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鸟之吻: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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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

    濮冬泓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他惶然的目光里,又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南忆停滞一刻,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

    如同宁可就此沉没。

    第155章 小鸯·7

    他蜷在他的怀抱里,感觉比任何午睡都要放松百倍。

    直到时间过了足够久,才终于抬起头,牵过濮冬泓的手,冒犯着亲了一下对方的掌心。

    唇触是温软的,一个不够,十个也不够。

    南忆看了许久濮冬泓的掌心,后知后觉地猜出来,对方不想惊动他,像对待一只还不够熟悉环境的鸟。

    这让他被鼓动很多,不自觉地说:“……真不想松开你。”

    男人眼神带笑,仍然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任由他摆弄。

    南忆微恼,他还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触感紧实又丰满,分明才是任由操控的那一个。

    他们的轮廓太契合了。像是圆缺弧度都完全一致,天生适合嵌在一起,紧密无隙。

    “你露出这种表情很过分,”南忆说,“明明所有步调都是由你在控制,却表现的像是我在索取你一样……”

    他觉得这话太露骨,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你想索取什么?”

    “什么都可以?”

    濮冬泓轻抬眉尾,露出年长者被冒犯的宽容神色。

    “试试看。”

    南忆作势要亲他的唇。

    他攀着男人的双肩,距离一寸寸缩紧,感觉呼吸都在发烫。

    快要亲上了。连鼻尖都要碰到了。

    他第一次后悔自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让自己看起来大胆却生涩得好笑。

    他的睫毛微垂着,身体因为恐惧在微微后退,又被渴望催促着快去吻那人的唇。

    咫尺之间,濮冬泓慢条斯理地问:“在害怕什么?”

    他们的距离卡得几乎只有几毫米,只要任意一方再倾身少许,就能得到足够失神的长吻。

    南忆悬在这个暧昧的距离前,许久后,声音微不可闻。

    “太超过了。”

    他的阈值太低了。

    他太容易被濮冬泓这样的人侵入占据,然后思绪灵魂都被侵吞拉扯,由此变得浪荡焦渴。

    被牵手都可以战栗许久,他都不敢想接吻会怎样。

    濮冬泓反而换了个更放松的状态,微仰着抬眼看着他的小鸯鸟,用右手抚过对方的额前碎发,不急于一个吻的实现。

    “我随时可以按着你的后脑勺,然后亲到你喘不过气。”男人不紧不慢地说,“不仅是在书房里。”

    “在你学习的时候,睡着的时候,哪怕是洗澡的时候。”

    “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把你亲得流眼泪,再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南忆低声承认。他其实可以说不,但他喜欢这样。

    濮冬泓的指腹抚过他的眼尾,两人仍在这样危险的距离里低语着,谁都没有亲上去。

    但这距离本身就太过刺激,像在走钢丝一般,南忆已经有些跪坐不住,不由得加重力度抓紧他的肩。

    “但我想和你玩些更困难的游戏。”濮冬泓说,“就像你猜到的那样。”

    “结局只会走向同一个终点,你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们会不分日夜地做那些事,以后会有数不清的吻。”

    “所以过程可以再曲折一点。”

    他每说一句话,南忆都如同看见那些被折磨又无比欢愉的日子,呼吸发紧。

    他们的关系是完全失衡倾斜的天平,他们都心知肚明。

    青年再也无法忍受这样漫长的拉锯,倾身吻上去。

    在唇瓣相触的前一秒,他亲到对方的双指,眸色重回清醒。

    “怎么,”濮冬泓声线微冷,“你想吻你的长辈吗。”

    南忆骤然抬头,露出难以置信的慌乱神情。

    “看看你在做什么,”男人重新坐正,前倾的动作让南忆有一瞬重心错乱,坠落般的幻觉催使着他完全把对方抱紧,威严的提醒又紧迫着欺压过来,“你就是这样肖想我的。”

    “爬到我的怀里,跪坐在我的腿上,还想要亲我?”

    “是的,是的……”南忆压着泪意说,“别再逗我了,求您了……Daddy。”

    濮冬泓意犹未尽,指腹卷着他的发尾,如同玩着小鸟的翅羽。

    “好放肆的孩子。”

    南忆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闷声说:“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亲您。”

    “你犹豫太久了。”濮冬泓说,“今天表现并不够好,已经没有机会了。”

    南忆不肯离开他,试探着吻了一下他的颈侧。

    濮冬泓被亲得心口酥麻,仍是维持着庄重冷峻的模样,说:“现在,和我道别,去忙你自己的事。”

    南忆听话地从他双膝前退下,直到站起身,才缓缓松开男人的手。

    “我回房间休息了,晚上见。”

    濮冬泓与他颔首告别。

    青年好整以暇地回到房间,然后把自己埋在枕头里许久。

    他其实不止一次被对方触发到想做点什么,但每次看到那盏宝石灯,又会压着异样继续学习。

    他知道濮冬泓会看着他。这是他允许的。

    自渎无疑是新的信号,会让危险的浪潮来得更加难以预测。

    南忆的呼吸都快要被枕头完全攫取。

    他冷静了很久,起身去整理读书笔记,以及重新预习下午的课业。

    新生活适应的还算习惯。

    同班同学虽然奇怪,但转专业本就不是什么新鲜事,问一两句也就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濮冬泓都去外省开会应酬,并不在家。

    南忆会在花园读书写论文,偶尔看累了,化作鸯鸟在湖里晃悠一下午,玩累了再回餐厅吃饭。

    濮家的花园广袤无边,玻璃温室里设有希腊式拱栏水池,绿玉藤与洋红风铃木灿烂长开,天堂鸟与蝴蝶兰似永不凋零。

    他习惯在希腊神像的喷泉旁久坐读书,耳边是清越流水声,远处是绯粉色奥斯汀玫瑰、蓝紫色的绣球花海,交织弥漫如瑰丽的朝霞。

    时间一久,附近便多了个大理石小亭,内有舒适柔软的扶手沙发,随意取阅的报刊架,以及被抬高后更加惬意的视野。

    见不到濮冬泓的日子里,南忆逐渐用更长时间在这里消磨时光。

    下午三点,管家过来提醒下午茶时间到了。

    “今天有两位客人。”

    南忆抿了口蓝橘气泡水,询问是什么事。

    “南家的人一直想见您。”管家布置着蛋糕餐盘,平静地说,“他们去学校找过你几次,助理提前和老师打过招呼,也不会让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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