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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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屏风传进段翎耳中,他垂了垂眼,握住书的手收紧。

    林听也没拖太久,免得他生疑,估摸着时辰,擦干身子穿衣,走出屏风:“我、我可以了。”

    段翎淡淡地应了声,越过她,走进屏风后沐浴。

    林听心猿意马。

    趁他沐浴,脱光了躺床上,在段翎沐浴完之前穿好衣服?不行,万一他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呢?而且系统说的在场,是要让他知道她是裸着躺床上的“在场”。

    若今晚脱光了待床上,有种主动邀请段翎行房事的感觉。

    绝对不能是今晚做任务。

    虽说林听目前可以接受和段翎成婚了,算是等价交换吧,但还没做好和他行房事的准备。

    林听走到床榻坐下,忽然记起屏风后只有一个浴桶,里面装的是她用过的浴汤,段翎方才没唤人进来换过水就直接沐浴了!

    听声音,段翎已经进去了,现在再提醒,好像也没用了。

    况且他应该也是知情的,算了,她就当不知道吧。林听拂掉洒在被褥上面的红枣桂圆,掀开被褥,滚进去,脑袋也埋了进去,在思考着装睡的可行性。

    她还没思考出来,段翎沐浴完了,带着一丝潮气坐到床榻上,掀开被褥:“你睡着了?”

    林听不出声。

    是的是的,她睡着了。

    段翎俯身轻轻地含.住林听垂在身侧的手,极温柔地吞.吐着,她全身像通了电,弹跳起来。

    他却没停下来。

    第68章

    烛火摇曳,光影不定,段翎背对着那些红蜡烛,身子弯得很低,吻过林听的指缝,唇齿划过她的指尖,轻咬再松开,像在取悦。

    林听坐起来后,不自觉想抽回自己的手,段翎却按住了她手腕,摩挲微突起的骨头,落在指尖的吻顺着手背上去,落在手腕这块骨头上,舔舐过,然后含吻住。

    湿热的触感从手上传到林听心口,如一汪染着香的水浸泡过来,一点点地染湿她的皮肤。

    她有些呼吸不了了。

    “段大人……”林听尚未改得了口,之前在冯夫人面前喊了一次段翎的字“子羽”,但在他面前,还是脱口而出喊“段大人”。

    段翎没离开林听,唇舌还很亲密地贴在她腕间,如蛇一般黏腻,一圈又一圈缠住,他仿佛并不知道她方才是装睡:“你醒了?”

    林听当然不能坦白说她是装睡,硬着头皮道:“对,刚躺着等你回来,躺太久就睡着了。”

    他轻声:“那倒是我的不是了,沐浴得太慢,叫你久等。”

    林听竭力忽略那游移在腕间和手指的烫人热意:“不,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段翎抚过林听戴着的玉镯,含红了她指尖,又含红了她手腕,眼尾上挑着看她,柔声提醒:“现在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不用他提醒,林听也忘不了他们今日成婚,现在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婚房里面贴满的“囍”剪纸、燃着的龙凤花烛和床榻上的段翎,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事实。

    林听曲起手指:“嗯。”

    段翎将林听曲起来的手指分开,用亲吻的方式将它们分开:“你喜欢我,不应该也很喜欢这个洞房花烛夜?”

    因为林听是坐了起来,段翎是低着身子吻她指尖、手腕的,所以她俯视着他,她能看到他整一张脸,脖颈,若隐若现的锁骨……

    林听咽了咽口水。

    此时此刻,他的一切似乎在她眼前无所遁形,可又像是他心甘情愿地呈现到她眼前的,让她掌控他,让她彻底地占有他。

    林听看到这样的段翎,不由得想起了他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指挥锦衣卫办事的样子。那时候,段翎虽也是温温柔柔的,但总有股令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如今,这股压迫感消失殆尽,只剩下勾人沉沦的温柔。

    如果将段翎比作一株花,那它便是生长在悬崖峭壁的带毒艳花,想摘他,一不小心会深坠悬崖,落进万劫不复之地,尸骨无存。

    林听努力不被迷惑。

    她不答反问道:“你迎亲又招待客人,忙了一整天,应该很累了,不如今晚早点休息?”

    原本林听想说自己累了困了,想早点休息的,但记起段翎在她装睡时张嘴含.住她指尖,觉得这并不是个很好的借口,最好从他那里找借口,让段翎主动停下来,听起来还像她在关心他。

    段翎:“我不累。”

    林听的手指渐渐习惯他的温度了,可越是如此,她越想缩回来:“你不用勉强自己的。”

    段翎在林听手上留下一个极淡的咬印,淡到连她也很难发现,因为并不疼,但又确确实实存在过,尽管这很快就会消失。

    他仰着头望她:“你是不想和我行夫妻之事?”

    林听否认:“怎么可能,我是在担心你,你听不出来?你前两天才回京城,回京城后不久就要着手准备迎亲的事了,连着几天都不休息,肯定很辛苦很难受。”

    在段翎开口前,她又道:“你说过锦衣卫可以几天不休息,我记得,但你已经有几天了。”

    他笑了声,暂不语。

    林听有理有据:“还有还有,你不是还有病在身?万一劳累过度,引得病发了怎么办?”尽管她至今还不清楚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但没忘他病发时的痛苦神色。

    段翎凝视着她双眼,却问:“你可会介意我有‘病’?”

    “我之所以会提起这个,还是因为担心你的身体,不是因为我介意你有病。”虽说当众向他求婚事,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系统任务,但她的确不介意。

    段翎眸光微敛,手握她的一缕头发:“你都还不知道它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病,就说不介意了?你喜欢我,喜欢到这个地步了?”

    林听当没听到第二个问题,只回第一个:“反正没骗你。”

    他笑意不减:“也对,倘若你介意,便不会当众向我求婚事了。毕竟你向我求婚事之前就知道我有‘病’了,也见过我‘发病’。”

    她好奇:“不过,你现在愿不愿意跟我说这是什么病了?”

    林听见过段翎发病后,曾因好奇回去偷偷查过医书问过大夫,但他那些发病症状并无太大特殊之处,就是难受,出汗,会疼,太广泛了,有很多病都会出现这样的症状,没能确定是什么病。

    段翎的手顺着她长发上去:“你一定要现在就知道?”

    “也不是一定要现在就知道,还是到你想跟我说的时候再说吧。”不知为何,林听听到这句话时,产生了一种很莫名的感觉,似有东西缚过来,没再问下去,何况她也不是会勉强人的性子。

    “那就以后再说。”

    段翎沐浴回到床榻后都是一边舔吻着她手指,一边回答的。比如她在说话时,他便在亲,存在感很强,令她时时刻刻也没能忘记他。他要回答时,才稍稍离开。

    她的手沾满了他的气息,潮中含香,林听口干舌燥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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