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后成了神推偶像: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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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好像多少显得很不道德。

    所以琴酒没有回答。

    他毫不畏惧这个用枪作为威胁的所谓“邀请”,伯莱塔的枪口直勾勾地对准了他。

    琴酒看着他倾身而进,喉管抵在了伯莱塔的枪口上。只要扣下扳机,伯莱塔枪口中射出的子弹就会轻而易举地贯穿少年纤细的脖颈。

    可苺谷朝音竟然没有害怕的情绪。

    他毫不畏惧冰冷的伯莱塔,十分自然地靠近,就像那里根本不存在这把枪一样。

    琴酒能感觉到清冷的山椿气息瞬间靠近又离开,很淡的香气沾染在了伯莱塔的枪口上,将空气都酝酿成令人头晕目眩的味道。

    在这摄人心魄的氛围之中,他冷静地低头,看见苺谷朝音后退了一步,湿漉漉地望着他,握着那把枪朝他轻轻点了一下。

    “那这把枪就是信物了。”

    他说。

    “我们会再见的。”

    他逐渐撤出了安全的社交距离,又慢慢地、一点一旦地后退着远离,雨幕将他的身影模糊扭曲,最终变成了淡灰色的人形。

    在那之后,琴酒就没再得到过和苺谷朝音有关的消息了。

    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在那一天过后没多久就被抛之脑后,逐渐淡忘。

    只是偶尔在路边看到黑色异瞳的猫时,他会下意识地多看一秒,随后才将目光收回。

    一次心血来潮的偶然而已,琴酒没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去关心一个底层人员的现状,如果这个人根本没加入那就更无关紧要,如果已经死在了某次任务里……那也只能说明自身还不够优秀。

    废物就应该做好随时被杀死的准备。

    而下一次听到和苺谷朝音有关的信息,是在那次相遇的半年后——他在基地里听到了其他成员的闲聊。

    “听说了吗?最近有个新人!”

    “新人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组织不是天天都有新人么。”

    “不,那孩子绝对不一样——!”

    “孩子?”

    “听说那孩子才十六岁。”

    “诶——组织现在已经连未成年都要招揽了吗?”

    “他不一样!”

    首先提起八卦的成员用上了几乎能称得上是咏叹调的语气。

    “是看到他出现在基地里,就会产生‘我们这里难道是J社男子偶像团体的选拔现场吗’的那种,脸蛋要比现役的所有偶像都漂亮,眼睛是很特别的异瞳。”

    “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

    琴酒丝毫没有停顿地经过他们,对这些八卦他完全没有兴趣,也懒得浪费自己的时间。

    但在听到“异瞳”这个关键词时,他下意识想起了那个雨天。

    混杂着山椿气息的暴雨似乎骤然降临了。

    ……

    “我会亲手杀了你。”

    良久之后,苺谷朝音才听到通话另一边传来的琴酒的声音。

    分明那个人并没有站在他眼前,但只从压低的声线之中他就能感受到森然的寒意,如同淬了冰般的气息涌入感官之中。

    在骤然降低的气压之中,苺谷朝音慢慢笑了起来,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手机的玻璃屏幕,敲出轻微的声响。

    “我拭目以待。”他说,“但估计不会有那一天,你还是去抓其他的老鼠吧。”

    琴酒默认了他这句话里的潜意思——老鼠另有其人。

    “你最好不要搞出太大的动静。”在挂断通话之前,琴酒警告道。

    苺谷朝音肃然地点头:“嗯嗯嗯,只要你一声立下,我现在立刻发表退圈声明。”

    琴酒这回没等他把话说完,当场挂了电话。

    苺谷朝音对着传来忙音的电话失笑,将手机屏幕翻转过来,盖在了桌面上。

    公寓的床边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他没开灯,借着透过明净的窗玻璃涌入室内的月色坐在床边。

    深秋夜里的风从微小的缝隙之中席卷而入,半透明的纱帘吹拂着摇曳,少年的身影在朦胧的白色之中明明灭灭。

    苺谷朝音摊开手掌,将松田阵平给他的烫伤膏扭开,挤出一点白色的药膏,慢条斯理地在掌心一圈一圈地抹开。

    旧事重提,他也想到了四年前的第一次相遇。

    不是什么精心设计的偶遇,那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巧合而已。

    那个深灰色的雨天,苺谷朝音原本是去祭拜已经去世的父亲的。

    那位已经去世的苺谷警官的墓碑被立在附近的寺庙中,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去祭拜,即使墓碑上甚至没有他父亲的真名。

    身为外国人、又有着相当罕见的外貌,苺谷朝音在英国生活的时候就备受歧视和排挤。而小学时的男生都有着同一种惹人讨厌的行为——即用欺负来表达所谓的喜欢。

    如果只是一个人这么做倒也无所谓,但时间一长,这么做的人越来越做,这份欺负就变成了真正的霸凌。

    苺谷朝音当然不是只会原地不动被欺负的人,他向白马宗一郎请求之后认认真真地去学习了格斗,从此以后每一个来挑衅他的人都会被他毫不留情地狠狠揍一顿,敢来招惹他的人逐渐就变少了。

    但同样的,他还是没有朋友;因为跳了几次级之后更加不愉快的校园生活,他习惯了戴上黑色的美瞳来掩盖真正的瞳色,用不好看的发型挡住脸,几乎不和人交流。

    但至少在去祭拜父亲的时候,苺谷朝音想用自己本来的面貌——那是父母赋予他的血肉。

    他在墓碑前放下了一束洁白的矢车菊,将手按在墓碑上。墓碑是冰冷的石制,表面被打磨地格外光滑,带着潮湿的冷意。

    当时他正在读大学一年级,按照计划,等到三年后大学毕业,他正好年满18岁,可以参加公务员考试和警察的选拔考试,去走一遍父亲和白马叔叔同样走过的路。

    大概是神明在祭拜的那一天听到了他的愿望,所以才巧之又巧地让他在那一天遇到了琴酒。

    等他在从寺庙回家的路上时,瓢泼的大雨毫无预兆地坠了下来,他甚至没来得及去路边找个便利店买把伞就被淋了个彻底。

    被打湿的额发格外碍事,他不耐烦地将额前的碎发全部捋在了脑后,头一次这么彻底地在室外露出自己完整的脸来——没有任何发丝的遮掩之后,那张脸美地更加锋芒毕露。

    也正是因为这张容易惹来觊觎的脸,他在巷道里遇到了几个相当嘴臭的小混混。

    委实说那真的就是小混混,至少苺谷朝音完全想不到这种没什么水准的家伙会是组织的成员……虽然只是外围的。

    直到对方掏出了枪,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不良。

    苺谷朝音没练过枪,那些本来是要在警校里才要学习的课程,况且这些混混罪不至死,他只是简单教训了一下、捣碎了几颗牙齿就收了手。

    直到他将那几个不良全都揍趴下,才发现了不远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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