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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60-70(第17/26页)
成婚当日,还要让母亲或“家庭美满”的妇人为新娘子梳头。林听母亲尚在,自然由她来梳。
“一梳梳到头……”李惊秋站在林听后面,口中念着吉祥的梳头话,用檀木梳梳过她柔顺漆黑的长发,从头梳到尾,中间没有丝毫停顿,寓意着有头有尾。
林听听着李惊秋念那些话,握住了她袖摆:“阿娘。”
段家和林家离得不远,成婚后,她想回来是可以立刻回来的,但林听还是舍不得李惊秋。她觉醒后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赚很多很多的钱,带着母亲出外生活。
可现在呢。
世事无常,她要成婚了。
李惊秋面带喜色,眼却微红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像母亲哄孩子睡觉:“怎么了?”
林听摸过婚服上的金绣图案,心情很是复杂,闷声道:“没什么,就是想喊一喊你。”
“你这孩子,今天都要成婚了,还拿你阿娘来逗趣。”
李惊秋偷偷擦了擦眼角,又给林听梳了一下,不放心地嘱咐道:“段家是京城中有名的世家大族,规矩可能多些,不要遇到一点不顺心的事,你就耍小性子。”
林听难得不反驳李惊秋,顺着她道:“好好好,知道了。”
李惊秋想了想:“不过冯夫人那么喜欢你,段三姑娘又是你最好的手帕交,段二公子还心悦着你。你只要做事不太过分,他们是不会生气的,也不要太拘着。”
她的闺女不像她,嫁给一个并不喜欢自己的男子,段翎是喜欢她家闺女的,他们两情相悦。
林听无言以对。
“只要做事不过分?那在您眼中,什么事才算过分呢。”林听有点担心李惊秋会怕段家介意,然后让自己关掉布庄,不要再在外面做生意,她是做不到的。
李惊秋让给林听化妆的丫鬟退下,压低声音:“就算段二公子忙,经常外出办差,你也千万不能生二心,找旁的男子。”
她也不想在这大喜的日子里说这种事,但有些事就是要在成婚前说清楚,否则以后惹祸再说便晚了。因为李惊秋以前见过不少这样的女子,所以才会提起。
林听:“……”
她母亲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居然连婚内出轨也想到了。林听彻底没话说,过了半晌才道:“您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的。”抛开她不是这样的人不说,倘若和段翎成婚后这样做,小命休矣。
待梳好头,李惊秋去找了一本小册子过来,交到林听手上。
林听不用翻也知道这本小册子里面是什么内容——房中术,无论是穿书前后,她都看过不少,虽没实践经验,但理论知识丰富。
古代,母亲会在女子成婚前给小册子,让女子知晓房中术,这是约定俗成的事了。林听收到李惊秋给的小册子,并不惊讶。
李惊秋不知道林听早看过了,小声说道:“你有空看看,晚上小心点,别弄伤了自己。”
林听随手塞好小册子,没打算看,还是回一句“知道了”。
眼看着成婚时辰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跟着越来越乱了,不知道如何应对今晚的洞房花烛夜。
李惊秋交代完这些事,唤丫鬟进来,没在林听房间久留,她身为新娘子的母亲,忙着呢,得出去招待客人,清点礼单什么的。
林听穿戴整齐坐在床上,拉开袖摆看手腕间的那只玉镯。
之前她取下来过一次,瞒着冯夫人偷偷还给了段翎。他们定下婚事后,他又将它送回来了。
林听摸了下温凉的玉镯,抬头看窗台。窗外晴空万里,还有凉风吹进来,不热,她却出了点汗,今天比当众向段翎求婚事还要紧张,心脏似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陶朱拿帕子给林听擦汗:“七姑娘,您是不是太紧张了?”
她嘴硬:“我才没有。”
陶朱还想说些什么,林听的眼一眯,看到了一样东西,忽然站起来,走到窗前,从窗外拿进一个锦盒,不知是何人何时放在这里的。
“这里怎么会有个锦盒?”陶朱跟在她后面,困惑道。
林听看着毫无花里胡哨装饰,连绸带也没一条的锦盒,似乎猜到是谁了,直接打开来看,里面装着一个大苹果,金子做的苹果,还是实心的,拿着就很重。
今安在这厮给她送了一个金苹果当成婚礼物?林听放下金苹果,探头出窗外看,没有人。
他应是放下礼物便走了。
陶朱看清锦盒里装的是什么,吃惊到合不拢嘴:“这是谁送的,一个金苹果?”真金假金?
林听捧起金苹果看了片刻,心说今安在还是头一回这么大方,以往吃他几块糕点都要从公账里扣,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抽出放在锦盒下面的纸条,上面写着潦草的几个字。
送你。成婚礼。
没署名。
林听看着这张纸条,仿佛能看到今安在冷着脸提笔写字的样子,说不定写完了还翻个白眼。她想想都想笑,将锦盒盖回去:“是朋友送的,你拿去放好。”
陶朱小心翼翼地接过锦盒,半信半疑:“您的朋友?”
放下礼物,不打声招呼就走的朋友?但这人是怎么避开所有下人,悄无声息进来的?不过能送出金苹果的朋友,交情不浅。慢着,七姑娘还有她不知道的朋友?
林听回到床上坐着:“对,一个嘴巴不饶人的朋友。”
陶朱见林听不欲多说,也识相地不多问,转身拿锦盒去放好。这可是金子,不得藏好点。
吉时快到了,林府外锣鼓喧天,隔着几堵高墙也能传进来。
“七姑娘,吉时到了。”外间的丫鬟叩门提醒,陶朱拿过绣着蝴蝶、牡丹的红盖头,盖到林听头上,遮住脸,再扶她出去。
出到外面,周围嘈杂,满是欢声笑语,恭贺的声音此起彼伏。林听心跳如擂鼓,有丫鬟递上一条系着花的喜带,让她拿在手里。
与此同时,风裹着一缕沉香气息,越过红盖头,拂林听鼻间,似轻轻地吻了下,再抽身离去。
她终于张开手握住喜带。
红盖头晃动着,林听低下眼睛,隐约能看到牵住喜带的另一只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他腕间垂着与她同色的婚服袖摆。
是段翎的手。
林听不由自主地松开喜带,又握紧,随他继续往外走。
段翎看到了林听的小动作,在她松开喜带那一刻,他产生了难言的阴暗情绪,可她下一刻却重新握紧喜带,阴暗情绪转瞬散去。
出到林府大门,他们停了下来,暂时站在台阶之上。仆从端着喜糖和喜钱过来,成婚时洒它们是习俗,让大家沾沾喜气。
仆从见林听像在发怔,低低唤了她一声:“七姑娘。”
林听缓慢地抬起没握住喜带的手,抓住一大把喜钱,用力洒出去。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对外洒那么多喜钱。
等林听洒了一次,段翎才不疾不徐拿起喜钱洒。
喜钱不是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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