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我在东北当地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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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教导了,陆夫人忍住气,问那婆子道:“街头蔡大人家的儿子可回来了?”

    “还未,不过就算今天没回来,明后日也该回来了,重阳节后就是蔡家老夫人六十大寿,他是老夫人嫡亲的孙子,怎么着也该回来了。”

    城西二街住的都是松江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街头第一户人家姓蔡,蔡家老爷是管松江城事务的二级官,跟他们家老爷同级。

    抛开级别论实权,管刑狱的二级官,到底不如人家管整个松江城的事务官。

    再说蔡家的二孙子蔡二郎,两年前就选中了武官,未到及冠就已经是护城军中的千户,是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

    论家底,论个人才能,蔡家和顾家之中,陆夫人肯定是倾向蔡二郎当她的女婿,只是蔡家那边对她的阿香无意,她几次旁敲侧击,蔡夫人都不接话。

    蔡家若是不行,顾家就是备选,陆夫人没想到顾家竟也不接茬,叫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难道,还要往下选吗?

    陆夫人不愿。

    陆夫人烦躁道:“去,把我的册子拿来,我要瞧瞧。”

    “是。”

    陆夫人这两年为了嫁女,把松江城里各家合适的未婚郎君都写进了一本册子。

    苏香看到婆子从柜子里把那本册子拿出来时,她顿时生出一股气来,恨不得跑出门去,随意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

    管他是杀猪的还是种地的,嫁了就好,嫁了就不用被人指指点点,嫁了就不用再过这种被嫌弃的日子。

    若是嫁不了,叫她出家做姑子去,纵使粗茶淡饭,也叫她过几日清净日子。

    苏香不敢!

    掩藏住眼底的落寞,孟家的重阳宴,她真是一点都不期待。

    祁王是松江城的天,孟家、袁家和祁王府有亲,他们家举办的宴会,松江城里各家挤破头都想参加,得知两家的人进城了,各家便开始期待孟家的帖子了。

    此时孟家家中,孟家的大儿媳袁大夫人安顿好娇客后,便跟管事婆子吩咐:“还是老规矩,三级以上的官员都发请帖。”

    管事婆子答应了声,犹豫道:“王府那边,咱们可要送帖子?”

    袁大夫人干脆利落道:“送!祁王的亲舅母亲表妹都来了,过两日老爷和老夫人也要来,他不给我面子,难道还不给三位长辈面子?”

    袁夫人一年至少跑两趟松江城,却难见到祁王的面,要说袁夫人对祁王一点埋怨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屋里都是袁夫人娘家带过来的陪房,袁夫人也不怕话传出去叫人知道,她气道:“这次家里能来的小姐都来了,不管是谁,最好这次把祁王妃的名分定下,也省得我一年年这样跑,费心费力办事还不讨好。”

    管事婆子小声劝道:“也就这回了,祁王的亲舅母来了,咱们家老将军和老夫人也来了,他们都没法儿成事儿,也怪罪不到您头上。”

    哼,要不是祁王对孟家实在重要,袁夫人都恨不得婚事成不了,也好打了孟家袁家那些说她办事不力之人的脸,好叫她出一口恶气。

    老天爷呀,谁知道这些年因祁王婚事的缘故,她受了婆家娘家多少夹板气。

    袁夫人到底是当家主母,心里再不痛快也不耽误她办事。先把重阳宴的事交代下去后,袁夫人又叫来留守松江城的大管事,问起松江城今年的药材来。

    “今年年景不好,为了防洛阳那边,开年时王府那边就重新拟了药材单子,总数算出来,小的估计今年祁王府囤的药材比去年还多出一两成。”

    “估计是何意?你没见到账册?”袁夫人立刻抓住了话头。

    管事禀道:“周长史那边今年不叫我们的人进祁王府,只叫我们跟祁王府管事去收药材,小的不知道总数。”

    袁夫人皱眉道:“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禀报?”

    “开头周长史叫我等去收药材,小的并未察觉其中有异,也就是这月收上来的药材炮制好了要入库,小的去找账册看时被人几次推脱才……想到您这几日要来,就没再写信禀报。”

    “你糊涂!药材事关东北军全体将士,说到底我只是个办事的,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要紧?关键是老将军得知道。”

    朝廷那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断了东北军的粮饷,若是药材再出问题,东北军就要乱了。

    管事忙跪地认错:“是小的糊涂,小的这就写信送回去。”

    “不用你,我来写。”

    公爹那边暗地里应该要准备出发来松江城了,必须赶在他老人家到松江城之前把信送到他手里。

    祁王啊,到底不是他们这一房的血亲,祁王若是不开口,很多事都不好办,也不怪公爹婆母他们一定要往祁王府嫁小姐进去。

    孟家送信的人还没出城,离孟家不远的祁王府就收到消息了,祁王不在府中,消息自然送到长史周尘手里。

    周尘知道这两年主子对孟家越来越不满,但是肯定不会拿药材拿捏孟家,最多给孟家一个小教训罢了。

    周尘把消息记下来,放在柜子里,等主子家来再去给主子过目。

    这时,祁王带着人在老虎岭山上打猎,跟顾佑安碰见,两人四目相接,都没说话。

    徐志是个有眼色的,带着人退下时,还把顾佑安身后的丫头带走。

    “小姐……”小菊不安。

    顾佑安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摆摆手道:“你先过去,一会儿我叫你。”

    身边的人都退下了,祁王缓缓走到她身边,目光从她脸上落到她手上。

    “这把弓,好用吗?”

    “好用,多谢祁王慷慨。”

    祁王眉眼微动,笑意突然在他眼底泼开:“这把弓,原是我外祖父给我娘的,我娘不爱骑射,等我大了,这把弓就到了我手里。”

    顾佑安惊诧,又是不解。

    她惊的是这把弓竟有这样的来历,不解是为何要把如此有来历的弓给她。

    祁王似是十分满意她的表情,等他看够了,才笑道:“因我从小习武,臂力远甚女子,待我练习骑射时这把弓已经不适合我了。说到底,我也没用过这把弓,你是这把弓的第一任主人。”

    顾佑安能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祁王眼底的笑意越发深了。

    “你可知为何我要送你这把弓?”

    “不知。”但是她想知道。

    祁王从她手里拿过弓,一寸一寸地看。

    “我不喜欢依附他人的弱者。”

    “嗯?”

    祁王:“当年,我娘若是听我外祖父教导,原本能过上不一样的人生,但是她放弃了,自她嫁给我父皇后,余生都在他的操控下过活,直到死。”

    突然听到皇室密辛,顾佑安依然只能保持沉默。

    弓重新

    交到她手中,他道:“女子生之多艰,也不是完全无路可走,我母亲若是有你三分坚韧自立,也不会痛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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