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鸟之吻: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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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水温微凉,濮冬泓才发觉他们在浴室停留了接近半个小时。

    “先变回来吧,”男人抽回手,用冷沉声线掩饰着不自然,“我有话要问你。”

    没有等濮冬泓离开浴室,小鸯鸟像绒球般扎进水里,浪花飞溅的须臾里,青年湿淋淋地仰起身体,水珠自耳垂落到锁骨。

    他生涩地引诱着他,又不希望对方发觉这其中的小心思。

    濮冬泓始终没有移开视线,把其中细节都看在眼里。

    “你是雌鸟?”

    “……嗯。”

    南忆提起这件事,虽然想说得轻描淡写,但垂眸时声音不稳,还是暴露出内心的忐忑。

    “OAC说,这是正常的基因表达,我平时还是……男孩子。”

    “但在男性状态下……也可能会……”

    他不肯往下说了。

    濮冬泓扶他离开浴缸,用羊驼绒的宽大浴巾把南忆裹紧,亲手擦拭他滴答流水的发尾。

    以对方的地位,并不需要再亲手做这种事。

    濮冬泓做得不紧不慢,也的确是在照顾一个幼失孤怙的孩子。

    南忆短暂失神,又发觉自己被拢在对方的气息里。

    他的目光停留在男人的胸膛前,抿着唇,克制着自己问多余的问题。

    先生,哥哥,daddy。

    您为什么不肯抱我呢。

    直到头发变得干燥柔软,南忆才想起方才中断的话题。

    他分不清自己是在变得坦诚,还是想要引诱对方欲念失轨。

    “医生说,我可能会受孕。”

    濮冬泓轻嗯一声,不动声色地想,他想要的小妻子就是南忆这样。

    ……他们的婚戒该定什么样的款式最好。

    南忆察觉到对方的冷淡疏远,在换好家居服以后,试探着轻轻碰了下对方的指背。

    濮冬泓没有避开,他的心才回缓了跳动频率。

    “休息吧。”男人眨了下眼,让他们的接触仅止于此,“明天见。”

    南忆即刻看向时间。

    现在刚刚八点。

    他不想让自己显得急切又讨好,他后退一步,压着起伏的情绪,也不知道自己在被恶劣地欺负着。

    他的所有细微反应都被濮冬泓尽收眼底,但后者摆出告别的利落姿态,干脆到像先前浴缸旁的亲昵都未存在过。

    南忆疲于隐藏自己的焦躁,还未察觉自己被一步一步钓着胃口。

    他此刻只觉得浅尝辄止。还想再多要一点,更多一点。

    他希望濮先生碰触自己的脸颊,把自己抱在怀里,整晚都腻在一起,手指缠着手指,吻也可以绵长到没有尽头。

    他觉得自己头脑发昏,但再抬眼时,濮冬泓已经要走了。

    下一秒,南忆不受控制地开口。

    声音清沉柔和,像是没有半分异样。

    “可以提前说晚安吗,Daddy?”

    濮冬泓垂眸而笑。

    “晚安。”

    第154章 小鸯·6

    去陌生专业读书的感觉,像开学报道第一天。

    南忆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物理书,高中时残余的知识竟然还能起到一部分作用。

    他听得不算流畅,好在老师们并分不清楚谁是插班生。

    有几位老教授按点进来,讲完四块大黑板的公式按点就走,全程不点名不提问,但根据课间的议论,期末考试不是一般的凶猛,没人敢翘课。

    一上午的大课上完,南忆收好笔记本和提问本,准备回家恶补基础,起身时目光微顿。

    贺重北抱着香槟玫瑰和冰椰咖啡,在后门已经等了许久。

    南忆见过他这副嘴脸,许多次。

    贺重北其实是相当能屈能伸的性格。

    为了期末不挂科,他能给老师买奶茶揉肩膀,甜言蜜语说个没完。

    碰到宠溺自己的长辈,又相当擅长蹬鼻子上脸,好处绝不错过一丁点。

    高中时,贺重北没少试图用这些小恩小惠钓人。

    他看上谁,就狂轰滥炸似的又哄又追,等腻味了再说句性格不合适,飞快地断崖式分手。

    南忆叹了口气,准备从前门离开。

    贺重北早已锁定了他的位置,见南忆往前走,几个箭步就蹿到阶梯教室的前门。

    所有学生都注意到这个招摇的公子哥,离开时都盯着他怀里大到夸张的花束看了几眼。

    南忆如同忽视空气一样走向助理。

    “小忆,”贺重北的声音显得无奈又温柔,“不生我的气了,行吗。”

    “巴掌也扇了,狠话也放了,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至少……”

    “别演。”南忆说,“滚开。”

    助理接过书包,用眼神询问是否需要喊保镖过来。

    南忆摇头,迈步下楼

    “你听我说,”贺重北不得不拎着一满怀的东西跟上他,“我知道,濮伯现在对你很好——你终于能读物理系了,这真的很不错,其实你一开始跟我爸妈说,我们家去打个招呼也是一样的。”

    南忆走得轻快,连影子也把贺重北甩在身后。

    “南忆——南忆!”贺重北发怒了,也是真得追不上了,加重声音道,“我不管你和濮伯现在是什么关系,他比你大十二岁,虽然辈分上占便宜,但到底没那么光彩!”

    南忆站定,声音没有波澜。

    “说够了吗。”

    贺重北强行把偌大花束塞到助理手里,后者转手就扔进垃圾桶。

    “不,最重要的不是这样。”他逼近南忆,声音压低到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清,“你知道你是什么,我是什么。”

    “濮伯再有钱有势,他永远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翅膀,没有羽毛的普通人。”

    “南忆,我不一样,我是鸳鸟,你是鸯鸟。”

    “这世上没有比鸳鸯更般配的了,连老天爷都要我们在一起,你明白吗。”

    贺重北原本是恨着南忆的。他恨这人清高到交往两年都亲不着嘴,恨南忆让自己心痒难耐还没法泻火。

    如果不是这张漂亮脸蛋,这副又软又冷的腔调,他也不会被吊着这么多年。

    几句话一说出口,贺重北反而自己都快信了。

    他今天来本来是想报复南忆和濮家的。

    他要把南忆追到手,然后狠狠折辱,打肿所有人的脸。

    也许是演得太情真意切,贺重北反而动了真情,说到后面红了眼眶。

    “别说这座大学,哪怕是整个城市,有几个人明白我和你的境遇?”

    “我和你才是同类——濮冬泓他能明白化形期的疼吗,人永远是高高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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