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带反派做好人: 恶狗见肉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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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沉稳线条的宾利停靠在安福区九号门口,傅斯夷脚刚踏到地面上就瞧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向自己奔来。
    带着柚子清香的少女捧着一丛灼灼妖娆盛放的茶花,如个小陀螺般快速跑到他跟前,声音甜糯又欢快。
    “傅斯夷,恭喜出院,我们来给你熬汤啦!”
    眼睫微掀瞧了眼这捧花主人那双恍若装着漫天银河光亮的眼睛,傅斯夷淡色唇瓣上扬,伸手将茶花接过抱在怀里,温声道了谢。
    “大哥,你居然……”
    提着食材落后一步的阮十初瞳孔呈惊恐状放大,右手抬起指着傅斯夷手中那捧花止不住地颤抖。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傅斯夷特别讨厌花!
    讨厌到你在他家花园中一朵花都看不到那种。
    阮十初记得前几年傅斯夷参加全国数学竞赛时得了第一,有个长得挺好看的女生满脸娇羞跑来送花。
    结果呢,嗯,结果花做完美抛物运动进了垃圾桶。
    “居然怎么啦?”
    南秋慈转过头来瞅着阮十初惊愕的表情,眉心微蹙,瞧瞧这副我一见你就激动得热泪盈眶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她都快要怀疑他喜欢傅斯夷了。
    与此同时,傅斯夷朝着阮十初浅淡笑了笑,随后便抱着茶花抬脚往院内走。
    收到暗号提示,阮十初瞬间上前一步将南秋慈揽住跟着傅斯夷往里走,他咧开嘴角露出两排整齐的大白牙对她笑道:“我就是感慨大哥恢复得这么好,都能自己下地走路了。”
    前方,傅斯夷眼皮抽了抽,这话题转换略为生硬,他磕的是脑袋又不是摔断了腿。
    南秋慈一把挥开阮十初的手,提着自己的小裙子小跑几步跟上傅斯夷,她现在并不是很想搭理那个傻子,还是自家崽崽可爱。
    傅家很大,从缠绕着钩花的黑色铁门进来是一条足够两车并排的柏油路,道路两旁是由园艺家精心修剪设计的灌木丛和树木,路的尽头分两栋多层复式典雅别墅。
    目光所及之处净是葱茏单调的绿色,叫人总觉得少了点东西。
    南秋慈晃晃脑袋有些感慨,“傅斯夷,你家花园一朵花都没有哎。”
    “嗯,小景不喜欢。”傅斯夷侧过头来瞧了眼南秋慈,轻声解释着。
    她今天穿了条鹅黄色方领棉质长裙,露出纤长的脖颈与精巧锁骨,长卷发用一条鹅黄色发带轻巧束着,俏皮甜美得很,宛如花园中最娇艳的花朵。
    阮十初在两人身后极欣慰地点头,一本正经地睁眼说瞎话,很好,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傅斯夷。
    “那你喜欢吗?”南秋慈仰起脑袋望着傅斯夷,刚刚她把花送给他的时候,他可是很高兴呢。
    崽崽应该和她一样喜欢花花,可惜因为傅予景不喜欢,善良的崽崽八成是因为觉得自个儿作为长辈要照顾晚辈吧。
    明明,他俩的实际年龄是差不多的。
    傅斯夷抬手揉了揉南秋慈柔软的发顶,缓缓笑开,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中仿佛开满了无尽惑人桃花,“喜欢。”
    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略过耳畔,南秋慈觉得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什么叫声音好听到让耳朵怀孕,她算是见识到了。
    心中暗喜自己又找到一个可以与崽崽接近的机会,南秋慈满目希冀,“有机会的话我和大表弟来帮你种花吧,你喜欢什么花?”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了右边一栋别墅门前,傅斯夷抬手将门轻轻推开,轻声道:“都好。”
    花于他而言仅仅是转瞬即逝的脆弱泥泞生命,不过他发现经她之手的花生命力异常旺盛。
    他想看看,她是否真能在他这儿种出可以破土而出的花来。
    得了回话的南秋慈朝身后悄悄比了个剪刀手,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一道冷厉语句给打断了。
    “南秋慈,你居然还跑来我家堵我。”
    听到这熟悉到令人从心底泛起厌恶感的声音,南秋慈缓慢转过身子,抬眼瞧着阶梯下那个黑色身影。
    傅予景依旧穿着身黑色休闲服,极好的一张脸笼罩着万年都化不开的寒霜,此刻双手插兜狂霸拽地站在两米外,面上毫不掩饰对她的嫌恶。
    南秋慈难得垂眸沉思,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哪儿这么招傅予景讨厌了,她是跑他家祖坟去蹦迪了还是杀他全家了?
