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渣受逃跑后: 09.石榴可以吃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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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姨在进手术前,问我梅想来了吗。我说没有。
    她没说话,只是愈发沉默了。
    临下了手术台,手术顺利完成,她的子宫连同里面的肿瘤都被摘了,麻药过后,她意识不太清楚,一会叫着梅想,一会又喊我的名字。
    含糊不清说了句——是不是我做错了?
    再后来梅姨睡着了,但这句话却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波澜。
    到底梅姨为什么要带着梅想嫁给江振国?到底江振国出狱后对自己态度转变这么大?到底梅姨和那个何映手下黎辉平有什么关系?
    好多好多,都是我来不及思考的,然后一件一件破事都接踵而来。
    没多久,任家那边又发来消息,问我是否还有时间给小少爷补习功课。
    之所以去给任川做辅导,就是因为私家侦探查到黎辉平和任岳来往密切,我手下立马就敲下“可以”两个字。
    但突然又想起那个人,那个人前不久还恶狠狠地威胁我不准再和姓任的有牵扯。想到这我就想笑,但他自从上次都有大半个月没给我一个电话,连一句消息都没有,就跟忘了我这个人一样,我恨不得把他落在我这成天乱拉屎的鸭子砸他头上,可最后万般的怨气只化为了几条微信——
    「你怎么样?」
    「一切都还好吗?」
    「看见了记得回我。」
    但我又有什么资格呢,去质问他,去关切他。再多的关心在他的眼里,或许不过是怕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没得捞。
    我当天下午就去了任家,给任小少爷补课,任川很开心,拉着我一直说车轱辘话,把好吃好玩的全捧到我面前。
    我笑说:“我是来给你做辅导的,不是来和你玩的。”
    “不影响啊,小念哥,你可以边和我玩边给我辅导,”任川笑得一脸灿烂,说着还把东西往我面前推推。
    “不是不喜欢我吗?”我把英语书摊开,打趣说:“上次还闷闷不乐的,爱踩不踩的。”
    任川十五六的小伙子,没什么心思,看着我满眼星星,“上次是头一次嘛,我不知道是小念哥这么好看的人来给我上课!”
    听到这话,我不自觉心惊了下,作为一个男人,也不知跟陈知寒床上床下滚了多少回了,这话从一个男的口中说出,尽管不带一丝狎昵,我也会觉得有些不适,因为我太知道自己了。
    我曾在跟了陈知寒之后,脱光了站在镜子看着里面自己,和圆圆的杏眼,白皙匀称的身材,总会给人一种亲和无害的感觉,他们总会说我和何映长得很像,可我却很讨厌这个脸,是它把我拉到以色侍人的路上,虽然我讨厌它但我还是得利用它,我就是这么矫情又下贱的人。
    我笑笑,眯起眼看了任川一眼,没有回他的话,“我们开始吧。”
    补完后,任家留我吃完饭,我拒绝了。
    这个时候任岳从书房出来,人模狗样的要送我,我一路推诿,他一直把我送到别墅外的路口。
    “任总有什么想说的吗?”
    外面天有点黑,路灯早已亮起,任岳比我高了大半头,有种压迫感,他丝毫不掩饰打量我的目光。
    我忍着不适,大大方方地回眼看过去。
    末了,他问我:“你和陈知寒什么关系?”
    上次不是明摆的吗,我心想,这人不是瞎就是傻。
    “什么?”但面上却装楞。
    “陈知寒和你。”
    “哦,陈总呀!”我了然,任然装糊涂说:“就客户关系。”
    任岳立马嗤笑一声,“你俩谁嫖谁啊?
    ”
    我暗骂一句,没想到任岳这么没下限。
    我拉下脸说:“任总,这是我俩的事,跟您没关系吧?”
    谁知我是低估了任岳的不要脸程度,他笑着问:“和陈知寒那样的,你们淦地爽吗?”
    “任总,我劝你嘴巴干净点,他特别好,我们好着呢!”我忍不住反驳。
    妈的,车怎么还没来!
    任岳不怒反笑,看着我说:“怪不得他找你这样的,不过我觉得他没有找准自己的定位,他应该躺下来才更妙……”
    他妈的!这厮竟然不要脸的这种程度!竟然敢把恶心的心思打到陈知寒身上!瞬间把我恶心坏了!
    此时刚好出租车驶来——
    我毫不犹豫一个书包狠狠地抡到任岳头上,然后拔腿而跑,边回头喊:“做你的千秋大梦吧!这辈子都别想!”
    我的大猛一是你能想的吗!
    冲到车上,我立马催司机:“快快快,跑啊!”
    在车上我就狂给陈知寒发消息,说有人惦记他屁股,我替他收拾了,得给我涨工资,还得罩着我!
    结果直到半夜,我都没收到陈知寒一个回应。
    已经快半个月了,他就这样把我给忘了,拍拍屁股走人了,连个信儿都不给我。
    把我气得睡不着,半夜跑回了陈知寒那公寓,然后把墙上的画给扯了下来。之前陈知寒本来已经掀了的,可等他们走后我又不知廉耻地挂了回去,想着怕陈知寒会不高兴。
    我把陈知寒的公寓翻了个遍,尤其是书房,既然你不理我了,不要我了,那就不要怪我临走前搜刮点东西,结果我就从我们经常打滚的床板下面扒拉出来一本画册。
    我当时就笑了,陈知寒这丫藏东西咋还这么老土,还藏在床垫下,啧啧。
    画册破破旧旧的,写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字——单寒。
    边缘还写着妮妮俩字,我眉头直蹙,陈知寒这弯成蚊香的东西,还跟哪个妞儿的有露水情缘?
    我翻开第一页,就是一双手,占了整幅画的三分二,从手指缝里能看见一个女人笑的眉眼,弯弯的,很温柔,这很明显能看出是陈知寒的视角,一个女人蒙住了他的眼睛,这是他在她的指缝里看见的,她就是阿秀吧,陈知寒嘴里那个无比温柔的母亲。
    紧接着几幅全都是阿秀,有阿秀做饭时的背影,洗衣服时的场景,全都无比温馨。
    再接着还是阿秀,只不过背景变了,不再是原来那个胡同,而是换了一个带阁楼的房子,那里有个院子,院子里有棵很大石榴树,也正是因为这棵树,屋子里就很暗,显得有种压迫感,这时阿秀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床边有一个黑色的阴影。
    也就在这时,我发现了,陈知寒作画的视角,也不能说是视角,应该是角度,开始变了,要么很低呈仰视,一切东西都显得无比高大,给人一种压迫感,要么就是俯视,好像站得很高,很危险的感觉。
    渐渐的画里没了阿秀,只有阁楼里的暗无天日,直到那一幅,从窗子望去,有个穿着红色裙子的短发女孩站在石榴树下朝上看。
    然后下一张就是画面一变,小女孩仍是站在树下往上看,不过这次是目光相触,一只手朝下递,画旁边还有一行小字。
    ——石榴可以吃得饱吗?
    我看着画,也仿佛触上了那个女孩的目光,就像此时站在树上帮她摘石榴的是我,我忽然感觉鼻子发酸,眼泪猝不及防的就掉了下来。
    然后画就没了,只不过从里面掉下来一页纸,我打开了。
    我的眼泪更多了,眼睛更灌了风似的
    ,连着心一起透风,又酸又疼,也不知道风从哪里来,但我好像就是那个破旧的鼓风机。
    那画上仍旧是仰角,四条腿交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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