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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别丧了,起来当祖宗![快穿]》 120-130(第13/29页)
欺人太甚……她握着一把剑,如同雕塑。
“那我怎么办!”她大声质问系统,“怎么解绑?”
系统并不知道。
它不知道上头是如何设置的系统规则,它只知道她会被定住,至于如何解开,它也不知道,所以,它是那么的害怕她会犯错误。
“我不知道。”系统无助的说。
它是真的不知道。
“你个废物。”流冰海骂道,“我道歉行不行?我错了,我不刺死穴了,快尼玛给我解开,老子特么错了,听到了吗,我尼玛错了。”
她骂了一通。
谁见过这么骂骂咧咧的认错人,可见毫无作用。
几只猴子蹦的更嚣张了,还带着戏谑的笑容。
这要是放在过去,只要她能动弹,把它们一个个全砍了。
她被定住,无法反击,眼看着对方的一剑过来她就完蛋了,但她还有嘴。
那只刺伤了她右臂的大马猴子蹦过来之后,她猛的对着他吐了一口气。
她在大中城修过的愤愤之气,虽然许久没练过,不过她现在满腔愤怒,应该能把他的腹部撞出内伤。
大马猴子顿了一下。
这一口气下去,却是她快内伤了。
自己武力值不够,猛的用这种内功很伤气。
很快她就觉得肚子痛。
对方的剑又要过来了。
她听到院子里打得七零八落的声音。
然后,涂塔翻出墙外。
他额头上干净的一尘不染,但是脸颊上有几缕灰,翻到墙外,认准了,给了那几只大马猴子几剑。
伤的伤挂的挂,庄里的牛也从各家牛圈里跑了出来。
战争总是引发混乱,连牛和鸡也安宁不得。
整个庄里乱作一团,远远的都是无痕的硝烟。
眼前的问题解决了,可流冰海还定着。
她的身体像一堵城墙一样,浑身僵硬,庄里漫天飞舞着白色的细沙,鸡鸣桑树颠并不是幻想。
暂时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涂塔将她扛到院子里,她除了会眨眨眼睛,能说话,身上哪哪都动弹不得。
有涂塔在,她也不好对系统大喊大叫,只能看着他。
“你怎么了?”涂塔寻找她身上的穴位。
这边并没有定穴一说,也从没有人这样定住过,如果定住,那一定是得了肌骨病。
流冰海心里气的要死,面若冰霜。
她在这里定着实在没有安全感,外面的白蝴蝶还在漫天飞舞,涂塔这里也不太安全。
很快,又听到白蝴蝶进攻的声音。
他家这边靠近河流,应该是进攻者最先注意到的地方。
一群白蝴蝶又挥舞着翅膀降落到这里,涂塔一转身,将她背起来,抗大米一样的跑了出去。
这一跑就是几公里,他背着她,一边跑一边听着后面的脚步声,间或有几只白蝴蝶追过来,他便背着她躲,好在他跑得快,给身后的白蝴蝶撒了一把障碍烟就像山后面跑去。
流冰海感觉很挫败,她本还想保护他呢。
这会儿却成了一具活尸。
跑到后山角,把她放下,涂塔喘了口气。
“这边隐蔽一点,先躲一躲。”
“这个杀千刀的。”流冰海说。
涂塔吓了一跳,“你说谁?”
流冰海冷着一张脸,想着“活”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要系统好看,不把它骂死她就不姓流。
“你能说话?”涂塔道。
流冰海又眨了眨眼,“我动不了,但是能吃饭喝水。”
他笑了,这可能是个富贵病。
他们在山角这边隐蔽下来,涂塔每天从外面找点水,小口喂给她喝。能吃的东西也不多,如果有火,可能会引人注目,好在他身上带着刀剑,摘些生玉米,把玉米粒压碎了,给她吃里面的镶。
没了皮的生镶要好消化一些,毕竟她也不能动弹,万一拉肚子,也很麻烦。
流冰海感觉到无力的脆弱。
天色黑下来的时候,她冷静的沉下心,感觉到一丝丝的犹疑和畏惧。
脑子里开始盘旋着系统对她说的话。
她不能杀人了。
这一世,她不能杀人,不能因为报复而产生要杀戮的情绪,否则,手上沾人血,就会被顿住?
那么从此,她只能逃亡,不能还击?
那岂不是活得也太屈辱,太被动了。
她一字一字想着,什么叫杀人,什么又叫报复。
完全没有头绪。
有的只是一具不堪的身体。
她抬头看着涂塔。
他还是那袭灰色长衫,在给他剥橘子。
农庄里不缺吃的,可是眼下有敌军入侵,不方便起火,但是橘子苹果倒是满山都是,打个几年的仗可能也饿不死。
她对涂塔说,“我动弹不了,怎么办?”
她开始怀疑勾搭他是对是错。
难道她真的是个不祥的大祸害,谁摊上谁倒霉不成。
这种自我怀疑真让人生气。
“那就先僵着吧。”他往她嘴里塞了一个橘子,笑盈盈的从上到下的看了看她,笑了会儿,紧起眉,“但你究竟怎么会被定住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让她张开嘴又瘪了瘪,闭上。
“那些人竟然能把你定住,这是什么剑术。”他紧着眉,又将她里里外外看了看,“还有其他隐伤没有?我从未见过这类定术,不会伤及内脏吧。”
他有些担忧,
流冰海又瘪瘪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要告诉他,是上边的大佬把她定住的,她只是从过去重新活一回的任务主。
她沉着脸不说话,系统现在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她不方便与它说话,它也不知主动发个声响。
看着她发呆,涂塔以为她害怕,拍了拍她的脑瓜顶。
“没事。”他温柔道,“这里不算危险,如果一直恢复不了,我背着你,找机会我们离开这里。”
看着他柔亮的眼神,流冰海心里一顿。
夜空之下,这么温柔又亮晶晶的眼神,她好像一个说话的小丑偷了一个良人妇男啊。
“那多辛苦。”她道。
“那怎么办。”他说,“可能有人想把你定在我身边吧。”
这是什么温柔的土味情话啊,流冰海的心小鹿乱撞了好几秒。
她可以定在一个人身边了,她的心窝窝突然酸酸的胀胀的,还有点甜。
也不再管自己是不是一个大祸害,俗话讲,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夫妻本是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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