    不就是年少不懂事的她曾经瞎了狗眼按照剧情爱慕过他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这臭男人还爱凑上来自我陶醉地唧唧歪歪。
    她好想像在全息游戏中那样,一把大菜刀冷漠无情砍死这个怪哦。
    经过昨天那一架,阮十初如今从心坎里当南秋慈是自己人,他们这类人行走江湖讲究的是个什么?
    义气啊!谁敢欺负自家兄弟那铁定要抡死他丫的。
    阮十初用那种看畜生的专用不屑表情,三分讥诮,三分凉薄,还带着四分漫不经心,将绷着张脸演绎冷酷的傅予景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末了还啐了口唾沫。
    “傅予景,你脑子有毛病吧!我表姐能瞎眼跑来堵你这种不能回收的有害垃圾?你能不能把自己眼屎擦干净咯再出来丢人现眼呢?就你脸大全世界都围着你转呢。”
    面对阮十初直接吐露的嫌恶,傅予景只直直盯住垂头一言不发的南秋慈寒声嗤笑。
    “怎么?担心我今晚不来参加晚宴当你的男伴,还故意拉上阮十初这么个浪荡公子哥来给你壮胆?”
    “哎哟我操,你t失智听不懂人话是吧,老子那叫潇洒快意,不像你这种觉得自己是个少爷就爱端着故作姿态的木偶人。”
    阮十初一听浪荡公子哥这几个字眼就像炮竹被点燃了样,撸起袖子抬脚就要干,他要打死傅予景这个恬不知耻的臭男人。
    他现在有几分明白,为何南秋慈昨天要那么严肃地叫他明确她对傅予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他甚至怀疑之前表姐对这贱人的种种脑残爱慕追随,都是这人自个儿脑补过度渲染出来欺骗大众的了。
    表姐的的确确对傅予景没想法,因为据他观察,她就只有在见到傅斯夷的时候才是恶狗见肉包的模样。
    气氛于瞬息间变得剑拔弩张,南秋慈抬手轻轻拍了拍阮十初的肩膀为他驱散怒气。
    她抬起头来看着傅予景淡淡地笑,那笑如同碧春湖畔飘落的柳絮,轻软又冷然。
    若是阮十初当真受到刺激在傅家揍了傅予景,不到明日他们这圈子就会炸开来,紧跟着傅家与阮家在商业上的往来基于人情世故同样会受到影响。
    传出去可就是阮家大少嚣张跋扈,□□强闯傅家大宅找傅予景寻衅滋事了,吃亏的还是阮家。
    这样傅予景和他母亲手下的产业就能好好捞一笔呢,毕竟今晚阮云的生日宴就是个极好的爆发契机。
    可她今晚别有安排,受不得旁人借机发挥。
    揍人这种事,还是要月黑风高夜套麻袋。
    南秋慈先是向前走了两步于傅予景身前站定,随即便抬手侧身指了指此刻倚靠在雕花铁门上的傅斯夷,软声道:“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傅予景身上的寒凉气息又重了几分,冷硬唇角也滑出讥讽的弧度来,他向后退一步拉开与南秋慈的距离。
    这大小姐果然是来找他的,逮着机会就往他跟前窜,如今为了和他搭话还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见南秋慈一副你不回答我就一直盯着你的表情,傅予景眼尾上挑,“傅斯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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