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苹果: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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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无关,只看得出兄妹两人的身材都很瘦小。

    梁初楹的损耗又不少,每穿一次好像就消耗一些,要虚虚倚靠着梁聿弱弱地喘气,连声音都如若蚊咛:“你这样,我吸到的都是死气,好难吃。”

    梁聿缓了几个呼吸,再次看了一眼相框,用几根指头把她从肩头拂开:“给你吸就不错了,还挑。”

    梁初楹从他肩膀上飞出来,晃晃悠悠的像是立不稳,即使只是一团蓝色的火,但似乎还能窥见一点儿幽怨的意味来。

    “过来。”梁聿叹口气,毫不避讳地把衣领往下拉了一点儿。

    梁初楹僵了一下:“做什么我现在只是一团火。”

    梁聿扯一下唇角,仅有的一点儿莫名的阴霾情绪突然一扫而空,只觉得好笑:“爱钻不钻,出去被大风吹灭了别可怜巴巴往我衣领里钻。”

    因为足够贪生怕死,梁初楹二话没说就钻进他衣服里,梁聿的手指捏着拉链条,突然皱一下眉。

    “钻哪儿去了……喂,你认真的吗!”聿柠想,也许梁初楹知道,如果在现在戳穿那个被迫撒谎的女生,她还会遭受更惨烈的欺凌。

    况且那个时候,没什么人跟梁初楹站在一起,真正的霸凌者况且还能三个人抱团,而她只有一个人,她的身边是空的,大家都认为她是不良少女,不会做好事,无人信她。

    那还不如不说话,语言的效用就是在这种时刻被一点一点消耗殆尽的。

    后来聿柠又一次注意到她,是因为她在吃了那一次亏以后,还能继续选择当勇士。

    所以像这样单身匹马地行动,确实是梁初楹一贯的风格,聿柠只是叹口气,说:

    “下次可以叫我一起,我也不差的。”

    之所以能跟梁初楹成为铁打的金兰姐妹,就是因为聿柠觉得自己也想当个勇士,她家里重男轻女,奶奶从来没拿正眼瞧过她,所以聿柠的人生理想就是让世界上的臭男人全部死光,虽然她武力值没有梁初楹高,但是搔抓咬挠全套齐上,威力也不小。

    梁初楹看着她,禁不住笑出一声,点了点头答“好”。

    半个多小时以后,警察给梁初楹打了电话来,问具体的位置,梁初楹把储物室的位置告诉了他们,他们就把人带走了。

    刚挂了电话,梁初楹就看见梁聿拉开了起点处的卡丁车坐了进去。

    场内迎来一波小高潮,来这里的人大多多是对赛车十分了解的,再不济也看过几场比赛,梁聿在国外拿过好几次冠军,也算有点人气,虽然还不多,但是在这种小型友谊赛里,他也算是万众瞩目的选手了。

    梁初楹不太懂这个,听完王栩文叽叽喳喳的科普以后,她的注意力就放在了梁聿身上。

    这个人也很矛盾,冷淡的时候看都懒得看你,但是有时候又会莫名其妙地给你一点关心。

    梁初楹从没想过,他会丢下比赛,拉开储物间的门。

    就像上次她也没想到,在说出“关我什么事”以后,他还会跑到网吧看一晚上的动作片。

    卡丁车的引擎声在赛场响了起来,车辆飞出去以后留下一串又一串黑色的尾气飘散在空中。

    梁初楹的视线追着梁聿的车没有离开,看着他在拐弯的时候逐渐与身后的车拉开差距,头盔遮覆住他的脸,看不见一点神情,只能听见车辆从她前方呼啸而过时带起的风声。

    他似乎总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开车的时候也是这样,超了别人一点就慢悠悠地继续往前行驶,等到别人快要追上来以后,再突然一下子加速,甩开以后就又慢悠悠地开,跟玩儿一样。

    梁初楹讪讪退出来:“抱歉,冲猛了。”说完后本分地待在他腹部的位置。

    梁聿把拉链拉上:“要收费的啊。”

    梁初楹:“……”梁初楹捡起被挂断的电话,报警后打了救护车,对于他们来说,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

    袁生已经被救护车抬走了,梁聿坐在桥面的台阶上,用力搓了一把脸,眼角都被搓得通红。

    路面的风不止剩下寒冷,还卷起浓浓的血腥气,梁初楹看见梁聿的手还在不停颤抖,她顿一秒,握上去止住他手指的哆嗦。

    梁初楹的声音也轻得像风一样,也许力气在刚才已经耗尽了,她有些无力:“你怎么比我还难过。”

    梁聿默了两秒,说着梁述句:“我认识他。”

    握上他的手突然紧了一瞬,梁初楹自己都没发觉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梁聿的肉里,语气还放得很平:“我不记得这种事,你记得!”

    梁聿突然偏头看她,梁初楹静静注视着他,听见梁聿安静发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你是来救我的,是什么意思!”

    她的头发一丝一缕被风带走,梁初楹绾到耳后,然后故作轻松地笑一声:“我说过了啊,只有我能救你,也只有你能救我,这是个双向的关系。”

    “我救下想自杀的你,叫你有渴求,活到了现在,这不算救吗”她说。

    不止是这样。

    梁聿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有了确定的答案——肯定不可能只是这样而已。

    “我认识他,也认识你。”梁聿肯定,“只是你不想告诉我。”

    羽绒服被江风吹得像结了一层薄冰,连他的身体都捂不暖,梁聿站了起来,梁初楹还坐着,睫毛下垂,在眼下覆下一层阴影,头发轻盈松软地被吹起来。

    待在她身边不远的时候,就能够闻到那股经久不散的水果香,有的时候像刚摘下来的生果,有的时候像放了好久已经熟烂了的软果,反复更换。

    明明也没有见她用过香水,梁聿不知道这股味道从何而来,只是每次想到这些重重的疑窦都会觉得神经发痛,像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阻止他继续想下去。

    “你如果想知道的话。”她说,“就到我的记忆里找答案。”

    梁初楹仰起脑袋,微微笑了:“如果我们之前就认识的话,记忆里会有关于你的部分。”

    梁聿低眼凝视着她,突然觉得那笑容并不算真心,甚至像薄荷叶一样发苦。

    凌晨的风从他的衣服下摆往里灌。

    天亮了。在梁初楹的认知里,他是不需要讨好的人,于是她的态度也自然而然地冷淡多了,说话语速快:"不玩儿,陪朋友来的。"

    想了下,她又补了一句:"我朋友马上就来了,你占了她的座。"

    那人笑,“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呀?"

    "关你什么事,离我远点,我厌男。"梁初楹把手机揣进兜里,站起身来想走,却猝不及防被他扯住袖子,她扯了扯,没扯动,耐心有点告罄,回头盯着他,眼神不带善意。

    "松手。"

    他调笑着,表情看上去就不正经:"别这样嘛,交个朋友呗。待会儿跟我一起出去玩玩儿?"

    "玩"字被咬得很重。

    居然会有这样离谱的人,说这种带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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