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鸟之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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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被收押调查。

    这儿只是荆锦县的下级小窝点,好在管事的人怂到不住发抖,几句话就问出来中心窝点在哪个仓库里,和哪几个村子都有往来。

    涉事人员很快被送去县局里做笔录,现场的车都有些坐不下。

    林山砚临时找来碘酒棉签,递给孟独墨。

    “消毒。”

    孟独墨坐在车里,说:“你上车,跟你说个事。”

    林山砚皱眉:“有事直接说。”

    孟独墨非常不经意地伸出左手调整后视镜,露出还在渗血的伤口。

    林山砚默然,转身上了副驾驶位。

    他完全不想和这个人私下相处。

    三年未见,从身份到样貌都变了个遍,早就不是当初的关系。

    其他车陆续开走,孟独墨没拧钥匙,给指背处理伤口。

    创面不深,但划了很长一条口子。

    只有林山砚能闻到其中浓烈味道。

    那是再熟悉不过的,能勾得他呼吸停顿的香气。

    这种气味连孟独墨本人都无法察觉,但对于林山砚来说,就如同人在寒冬里连着四五天滴水未进,突然撞见了香气四溢的浓郁肉汤。

    饥饿感突兀被唤起,紧接着所有神经都开始战栗。

    他不由得深呼吸,用指甲掐着掌心。

    下一秒,碘酒覆盖掉几乎全部味道,把血迹尽数抹去。

    所有注意力原本都已经扑在那气味上,骤然落空。

    林山砚的目光失措了一瞬,不自觉看向他。

    男人仿佛在哄他。

    “创口不干净,别惦记。”

    他处理好了左手,拿起车钥匙,拆开瑞士军刀用酒精消毒。

    “你在做什么?”林山砚冰冷道,“喜欢这么玩是吗。”

    同一时间,那人割破右手指腹,任由血液汩汩流出。

    青年目色骤变,解开安全带就要起身离开,却被钳住下巴,指腹径直抵在了唇边。

    “你——”

    “很久没有被喂过了,对吗。”孟独墨低缓道。

    他的血液一瞬蔓延至他的舌尖,激活所有狩猎本能的同时,令贪欲叠加更多。

    他本是他最喜欢的食物。

    新鲜的,温热的,旷久未遇的蛇血。

    林山砚在竭力抵抗的同一时刻,不受控制地舔舐着他的指腹,一口咬了上去。

    理智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所有的本能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还要更多,最好是把对方都完全吞噬掉。

    再吮吸一口,最好是直接咬下去,全部都吞进去——

    “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你的血了。”男人纵容着把指腹喂得更深,在他耳畔低声道,“小砚,我给的这么痛快,你该可怜我一下。”

    林山砚如梦初醒,拍开他右手,一耳光扇上去。

    “孟独墨!”

    那人被扇得怔笑一秒,肆无忌惮地吻上来。

    他几乎是掐着青年的后脑勺一边索吻一边舔舐,彼此的犬齿刺破唇畔舌尖,像撕咬猎物般缠吻不休。

    繁花林蛇天性以鸟为食,笑隼一向主食蛇类。

    他的血肉,是他的佳肴。

    本该如此,一直如此。

    他和他最好从一开始就没有关系。

    可以是敌人,可以是陌路人,但不该遇见,更不该沾染上瘾。

    “别逃了。”

    他喘息着说。

    “林山砚,我和你逃不掉的。”

    第45章 苦咽·3

    食髓知味。

    林山砚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切开的蛋糕。

    淋面与奶油涂层都被咬开,果酱夹心流泻而出,是山莓般赤红的血。

    他分不清是谁在撕咬谁,从咽喉到胸腔,都被快意滋养到不住起伏。

    清醒梦无声浮现,如不被欢迎的花,幽然吐蕊。

    2022年的圣诞夜,两人在任务里死里逃生,在家庆功时喝得酩酊大醉。

    意识逐渐如槲寄生枝叶般凌乱,是尖叫般大笑着欢愉享乐,他勾着他伏着薄汗的背脊,两人自颈侧到指背都漫着创口,吻痕蔓延——

    断片。

    骤醒下一秒,他是饥饿到极限的隼鸟,咽喉已要吞下爱人的全部蛇身。

    林山砚几乎要把内脏都要吐出来,哪怕他的恋人侥幸存活,此刻已逐渐恢复意识,方才从食管到会厌处的扭动挣扎仍清晰至极。

    他变回人身,顾不上披上衣物,冲到洗手间再度呕吐,自虐般把双指卡入喉咙里,要把吞下的所有残余都清理出来。

    酒液与晚餐早已融入肮脏的肉糜,破碎的蛇鳞偶尔会飘起来,又被漩涡冲走。

    他吐得流泪,不敢去看客厅里的那个人。

    孟独墨披了件外套,点了根烟,此刻也酒醒了。

    他倚在门边,无视皮肤被胃液灼伤的刺痛感,垂眼再笑。

    “老公好吃吗?”

    “第三次了。”林山砚还跪在马桶边,姿态狼狈。

    “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他深呼吸着说,“明知故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也差点吃过你一次。”孟独墨平静地说,“当初决定谈恋爱的时候,咱两不是想得挺开的吗。”

    林山砚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吐得满脸泪痕,仰着头看了他许久。

    “分手吧。”他听见自己说,“我不想给你上坟。”

    孟独墨把烟按灭,俯身给他擦眼泪。

    他的手有枪茧,也有齿痕留下的数个小疤。

    他知道他们都已经撑到极限了。

    “行。”

    可是为什么,又开始了呢。

    林山砚陷在副驾驶座里,感觉那人亲到一半几乎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

    他意识涣散,像是游走在那个圣诞夜,能闻见酒液的糜烂味道。

    可是他的十指都已探入孟独墨的黑发里,像是要把那人接纳得更深。

    三年,一千多天,他都快要忘记孟独墨的样子,却记得对方身上的雪松气味,以及蛇鳞刮过咽喉时的刺痛感。

    孟独墨终于停下,垂眸吻他的眉间。

    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谁欺负谁?

    “亲够了吗。”青年用纸巾擦掉嘴角的血迹,平淡地说,“离我远点。”

    孟独墨抽了张纸,先去擦指腹和下唇的伤口,又看了前男友一眼。

    检察官依旧是矜贵斯文的样子,像是刚才被亲到失神的是另一个人。

    真装啊,林山砚。他不由得磨牙。

    搞得好像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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