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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别丧了,起来当祖宗![快穿]》 120-130(第2/29页)
什么,她心中还是很不安。
自从那天,大秋节之后,她的心中都很不安。
她又拿出镜子照了照,这张椭圆的鹅蛋脸颊,真是长得极其标志,放在这里,就这么沦为不祥之物,实在是可惜了。
可是若不在这里,她又能去哪呢,还去大中城当护卫吗,还去等着哪一年哪一刻,与陈德在兵荒马乱中重新相遇吗。
历史的车轮虽然不会完全相同的运转,可只要走上了和过去同样的路径,便势必会在相似的轨迹中,与过去相逢。
放下镜子,她暗自想了想,然后揣上了田鹤给他的20个铜钱,出门了。
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她没什么胃口,和马夫说了一声,给了他10个铜钱,交代了田赫租牛的事。
马夫有些惊讶:“有人肯租?”
流冰海道,“嗯,他偷偷把牛牵走了,如果牛死了,他要赔一头牛的钱,这是字据。”她把字据交给马夫。
马夫看到字据,拍了拍流冰海的肩膀,“傻孩子,这边的人如果能讲道理,我们还会生活成这个样子吗?”
于是流冰海恍惚了,她是不是生在一个不讲理国,或者是一个“六亲不认”国。
“先这样吧,钱您收好,如果不放心,我们只租两头,其余的还留着卖。”
马夫觉得也可行,只是觉得,难为一个小姑娘操心这些,心里忽的涌起命运对她的不公之感,而天渐渐暗了,这种不公和怜悯又变得强烈起来。
他想,下次若庄主还来催婚,他替她挡回去就是了,大不了,他就养她一辈子便是了。
流冰海趁着夜色还没有太深,出了家门。
她一路往南边走,走到那天那个小河边,那座灰色的砖石建的屋房。
那里面有个人,似乎可以调戏一下,也可以拿来问问春秋冬夏,只是不知他愿不愿搭理,毕竟,秋天已经来了,天气变凉,人心可能也会跟着凉薄……
屋房之外有一道院门,今日院门关着,她拍了拍。
涂塔打开门,手上还拿着一把未磨完的刀。
“你……”
“胸口疼。”流冰海抢先说,并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小很小的刀片,和几个铜钱,“刀片你磨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也不能打笑脸客吧,涂塔蹙了蹙眉。
流冰海走进他的院子,“我这几日头晕眼花,脚后跟还特别酸胀,想来是家里的刀片不快了的缘故,你给磨磨吧。”
这种理由,涂塔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眼看她确实一脸萎靡与不振,可见这几日精神气确实不足。
“刀片,也影响你的身体?”
“总之,就是浑也割不开,费劲费力,浑身不自在,也或许是大秋节那日天气太凉了的缘故。”
唉呢,兴许找个人抱一抱,就能暖实些。
涂塔无奈把她领进院里,给她搬了个小板凳,“坐吧。”
今日又是什么事,是央求他租牛,还是央求他替她租牛?
可她显然并不为这事而来,决口不提租牛之事,只是那天,昏睡了三天之后,打定主意要做个“怂人”,打定了主意要做个能直面内心恐惧的怂人,所以,特来实践。
“磨一个刀片,要几个铜钱?”她问。
涂塔从未接过这种活,也不知怎么要价,而且料想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想占她便宜。
“算了,这次帮你一个忙,下次磨大刀再说吧。”
“那谢谢你了。”
说完,她就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等着,非常规矩的看着他磨那个细小的刀片。
磨好,他交还给她,她收起来,又黯然神伤了一阵。
“你自己一个人过的开心吗?”她问。
涂塔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她还想陪他吗,这可不是他想看见的事情,于是赶忙说道,“挺好的。”
流冰海黯然神伤道,“我最近觉得很累,很辛苦。”
涂塔无言,她又接着道,“头总是昏昏沉沉的,噩梦也是很多,不知是不是大秋节的晚上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影响了精神。”
大秋节,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手没停下,继续磨其他的刀,看了她一眼,道,“不会吧。”
怎的不会呢?
流冰海纤细的手拂过发丝,“也或许是秋风太凉,大秋节的秋风更是藏了太多乡愁。”
涂塔??
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斜睨了流冰海又道,“如何又和乡愁有关。”
“当然有关。”流冰海声音糯糯,“我与这农庄天生不和,思来想去都是愁。”
涂塔的磨刀声沙沙作响,流冰海幽幽怨怨的声音丝丝入耳,“这些日子入了秋,更是有些许迷茫,不知在这农庄要如何生存,想来想去,想到头痛,饭也吃不下多少,夜深人静时心里怕的很。”
她一句一句的说。
涂塔磨完一把刀,放到一旁,冷冷的声音说,“怎会怕呢,大秋节那日不是还在市集上把酒言欢,与人赌酒耍剑赢得威武?”
嗯?
流冰海抬起醉人的眼,面不改色的顿了良久,“你如何知道?”
涂塔也面不改色,“我与你赌酒,你都不在怕的。”
什么玩意……
那个穿长袍与她赌酒的,是他?
怪不得,那人酒量如此好,原来是磨刀练出的耐力……
“那人是你?”她又追问了一遍。
涂塔放下刀,一字一句道,“大秋时节月儿圆,我也是去热闹一番,不巧碰到你,真是幸会。”
流冰海低头思量,不说话。
“我还看你与人掰腕耍剑,都自在畅快的很,怎的没过两日,就头疼脑热神情不清起来,这病恐怕是出了幻象,得治。”
流冰海沉默良久,“我没在骗你,你若在场,是否也看到有一女子非要与我耍剑不可?“
“嗯,非常漂亮一女子,额头上还有一只黑蝴蝶。”
“是。”
“那又怎样,这与你身体又何干。”
流冰海暗暗的想,那女子不干净,你们却人人都道她漂亮。
涂塔:“她是莱花乡的,那边以黑蝴蝶为族印,不是什么坏人,你莫不是被外乡人吓着了?”
流冰海沉默良久,发现“怂包”的人设确实非常不适合她,她再娇弱下去,仿佛就要被人指着鼻子骂“你这装腔作势一女子”。
“不说了。”流冰海道,“反正我这几日身体很不舒服,你可知日常的身体不适要怎么治?”
涂塔直截了当道:“睡觉可解三分愁。”
流冰海又是良久没说话,“你是本庄人吗?”
涂塔不知她又在想些什么,拖延着,没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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