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玄记之漠起花香: 第 10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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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那你?”
    这时邵雍抓着我的手臂,用力握了两下,对我道:“兄弟,快起来,你忘了刚才怎么和你说的,交钱,走人!!”他最后的两个字语气格外的重,我想起路上他和我说的那句话,“凡是赌徒没有赚了就走的,所以,咱们只要赢钱,马上走人!”
    我明显感觉到是在暗示我,但不知怎的,这身体好像是被吸住了一样,脑子里有了起身的想法,可身体却似乎不听使唤,还守着那堆黄金恋恋不舍!这时邵雍用力一拉,我好歹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看着郑全他们兴冲冲地扑向那堆金子,我又想去拦挡,可一下被邵雍拽住,听他道:“冷静一下,稍后解释!”
    他接着对郑全说:“货票拿来吧,这可是全款,别搞错了!”
    郑全满脸堆笑着递出货票说:“您放心,230斛,到时全部给您,只要您有这张票据,您收好了!”
    说罢,邵雍拉着我离开了那里,还没走多远,就看见两个士兵从城门处要走过来,而那两个船家却还在那里收拾金子,邵雍又拽了我一下说:“快走,别看了!”
    我似乎也感觉到不妙,赶紧也加快了脚步!
    直到看不见那个地方了,我俩才停了下来,邵雍长出了口气,说:“哎哟,好险!”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我真是有一百个问号。
    “你还说呢,说了赢钱马上走人,还是磨蹭!”邵雍说。
    “我,这,怎么会这样,”我说:“难道哥哥是特意要帮我?!”
    “诶,我没说要帮你,”邵雍说:“是你自己手气好,挖到了金子,我只是想来赌一把,没想到你果真是鸿运当头!”
    “哦,那这票据为啥写我的名字?”我问。
    他这时把票据塞到了我手里,说:“你挖的金子,不写你的写谁的,收好它,这些胡椒,是你的了!”
    我颤颤巍巍地拿着那票据,激动地说:“今天这是遇到神仙了,哥哥,呃不,神仙哥哥,那我该怎么谢谢你?!”
    “你啊,要谢我就收好这票据,别弄丢了!”邵雍看我还拿着货票没收起来,对我说:“祸福总相依,以后见财万不可如此激动,魂不守舍,否则,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哦,哥哥说的是,”我点了点头:“主要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金子,有点儿一时缓不过劲儿来!”
    “呵呵,唉~!”邵雍叹了口气。
    “诶,哥哥,那既然你知道那里有金子,干嘛不直接告诉我,还用这么绕来绕去!”我说。
    “切莫乱言!”邵雍道:“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对任何人讲,岂不闻天机不可泄露!那二人得此黄金,免不了与官差辩解一番,若是他们圆融,懂得打点,尚能平安无事,否则,难逃此金之煞!”
    “啊?那这不是害了他们?”我说。
    “各人自有造化,兄弟不必担心,就此告辞了!”说着,他拱手转身离去,我待要留他,却听他口中念道:“今日得财是一福,后患须有他人顶,他人遇祸若能渡,苦尽甘来有后福!”
    时光回溯,华山云台观中,希夷祖师敬香供水,叩拜天尊,做完早课,对身后一名六七岁的道童说:“玄真,今日为师开始授你道经应用之法,你想先学何物?”
    道童懵懂答曰:“师父,弟子想学点石成金!”
    祖师取起身旁戒尺,对道童说:“伸出手来!”
    道童不知何故,伸出了手去,却被师父生生打了三下,那戒尺抽在手上怎能不疼,道童心觉冤枉,呜呜地哭了起来!
    若干年后,再看二人,祖师白发苍颜,道童已长大成人。
    祖师道:“玄真,那天演心法你可曾参透?”
    玄真说:“承祖师教诲,弟子已略有感悟!”
    祖师道:“嗯,可记得你小时候要学成金之术,为师为何罚你?”
