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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和暗恋对象这样那样了怎么办》 30-40(第16/23页)
耳朵,话顺着喘息一起吐出来:“不是说只接吻吗,你做什么解我的裤子。”
不知道是耳朵敏感还是情动时的姜棠撩人,沈辞只觉得她呼出来的气体尽数喷在自己耳朵里,连着心一起都痒得不行。
狭隘的车厢里,暧昧因子在空气中沸腾,鼓舞着所剩无几的清醒一起沉沦。
亲不到唇,沈辞把目标放在姜棠近在咫尺的耳朵上,她发现姜棠有个小耳垂,角色需求,姜棠似乎许久都没有戴过耳饰了。沈辞启唇,含住了那处的柔软。
上钩的鱼不会松嘴,一旦咬住了,就只有做钓者的囊中之物。
沈辞也是。
“腿麻了”姜棠不自在地动动快没知觉的腿。
“我给你揉揉。”沈辞不打算放她下来。
姜棠软在沈辞怀里:“我要下来。”
“再等一下。”
姜棠无奈,她发现沈辞有时候真的很小孩子脾气,关键是偏偏拿她毫无办法,“可是腿真的好麻,这个姿势,不舒服。”
“那躺着。”
沈辞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揽过姜棠的腰身就往自己身上带,重心偏移,沈辞带着姜棠一起躺在后座上,吓得姜棠忙伸手扶着靠背稳住身形。
还不等她说话,姜棠感觉腰上的手骤然是收紧,柔软和柔软碰撞,陷成一团。
“待会我就要先回海城了。”沈辞埋在姜棠颈间低低的说。
姜棠一愣,她好像知道沈辞为什么一直在强调这件事了。
她弯弯眉眼,憋着笑应:“我知道啊,你刚才说了。”
沈辞不满地捏了把她腰上的肉,不重,跟调///情似的。
姜棠知道她的意思。
沈辞想和她一起回海城的,现在计划破空,自然有点脾气,但是姜棠没想到,沈辞发泄脾气的方式。
“家里的事情很急吗?必须要今天回去。”说来,姜棠好像还没见过沈辞的父母,上次从冯老太太家出来,本是要去来着,可路上遇到突发情况便没去,之后,沈辞没有提及此事,她也就没问,现在沈辞主动提及,她便顺着问了。
“和我没有关系,”沈辞无意多说有关家里的事,“姜棠,你要不要今天和我一起回去?”
“今天不行,明天上午还要去一趟片场。”
“一定要去吗?”
“一定要去。”
“晚上我要和刘芸说。”
姜棠:“说什么?”
沈辞咬她:“把魏安兆开了。”
把姜棠送回民宿,沈辞望着空荡荡的副驾驶和后座,心空落落的,复杂的感觉涌上,满是不舍。
上一秒才离开的人,下一秒就会不舍吗?
会。
不是不舍,更像思念。
她好像习惯了每天都能见到姜棠,屏幕里也好,现实中见到也罢,即便她知道明天或许又能继续见面,沈辞心里仍旧不满足。
如果能时时刻刻都见到姜棠就好了。
如果姜棠可以时时刻刻在她身边就好了。
异样的情绪充斥着沈辞,陌生,却并不令人感到害怕。
刚才两人在后座上的亲密历历在目,姜棠低迷时的喘///息,被触到肌肤时敏感的颤栗,没有哪一个不让沈辞着迷,无一个不让沈辞渴求更多。
想看姜棠因为动情时的脸红。
想听姜棠伏在她耳边低低的呻///吟。
想听姜棠和她撒娇求饶。
欲///望愈积愈多,可始终被一层东西蒙着,阻扰她和姜棠的更进一步。
这些东西揉成一团沈辞解不开的线,无论她怎么想都找不到源头。
夜深,十一月的海城已经是逼近个位数的温度了。
沈辞回来得匆忙,外面只穿了件上次姜棠拿给她的皮夹克,堪堪御寒。
沈氏的私立医院。
沈鸿晖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又心疼又生气,旁边,沈沿的生母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推搡着说:“鸿晖,她把我们儿子伤成这样,你这个做父亲的,不能偏心啊。”
张洁芳年尽五十,撒起娇来压根不输现在的年轻人,眼泪含在眼眶里要下不下,看得沈鸿晖心里冒出无限怜惜。
他搂过张洁芳的肩,拍了拍:“放心,等她来了,我会好好质问她!”
“爸好疼,腿好疼”
病床上,一个约摸二十出头的男人面露痛苦,手上、腿上、乃至脸上,都缠了很厚的绷带,嘴里不停哀嚎,“爸,好疼全身都疼呜呜呜呜,”说着男人又开始哭,声音因为害怕而颤抖:“我是不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不会!”沈鸿晖斩钉截铁:“爸会让人给你去国外请最好的医生,你不会有事!”
病房内哭吼声一片,沈辞在病房门口就听见了。
默了,等里面动静小了些,她才推门进去,沈鸿晖抱着张洁芳站在一旁,病床上,愕然躺着她弟弟沈沿。
同父异母的弟弟。
沈辞瞥他一眼,看向沈鸿晖:“父亲,张姨。”
“沈辞!”沈鸿晖的声音和人一起几乎是冲过来,紧接着,响彻病房的“啪”声落下。
左边脸颊由麻渐渐变成了火一样的灼烧感,耳边嗡嗡作响,沈辞偏着头,有瞬间恍惚。
这一巴掌力度极大,沈辞左边脸颊上肉眼可见的变红肿大,耳下,依稀还能看见被指甲划过、渗血的划痕。
左边耳朵听声音仿佛让人蒙上了一层薄膜,模糊不清,所以沈鸿晖的谩骂是从沈辞右边耳朵来的。
“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沈沿和你是至亲血缘!不能伤他!”沈鸿晖越说越激动,恨不得抬手再甩她一巴掌,“可你呢!居然故意让你弟弟出车祸受伤!!!”
“沈辞,你心就这么恶毒?!”
张洁芳边哭边附和:“阿辞,我嫁入沈家,自认为待你不错,我将你视作亲生女儿,你竟然反过头要来害我儿子,你告诉我,沈辞,你告诉我,我哪里对你不好了?!”
面对两个人的怒骂和质问,沈辞忽然有点想笑。
一个跟她说,沈沿是她亲弟弟,她们至亲血缘,现在沈沿受伤,她却被说成恶毒至极。
这个人是她生物学上的父亲。
另一个人话里话外都在把锅甩在她身上,还扬言说视她为亲生女儿。
这人是她的后妈,理论上的母亲。
原来这么着急把她从福州喊回来是为了指责。
指责什么?
因为躺在病床上伤痕累累的沈沿?
沈辞不认为自己可以扛下这一口大锅,“嗯,对我挺好的。”
“那你为什么要叫人开车撞沈沿!”沈鸿晖的话直勾勾砸来,一字一句,比刚才扇的那一巴掌还要疼。
沈辞问她:“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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