腰的虾,缩在炕角,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前额。
“凤儿,起来吃点东西。”柱子试图伸出手拉凤儿。
“不要!不要!别碰我!别碰我!”凤儿尖利的叫声刺破耳鼓,满眼惊恐,身体抖得如筛糠。
“我不碰你,不碰你。”柱子边说,边张开双手,慢慢后退,“我马上走。”
傍晚,柱子下班回来,见凤儿还是缩在炕角。小米粥和鸡蛋依然摆在炕桌上。
“嘎吱——”院门开了,在庆章的陪同下,娘点着小脚来走进屋来。这一天,娘也不知是怎么了,心里总是慌乱,没法安静下来。
看着凤儿惊恐的目光,面目全非的脸,娘泣不成声:“凤儿,你这是咋的啦?你可心疼死娘了。”
娘慢慢向炕里爬去。
凤儿睁着惊恐的眼睛,身子使劲向墙角缩着:“不要,不要。”
“那畜生做什么了啊?凤儿,我是娘,别怕,过来,娘抱抱。”
“娘,我怕!我怕!”
娘把凤儿抱在怀里。
看到姐姐变成这幅模样,庆章的心早已缩成一团,他没说一句话,抡起拳头,照着柱子的脸打了过去,柱子被打倒在地,庆章骑在柱子身上,乒乒乓乓,一顿好揍。柱子双手抱头,没有还手。
娘、庆章,带着凤儿,回了家。
娘调着样做好吃的,炸面鱼、小米粥、烤咸鱼……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凤儿脸上的伤痕退去,有了血色,但她不想说话。
“你们看,凤儿这事怎么办好?”娘跟儿子、媳妇商量。
“要不去找妇联,听说妇联能维护妇女权益。”媳妇试探着说。
“哪个妇联干部能成天呆在凤儿家?干部一走,他还不打得更凶!”娘立刻否定了媳妇的建议。
“实在过不下去,就让姐回来,我们养着她。”庆章看了媳妇一眼,媳妇点头。
娘问凤儿的意见,凤儿说:“不能把孩子生在娘家,眼看日子到了,我还是回去吧。”
当地有这样的风俗,女儿在娘家生孩子,会殃及娘家兄弟。凤儿觉得自己已经给娘家添了不少麻烦,不能再拖累
他们了。
这段时间,柱子几乎天天来接凤儿,还没踏进门槛,就被娘骂走了。
这天,娘再三叮嘱,柱子再三保证,还写了保证书,凤儿跟着柱子,回家去了。
但柱子终究没能控制住自己,对凤儿“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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