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折辱清冷仙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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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念起咒来。

    她甫一张嘴,慕道瑛嘴唇又疼得一颤,他感觉胸口的昙花仿佛在这一瞬间活了过来!细长的花瓣不断蠕动着,化身成数不清的铁刺,紧紧缠绕勒住他的心脏,刺穿了他心上血肉。

    慕道瑛不想服软,但剧烈的疼痛,令他不得不弓起身子,匍匐在她身前蜷缩成虾,说不出一个字来。

    等刘巧娥念完,慕道瑛嘴唇已咬出了血,眼睫,鬓角,衣裳也已被汗水浸透了。

    刘巧娥:“道长也别妄想解毒,正道修清、阳,魔门修浊、阴。这世上唯独只有合欢宗人才能阴阳共修,清浊自转,而整个合欢宗也唯独只有我才能运使阴阳符。”

    她说着,又捋起他的领口。

    男子颈子细白,似乎不堪一握,白得透明的肌肤下,隐约有一条红线绕颈而过,红光闪烁,犹如冰雪间的一点朱砂。

    “除了这毒之外,我还在你体内又打入一道蛊毒,名曰‘一线牵’。”

    “若不得我的允许,你擅自出逃,超过一定的距离,蛊毒便会在你体内引爆。”

    但他已全听不清了。

    恍惚间,一只微凉的手抬起他的下颌,对上他微微涣散的双眼,“明白了吗?”

    慕道瑛还停留在那股令人震悚战栗的疼痛中,他迷茫地,下意识地点点头。

    过了很久很久,又好像只是一刹的,他终于从那股疼痛中找回了神思。

    可笑的是,回过神来,他第一反应竟不是质问刘巧娥缠心符的解药,更不是去看自己心口伤势。

    他脑中所想,竟是自己如今衣不蔽体,不论如何都要重整衣裳。

    慕道瑛垂下眼,努力地想要拢上前襟,但指尖发抖不断刮擦过衣领,短短一个动作做起来竟笨拙得像个刚学会穿衣的孩子。

    刘巧娥看着他说:“你没有选择的理由。”

    此时,慕道瑛终于勉强拢上了衣裳,他心灰意冷之下,反倒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冷淡。

    “我明白了。”顿了一顿,慕道瑛哑声开口,嗓音清冷如雪。

    “但赵言歌那几个,年少轻薄,又素来与我交好,恐怕到时言语冲撞了老母。

    “还请老母宽宥他们则个。”

    刘巧娥望进他的眼里。

    慕道瑛本与她对视,又记起目下处境,眼睫一动,缓缓伏下了眼睫,垂颈而待,显得极为恭谦。

    “这是自然。”刘巧娥听到自己说,“若你乖觉,本座又怎会不给本座的男君一个面子?”

    他袖中默默攥掌成拳。

    **

    初日高升,云海涛涛。

    一艘飞舟破空而来,穿行在飞云走雾之间。

    一白衣少年,忧心忡忡据舷而立,他乌发用红色的发带高高束起个马尾,皙白的脸蛋俊俏如玉,怀中抱剑,可见少年风流。

    瞿雅庭走到赵言歌面前:“小歌。”

    赵言歌回首:“瞿长老。”

    瞿雅庭见他面露忧色,安慰道:“我知你担心宁瑕,快到胥梦泽了,便有再多担心疑问,到时候也能见分晓了!”

    赵言歌愁眉不展:“合欢宗跟魔门眉来眼去,关系暧昧,无垢老母行事神秘,又鲜少露面人前,任谁也不清楚此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虽说——他们对外一致将黑锅推到了那位戚副掌身上。宁瑕人是她抓的,魔门也是她暗中联络的。

    “可我就不信,这位一举镇压了门中内乱的人,当真全不知情!

    “宁瑕如今落在她们手里,生死不知,我实在担心。”

    “你说得也不无道理。”瞿雅庭道,“不过我听闻无垢老母自继位以来,野心勃勃,锐意改革,一直有心令合欢宫为正道所接纳。

    “更有意参加不久之后的春台论道。

    “春台问道?”赵言歌吃惊不小,“她竟想参加春台问道?”

    春台问道,是东华界正道宗门之间由来已久的一项盛会。

    各正道门派遴选出宗门内最优秀的年轻弟子,在蓬山春台之上比武说法,论道清谈。

    历来,能在此法会上夺得魁首之人,无不都是下一届仙盟盟主择选时的备选人。

    如今的仙盟盟主秦仙都,便是人间历承平二年那届的春魁。

    而上一届的春魁正是慕道瑛。

    哪个门派不想门中出个盟主?在这样的情况下,谁人不是趋之若鹜?

    可这盛典也不是人人都能参与的。

    首先,魔门不行。

    合欢宗非正非邪,自然也被拒之门外。

    与会的宗门首先得有仙盟下发的玉牒春简。

    春简有定量,有些小门小派纵然有心也无门路。

    “她哪里来的玉简?”赵言歌震撼良久,半天说不出话来,“纵有……仙盟会同意合欢宫弟子参会吗?”

    瞿雅庭道:“这便是她今日广下请帖的目的了,不怕她有所求,只怕她无所求!”

    赵言歌哑口无言,隔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可惜阿因不在,她素来聪慧细心,若她在这里,一定能观察出些常人所难注意的东西。”

    瞿雅庭道:“我记得那个丫头,你们两个跟宁瑕玩得最好,这次游剑阁的拜贺的队伍里没她吗?”

    赵言歌道:“这段时日,魔气愈发兴荣了,游剑阁底下几个小城镇都出了魔兽作乱,她跟她师父斩妖除魔去了,实在抽不开身。不过,宁瑕既然在合欢宗,估摸着,事毕之后怎么也要来这一趟。”

    二人言谈及刘巧娥时,刘巧娥也恰恰跟陈玉柔说起这师徒二人。

    浮花殿内,陈玉柔翻着面前这一沓回信:

    “太和宗郑永寿,游剑阁祁景……

    “玉清观瞿雅庭……他倒是还带着那个跟慕道长交好的小辈赵言歌。”

    陈玉柔所念对象,都是各大家派出来的给刘巧娥贺喜的使臣。

    “云山。”翻到这里,陈玉柔顿了顿,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刘巧娥。

    刘巧娥披散着头发,光着脚,盘坐在榻上,二老爷站在她身后,正替她揉着百会穴,刘巧娥神情平静,不辨喜怒。

    陈玉柔这才温言继续道:“云山宋氏来的人是宋妙菱。”

    刘巧娥若有所思:“分家那个宋妙菱?我听说过她。”

    “是,年纪轻轻便已做到分家的家主了,在主家颇有几分地位。”

    “宋华容不敢得罪你,又忌惮你,便寻个分家的家主来,她家跟宋迁血脉淡,为人冷静,让她来贺喜也算是个明智之选。”

    说起来白梦离本姓宋,也是宋家的子弟。

    “白梦离怎么样了?”刘巧娥问。

    陈玉柔道:“吩咐人看起来了,每日只是哭。”

    刘巧娥只是冷笑,“哼,我没要她下去陪韩云澈都算给她脸了!”

    “正好,这回赶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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