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鸟之吻: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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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很好,身体机能都处在活跃的状态。”

    众人看向那只完全蔫掉的自闭孔雀。

    时崇山:“……不会是因为被摁着抽血在发脾气吧。”

    A2431:“……那真是很有脾气了。”

    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介绍了养护及保密原则,留下几份手册和应急卡片,就此告别。

    “好了,”柳珩在帮它梳理尾巴,“都走了。”

    白孔雀还在自闭,捂着被抽血的翅膀,偶尔才会有很低的叫声。

    时崇山凝神听了几秒。

    “不会在悄悄骂人吧。”

    “按他的性格,搞不好真是这样。”柳珩看向翎羽散落的凌乱客厅,又看向暗着灯的越执卧室,问道:“晚上睡觉怎么说?”

    三人一商量,决定还是尊重一点私人空间,把水盆粮碗和猫砂盆都放到越执房间里。

    那边是他的地盘,气味也是最熟悉的,应该会放松一点。

    某只白孔雀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尊重。

    不关门也叫,关灯也叫,理直气壮千回百转地嗷呜喵喵。

    悠长时像曼妙的凤凰清啼,急促时像猫看到开罐头时的干嚎。

    柳珩猛地打开门,看向同样开门的其他人。

    他满脸不可置信:“这不是鸟吗为什么会喵喵叫啊?”

    时崇山揉着一头短寸,无奈道:“它不能自己睡吗?”

    徐温玄站在门口,看了几秒越执的方向。

    “我把它抱回自己房间睡?”

    “轮流照顾吧,到底是大型鸟,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等一下。”

    “不用,”徐温玄说,“明天坐私人飞机,得把它带回去。”

    柳珩松了口气,说:“化形期没几天,那我们轮流照顾,你今晚得辛苦了。”

    “嗯,你们也早点休息。”

    徐温玄始终没有走进越执的房间。

    没有对方的允许,也不该去窥探对方的私密空间。

    他唤了一声,白孔雀便探头出来,摇晃着抖开长长翼羽。

    “来我这边,”徐温玄把客厅的水粮碗端到自己的房间里,转头看它:“今晚是我照顾你。”

    白孔雀在客厅晃悠了两圈,还是凑过去轻啄他手里的松子仁,一点点被引进了房间里。

    徐温玄的卧室是暗调的深蓝色。

    墙边挂着几把吉他,有个打游戏看电影的角落。

    队长环顾四周,决定让鸟睡沙发。

    他喜欢整洁秩序,也没法忍受真丝被褥上印个泥爪印。

    “别乱动,”男人说,“我给你拿毯子枕头,你靠着睡。”

    刚打开衣柜,身后就传来羽翼拍打的声音。

    徐温玄侧身一看,白孔雀已经飞到两个枕头的正中间,安逸地卧好。

    孔雀身形近似凤凰,以至于长羽铺散流溢,能遮挡住大半床铺。

    它侧目看他一眼,并没有客气的意思,径直窝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打算走了。

    ……性格倒是挺像本人。

    徐温玄沉声喊了声越执,尾音带了点警告。

    某只鸟像白扇子似的铺在床上,一动不动。

    队长沉默地在沙发上铺好防尘罩,再回到床边时,到底还是没有把它抱起来挪开。

    他缓缓坐在它的身侧,抬手抚过雪浪般的羽毛,听见轻微的呼吸声。

    灯光熄灭,男人睡在沙发一侧,渐渐陷入梦境。

    他感觉胸口一沉,位置也变挤了。

    半梦半醒里,徐温玄环抱住白孔雀,任由翎毛在真丝睡衣上刮出长痕。

    沙发有些挤,但他已经睡熟了。

    白孔雀其实也不好受。

    它不断寻找蛇在哪里,却始终没有看见。

    这个人身上有它熟悉亲近的味道,本能又排斥抗拒着,不想靠得太近。

    直到灯光熄灭,恐惧感如潮水般涌来。

    它蜷在他的怀里,有些想把尾巴都藏在他的影子里。

    不知不觉,白孔雀的长颈伏在他的手臂上,也缓缓入眠。

    露台外夜雨淋漓,柳珩抽了口烟,独自走神。

    “借个火。”

    柳珩没回头,径自点了打火机。

    时崇山点了烟,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站定。

    两个人都在想事情,十几分钟里谁都没有开口。

    直到一道闷雷划过天际,夜幕倏然一亮,轰响声由远而近。

    “我感觉不太对劲。”柳珩说。

    “我的体温最近低的不正常,嗅觉变得额外的好。”

    时崇山看向他。

    “本来想跟队长说的,他今天估计也累得够呛。”柳珩笑了一下,道:“兄弟,我要是变成蛇了,还得拜托你们。”

    时崇山如应约般点头。

    每个人的名字似乎都应征了一些什么。

    时崇山私下里缄默沉闷,并不如镜头前明烈。

    他粗糙,原始,但让所有人都觉得值得信任。

    柳珩在粉丝面前温柔亲切,笑容总是有股春风化雨的和煦。

    私下里,无论是谁和谁吵架,总归是他喷几句就熄了火。

    看着脾气最差的是他,其实最好说话的也是他。

    “不该在这种时候。”柳珩说,"难得团里有了气色,还要准备巡回的演唱会。"

    “现在变了也好,”时崇山道,“除非你想压着。”

    “像你那样?”柳珩笑起来。

    “你知道了?”

    “一开始没猜到。”

    经纪人带着警察来宿舍时,他第一反应是谁携带了违禁品,在紧急思考怎么给祸事收尾。

    没想到会是这样。

    直到越执公开讲了原委,又时刻不离那枚黄金耳环,柳珩才大致明白时崇山的情况。

    “我能闻到。”他看向远处,在夜雨里汲取着方圆几公里的复杂气味。

    “你,温玄,还有我,身上都有蛇味儿。”

    “但我们不是同类。”

    时崇山在夜色里看他。

    露台没开灯,黝黑的眸子偶尔会掠过霓虹灯的残影。

    柳珩淡笑一声,反而坦然。

    “你,徐温玄,我,兄弟感情没得说,以后也不会变。”

    “只是我们都不是同类。”

    “你克制你身上的异样,未必是没胆子应对,只是那股劲太莽了,不一定好解决。”

    时崇山没有反驳。

    他抽了一会儿烟,又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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