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暗恋对象这样那样了怎么办: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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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瘾》还有一部分戏份没拍摄完,地点不在海城,离海城还挺远的,沈辞本来也打算跟着一起去,跟在福州的时候一样。

    奈何天公不作美,有人偏要和沈辞作对。

    几乎是同一天,姜棠和沈辞同时飞了两个地方,临走前姜棠还再三叮嘱,要注意手,要注意手,姜棠更是一有时间就给沈辞发消息检查。

    渐渐的,姜棠就没那么多时间盯着沈辞了,她之前试镜的电影开拍了,所以片场她需要两头跑,有时候连手机也没时间看,沈辞的消息一搁能搁好几天。

    姜棠恢复先前试镜之前的饮食,可又要确保她在欲瘾里不能太看得出来身材的变化,所以相比之前,会有点麻烦。

    或许知道姜棠很忙,随着伤渐好,沈辞发消息的频率少了起来,甚至几天也没有一条。

    两条曾交缠过的曲线骤然成了两天平行线。

    不近不远,好像谁也没有因为谁的不出现而不习惯。

    只是压不住的思念,迫切的需要一次见面。

    第43章 第43章“和我一起过元旦,不好……

    十二月,冷空气开始对各地进行洗革,街上更是过起了四季,穿搭出春夏秋冬的融合。

    《欲瘾》的拍摄彻底进入尾声,姜棠的最后一场戏定在上午。

    阿花再一次经历丈夫的毒打后,再也绷不住的情绪顷刻间爆发,结婚四年的第一次反抗,也成了最后一次反抗。

    又是一次宿醉回家,满身的酒味令阿花作呕,结婚后,阿花对男人产生的恶心越发明显,只是看一眼,阿花就生理性想吐,所以这一次,看着自己丈夫烂醉的回到家中,她放下快削好的苹果,径直起身回了自己房间,眼不见为净。

    可男人一点蛮横无理,敲打着房门喊人出来,一时间叫喊声,捶门声充斥着本就不大的房子,长期的家暴也让阿花丧失了天性,她厌恶这个和自己结婚的男人,也惧怕这个男人,因为皮带抽在身上,真的好疼好疼。

    所以阿花打开了门,来结束男人的叫嚷。

    但她忘了,只要她还住在这,就什么都结束不了。

    连男人的脸都来不及看清,头皮猛然如撕裂般一痛,阿花被人硬生生拽出房间,应该是拖。

    男人抓着阿花的头发,把人用力丢向客厅地面,不光滑的水泥的地板磕得人生疼,这一系列的举动连给阿花反应的时间也没有,大脑疲惫地接收身体的信号,缓慢而迟钝的告诉阿花,疼。

    耳边还有男人愤然的谩骂:“*你***看见老子就躲是吧!!躲你***啊?老子很恐怖吗!我告诉你!老子是你男人,老子想干嘛就干嘛!知道吗!死婆娘!”

    阿花麻木地听着,好像每一次他喝了酒,都会这么骂,骂完呢,骂完后就是永无止境的拳打脚踢。

    男人的拳头又快又重,落在阿花脸上、身上,肚子上,一切可以被触到的范围。

    结束吗?好想结束,这种生活真的烂透了。

    阿花拿起桌上的还沾着苹果屑的水果刀,学着男人打她时的模样,将刀一次次插进男人身体。

    抽出,换地方,再插。

    直到上一瞬还在口出骂声的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灰黑的水泥地渐渐被染成了黑色。

    原来让人闭嘴的方法这样简单,阿花看着地上睁着眼的男人,眼角麻木地流着泪水:“早知道能有这么爽,我就该早点杀了你。”

    早知道都是死路一条,她就不会受这几年的毒打,反正都走不出去,不如早点烂死在土里,还能化作那些花草树木身上,看看世界。

    阿花忽然跌坐在地上,解脱来得毫无防备,好像有什么倒下了,有些埋在心里的东西正在一点点连根拔起。

    好想冉婉啊,好想再和冉婉跑一次,跑出村子,跑出大山,然后彼此做着白头的约定,私奔去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

    但她现在配不上冉婉了,早就配不上那个干净温雅的冉婉了。

    阿花蓦然笑出声,如释重负地摇摇头,重新拾起沾满猩红的刀,往卧室去。

    而后,便再也没出来

    “咔!”

    随着魏安兆的‘咔’声出来,副导的掌声也跟着往外头冒:“恭喜我们姜老师杀青!”

    “恭喜姜老师!”

    “姜老师演技好好,呜呜呜。”

    “该死的家暴男,死的好死的好!!不对,死都太便宜他了!”

    某位同样才杀青的男演员擦擦脸上的血,一脸无辜:“喂喂喂,你们不要人戏不分啊,我可不家暴,可别乱说欸!”

    姜棠趴在桌上缓了好久,等情绪完全散去,等自己完全从戏里面出来,她长舒一口气,睁了睁发酸的眸子,不舍地起身。

    要彻底和阿花告别了,其实还挺不舍的,阿花和她之前接的角色都不一样,她坚韧,却又被那个时代的思想禁锢着,或者说,被那个时代的人禁锢着。

    她曾经有可能成为一只破茧的蝶,但为了爱人,自断双翅,重新扑进时代的大山,而这次的代价是亲手将自己埋葬。

    姜棠不舍,也悲哀。

    她揉了揉肩,“谢谢大家啦,可算不用挨揍了~”

    “喂喂喂!姜老师你怎么也跟她们学坏了?!”

    工作人员笑:“哈哈哈哈”

    姜棠抬眉,笑笑没说话。

    听刚才副导话里的意思,这一遍应该是过了,姜棠有点不放心,打算过去看看。

    不等她走近,舒余不知道从哪探头,叫住她:“嘛去?”

    姜棠闻言回头,“舒余姐?”她指指不远处的导演棚,“去看看刚才那遍怎么样。”

    “你和沈总闹矛盾了吗?”舒余鬼鬼祟祟说。

    姜棠不明所以:“怎么这么问?”

    她虽然最近这个把周和沈辞联系不多,但也没发生什么争吵,不至于到吵架的地步,她不懂舒余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可既然能发出这种疑问,肯定有缘由。

    舒余扫了眼周边,说:“刚才沈总来了,在那看了会你的戏,”舒余瞅了眼魏安兆旁边,“但是好像没看多久,黑着脸走了。”

    “黑着脸?”什么意思。

    “就是”舒余回忆,“跟刚才阿韦演戏打你那段很像,冰冷,但凶神恶煞。”

    为什么是凶神恶煞,因为当时沈辞的表情就是很凶,非常非常凶,又冷又凶,跟冰蝎子似的。

    舒余本来还打算过去跟沈辞打个招呼,结果呢,那脸色,她敢过去才是不得了,她和沈辞认识的时间也不短,怎么着也有三四五六七年,该开玩笑她还是会开玩笑,即便她是她老板。

    唯独今天这种情况,别说开玩笑了,她都不敢吱声。

    “欸,她手怎么了?”舒余突然想到刚才看见沈辞袖口底下若隐若现的绷带,“我看她手走路的时候怪怪的,都不动。”

    “嗯,”姜棠堆了堆眉心,一门心思都跟着沈辞去了,不走心的回:“摔了一跤,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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