    玄真说:“师父于蒙童三尺,用意深长,弟子不敢不记!这一尺,是说根基不稳,就想鱼跃龙渊,实乃该罚!这二尺,是说世上本无此术,所谓点石成金,实则障眼之法,投机取巧,实乃该责!这第三尺,则最是紧要,此术与人心相左,若无道德相辅,踏错一步,悔之晚矣,因而该打!”
    “好,”祖师点头赞道:“你有如此悟性,为师甚为欣喜!然天地万物,皆有无相生,长短相形,你怎知世上无成金之术?”
    “这,敢请师父训示!”玄真道。
    “所谓点石成金,既有此名,当非空穴来风,”祖师说:“然修道之人甚少为之,却是何故?”
    “莫非如人死不可复生,有违天数?”玄真道。
    “不错,”祖师说:“天道循环各有其法,若是逆反造化之机,必然后患无穷!”
    祖师又道:“不过,道学既然教人如何避祸,就有避除此种祸患之法,只是持法者必先持正其心,不为财动,不为欲乱,方可运用,否则,即便自作聪明避得了一时,早晚也是难逃天谴!”
    七巧灵感身
    宋大内皇宫,紫辰殿中,宋仁宗与文武诸官设宴接见西夏公主,仁宗与官员先行入座,待公主进殿拜谒。
    鼓乐声起,琪华着西夏皇室云罗锦凤袍,入步殿中,只是却仍以薄纱遮面,叩拜仁宗。礼毕,仁宗欲问琪华为何不去面纱,但虑她是女儿身,又贵为公主,不好直言,这时丞相王延龄于座中说道:“陛下,臣闻西夏李氏源于唐末黄巢之乱,礼节应有晚唐遗风,孰料今日一见,令臣甚为不解,莫非西夏国中,女子皆带面纱不敢示人?”
    琪华觐见礼毕,正待仁宗赐座,却听丞相揶揄讽刺,遂转身对丞相说:“看来大人确是少闻,我西夏女子见尊贵之人,须巾纱遮面以示敬重,绝非如汉唐女子,那般轻薄!”
    “嚄?”丞相捋须笑说:“这等礼数倒是闻所未闻!”
    “大人不曾听闻,也属情有可原!”琪华说。
    “何来情有可原?”丞相问。
    琪华正色道曰:“因为此节乃是本宫于国中新订,大人可有异议?!”
    “这~!”丞相不便反驳,只好看向仁宗。
    仁宗道:“丞相休要怠慢,公主远自异国,与我大宋礼法不同,也不为怪!只是这宴会之上,大家欲睹公主风采,公主若不去面纱,朕与众臣又何以睹识贵宾呢!”
    公主欠身道:“陛下见谅,琪华自幼便以纱遮面,皆因脸侧留有胎记,身为女子实不想示众人之目,并非有意失礼!”
    公主接着说:“若陛下以为不妥,琪华可略摘纱巾,只由君王一睹,陛下以为如何?”
    仁宗也不想太过为难,于是点头答应道:“也罢,公主请便!”
    接着,琪华半摘薄纱,轻羞侧脸,对仁宗微微一躬,仁宗视过,果真有处绯红之记,生于耳侧面庞,但却盖不过那五官之精致,只是这一侧就令人神思遐迩,何况全貌!
    琪华不待仁宗看够,重新带上面纱说:“陛下,琪华冒昧了!”
    仁宗忙说:“哪里哪里,公主请入座!”
    “谢陛下赐座!”琪华于丞相对面坐下,听仁宗说道:“朕观公主所呈国书,内中似有渊盟之意(鸳盟),结宋夏两家比邻之好,不知公主尊意如何?”
    琪华道:“此书乃父皇命琪华呈上,父皇之意琪华不敢妄言!只是近日辽国屡次制造事端,舍利之事刚过,又闻辽军在朔州一带频繁调动,是以父皇命我出访贵国,一则与大宋缔结盟好,二则请贵国留意辽军动向,谨防辽人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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