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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卧底后成了神推偶像》 130-140(第8/28页)
要这么做吗?”足利勇辉有些畏惧,“如果警察还在盯着我们……”
“你在担心些什么?”神隐川密室的财务武井章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大树那家伙纯粹是精虫上脑,一时失手才杀了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足利勇辉叹了口气:“可是……”
武井章冷冷地笑了一声,“那种蠢货进去了也好,免得管不住自己连累了我们。”
神隐川密室里的大多数人其实都是货真价实的普通员工,他们并不知道这间密室下隐藏着什么黑暗,只当这是个稍微有点名气的、普通的密室,而真正知道这间密室秘密的人只有三个——店长足利勇辉、副店长松野大树,以及财务武井章。
但很显然,这三个人并不是一条心的。
足利勇辉这个人说的好听点是谨慎,难听点就是胆小;副店长松野大树是个没脑子的好色之徒;财务武井章才是真正暗中对整个密室负责的人,而他根本看不上足利勇辉和松野大树中的任何一个。
松野大树被逮捕之后,武井章和足利勇辉从来没提过要去探监——犯罪证据确凿、本人也已经认罪,他们就算去探监又能有什么好说的?为这个精虫上脑导致自己进局子的家伙感到惋惜吗?
别开玩笑了。
他们早就知道松野大树经常会对店内的女性员工动手动脚,本来松野大树也是个易怒易躁的人,被激怒之下动手杀死了不愿意被他骚扰的员工什么的……这个理由实在太正常了,不管是武井章还是足利勇辉,都完全没怀疑过这件事里可能还有其他的隐情。
在他们眼里,松野大树就是这种烂人。
而对于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来说,松野大树这样没脑子的烂人早日进去更好,免得妨碍到他们。
但足利勇辉有别的担心。
“就是因为他进去了,我才更担心。”足利勇辉压低了声音,“万一他不小心说出了其他的事情该怎么办?”
那些被拐卖的大多数是少女,男性只占据很少的一部分。被拐卖来的那些人里如果有长得漂亮的,那么还有一些被当做礼物送进见不得光的地方、供人享用的价值,如果在外貌上没什么先天的优势,那么就只有被摘取器官这一条路了。
武井章目光闪烁,“但凡他心里有点数,都知道做几年牢和被杀该怎么选。但——你说的对,万一那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软蛋,那就不好办了。”
他和足利勇辉属于一个不大不小的极道组织,这个极道组织的存在数年来都十分隐秘,他们是被一位神秘的政客私下豢养的刀和爪牙,专门为他消灭那些无法在明面上击败的对手……当然,也干点别的脏事。
一开始,只是帮一个需要器官移植的政客寻找合适的器官,所以对无辜的人下了手,后来他们发现其实这门无本的生意更加暴利,而不论是为了这个组织、还是为了背后那位保护伞的政治资金,他们都需要钱。
充斥着血腥气的密室就这么作为幌子出现了。
足利勇辉有些愕然地盯着武井章:“既然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一定要让密室开业?我们直接关了密室避避风头不好吗?”
“你傻啊?”武井章脸上阴狠的表情一闪而逝,他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来,“松野那家伙不会这么快就说出来的,他想活,警察也不会那么快查到我们,既然那个小偶像都亲自给我们密室做宣传了,为什么不最后干一票再跑?”
他猛然站了起来,快步走过来,一把扯住了足利勇辉的衣领,让稍矮一些的足利勇辉不得不抬起头来,直视着武井章。
武井章:“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断掉了为那些大人物们办事的渠道,你觉得我们两个会受到怎样的对待?难道你甘心吗?”
足利勇辉呼吸一滞。
他……确实是不甘心的。
足利勇辉目光闪烁,最终一咬牙,“……好。”
神隐川密室的官方推特便悄无声息地发布了那条重新开店的公告,很快评论区里就被苺谷朝音的粉丝占据了,这些鲜妍年轻的少女并不知道这则推文中的每一个字都凝结着血腥气,仍旧无知无觉地敲下为神隐川密室支持的文字。
……
来参加行动会议的其他代号成员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室内只剩下了苺谷朝音、琴酒和伏特加三个人。
伏特加在这种事上心里很有数,咳嗽了几声,“咳咳,那什么,大哥,我出去检查一下武器。”
他溜了。
苺谷朝音将手按在桌面上,不怎么正经地坐在了桌面上。
“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他含着笑意去看琴酒。
琴酒回以他的是毫无表情的脸。
在长久的对视之中,琴酒冷冰冰地蹦出了几个字来,“你是要我像那群蠢货一样为你庆祝生日?别做梦了。”
那双碧绿的眼珠缓缓转动,瞥了一眼深灰色的地面上散落的亮晶晶的彩片。
任何人看到苺谷朝音对琴酒说话的态度大概都会惊讶——但凡换个人来,此人现在大概都已经被琴酒当作靶子给打穿了,而苺谷朝音还在琴酒身边好好地活到了进入组织的第四年。
但在琴酒看来,梅洛只是被他随手捡来的野猫,虽然变成了家猫,但却还是喜欢伸爪子挠人,偶尔需要用凶狠的态度才能教育。
可苺谷朝音这次没伸爪子。
恰恰相反,在听到琴酒这如同淬了冰一般冷冷的话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反而变得稍微真实了一点。
“那我很高兴。”
他轻快地跳下桌子,在琴酒满脸“你又在发什么病”的眼神之中拉开了行动会议室的门。门扉被他开启,走廊上明亮的灯光被凝聚成一束,直直涌入室内,将整个房间切割成两半。
琴酒皱眉,“你在说什么?”
“至少这证明一件事,”少年从门后露出小半张脸来,闪动着鎏金的异瞳中倒映出一点银光,“——你是记得我的生日的,这就够了。”
琴酒愣了。
门被合拢的声音传来,随之响起的是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几乎和他的心跳声重合。
琴酒的手指轻轻跳了一下。
他当然是记得苺谷朝音的生日的——并不是特地去记的,只是苺谷朝音的生日恰好是圣诞节,这个日子本身就很难忘,更别说还有那些每年都声势浩大庆祝生日、恨不得全日本每一个人都知道今天是弥良生日的粉丝了,几乎全日本的角落都有“弥良生日快乐”这几个三年不变的文字。
哪怕是健忘症,三年的洗礼下来也该记得了。
但组织又不是什么非常具有人文关怀和同事温情的组织,琴酒向来对这些虚伪的东西嗤之以鼻,更不可能真的要为苺谷朝音去庆祝些什么。
更何况今天只剩下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了,他从不会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
这一次也一样。
琴酒放在桌面下的双手缓缓十指交叉,又逐渐握拢了。
*
降谷零没有立刻就走。
他靠在入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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