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摸一下你…的垃圾桶吗?: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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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线应该蛮有意思的。绿川君那边也是,总还是有交集。

    不过那些都不是今晚能玩的项目了,他俩都不在家,她也不知道去哪儿堵人。而且说不准萩原君待会就下班了?以往再迟也不会超过这个点的……

    想到到萩原,她又摸出手机看了眼。聊天框还是停留在她发的最后一个撒花表情包,连个已读都没显示。

    奇了怪了。

    她挠挠头,点开松田的对话框,噼里啪啦敲字:【松田松田,萩原是不是手机丢了?还是被你们上司扣了?再不理人我就去你们警局门口静坐示威了啊(菜刀.jpg)】

    发送成功,依旧石沉大海。

    ……好奇怪啊,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朝暮就觉得这事儿很神奇:松田和萩原一起丢手机的概率应该很低吧?可能吗?那估计是俩人都被扣着加班吧。

    她无所事事,看了一眼时间,决定换个地方等。想起萩原家的阳台装修计划,她灵光一闪,收拾了一点工具,传送过去,准备趁这个空闲搞点装修。

    正值冬季,室外温度低,除了几棵耐寒的绿植以外,萩原家的阳台光秃秃的。之前买的风信子种球还只冒了芽,理论上来说要等开春了才能开花。

    但那也只是理论上——玩家总有作弊方法。

    她搞了一堆小浣熊特质营养液,往各个盆里加。小浣熊抱着的那棵加点,萨摩耶抱着的那棵也多加点……杜宾犬那盆?少加点,感觉以松田的胜负欲,养的花晚开一步也会跳脚,那反应一定很好玩。

    小动物花盆排排坐,朝暮按着教程配比隔一会儿加一点,防止营养液太浓把花烧死。玩家总是有点缺乏耐心的,比起等待春天,她更想让那盆风信子快快开花。

    反正游戏里时间线跳来跳去的,风信子长得快一点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感觉再浇下去下周就能开了。

    每次点开风信子的图标,都会弹出来作物简介,花朵的话还有花语。她买的是蓝色的风信子,花语写的是“生命”。

    【若要让凋谢的蓝色风信子重新开放,必须剪掉枯萎的花朵。】

    这是种第二茬才需要考虑的事,朝暮把小知识顺手记进小本本里,感觉花语这玩意儿和花朵的习性结合起来还真有点浪漫的意思——所以它的花语是生命、重生吗?

    “……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地站在走廊上抽烟,向致以哀辞的同事点了一下头。

    在这种时候他倒还记得靠窗通风,窗台上的烟灰缸里已经积了厚厚的烟灰,灰上横七竖八插着烟头,像乱七八糟的墓碑。

    晚上风大,他低下头,风吹烟灰,扑他一下巴。

    ……蠢死了。今天。蠢得不成样子。

    换成以前,幼驯染多半就要在这时候出来,给他递张纸巾,顺便笑话他逆风抽烟的笨蛋行为。但今天松田不怕他——因为萩原研二今天也犯了笨得要命的错误。

    ……笨得要命。

    往来的还在加班的同事都或多或少朝他投来隐晦或明显的目光,卷发男人掐了烟,终于离开窗口下了楼。

    停车场边上有条小巷,黑漆漆的,他路过的时候脚步不停

    ,对上两双熟悉的眼睛的时候,终于还是站住了。

    又想抽烟了。

    他从口袋里抽出手,动作有点大,烟盒啪嗒掉在地上。

    降谷零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烟盒——是空的。他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盒递过去,打火机“咔嗒”一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打算怎么说?”

    松田叼着烟的动作顿了顿:“直说。”

    不然还能怎么说?人死不能复生,他总不能骗她说hagi没死……那他得上哪儿变个hagi出来?

    诸伏景光原本没有抽烟的习惯,最终也还是跟着点了一支。三支香烟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他的目光顺着暖橘色的火和上升的烟雾飘忽。

    三人都默契地没提起那个名字——无论看起来如何镇定,只是提起,对他们来说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是好像讨论关于要如何告诉那个知道消息可能比他们更脆弱的那个女孩的事,能强迫他们镇静下来、冷静思考。

    “小暮她……很在意他。”在长久的沉默后,诸伏景光先开了口,“萩原对她来说应该很不一样,或许应该先瞒上几天,再慢慢地……透露。”

    “我也不太赞成直说。”降谷零赞同道,“那个小鬼虽说身份……但明显不是那种很能直面周围人生死的性格。”

    她对他和hiro打成那样都没下死手,更遑论面对萩原——他总有种很微妙的直觉,要是知道萩原的事,她绝对会做一些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

    缓刑两票,松田阵平叼着烟,轻哼了一声。

    “去通知的人是我,我说了算。”他冷淡道,“早晚都要……无论是她,还是其他人。”

    当事人一票否决,直接判死刑当场生效。

    他这么说,两位没法露脸的卧底自然也没法多说什么。他们只是凑在一起抽完了那根烟,便沉默着告别。

    卧底再次步入黑暗,一身黑色西装的警官要去当不讨喜的报丧鸟。

    “……真是的,给人添麻烦。”他咬着烟蒂,含糊不清地自语,“就算是最后一次……也要给人留下这样的难题吗?”

    他抱怨的对象不在身边,只有穿过巷子、空荡荡回响着的狂风回应他。

    开车回家,停在楼下。回家的路上,松田阵平往前走三步,又退回来两步。

    他甚至荒唐地想,要是现在掉头就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朝暮会不会永远不知道萩原的事?就当萩原只是又被上司抓去通宵加班,明天就会回来……

    ……如果他也能不知道就好了。那该有多好?

    走到楼下时,他仰头望了望。阳台上亮着盏暖黄色的小灯,灯光透过玻璃,在地上投出个模糊的影子。那影子歪歪扭扭的,一会儿蹲下去一会儿站起来,也不知道再摆弄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松田在楼下站了足足五分钟,口袋里空着,刚刚的空烟盒没捡起来,他连个能捏的空壳都没有。

    在最后,他只能捏着发白的指节上楼,用备用钥匙打开那扇门。

    他脱鞋的动作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客厅里还留着萩原惯用的香薰,灯也是暖的,安静而温柔。

    走到阳台门口时,他看见朝暮正蹲在花盆前,手里捏着小喷壶往风信子的嫩芽上洒水。暖黄的灯光落在她发顶,毛茸茸的像只刚睡醒的小动物。她面前的三盆风信子已经抽出半尺高的花茎,最中间那盆萨摩耶造型的花盆里,甚至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蓝紫色花苞。

    “你俩终于加完班了?”她像是在进行什么严肃的科研活动,听见了脚步声才终于舍得放下喷壶,回过头来,语带调侃,“松田你加班加得好憔悴啊……烟味这么重,你都被腌渍入味了。”

    其实说憔悴都算委婉了,朝暮没忍住惊讶地多看了他好几眼,只觉得卷发警官这幅尊容比她当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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