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乡下来的[无限]: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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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学校学生的情绪。

    那些情绪都是真实的。

    因为学校里的人对她的陌生是真实的,所以她从未想过她原本就是学校里的人只是学校众人在假装陌生。

    排除这个可能之后,只剩下预知。

    直到她发现越来越多与核的共同点,哪怕她们年龄相差很多,依旧能像照镜子一般看到彼此身上的共同点。

    在那之后,安溪就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作为什么存在出现在这里,她想到存在的唯一记忆是校长将她捡回学校。

    她在回忆时发现一件非常诡异的点,她对于这段回忆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回忆校长本人的时候,心脏就会加速,有种甜蜜又依赖的陌生情绪从心脏涌入四肢百骸,为她提供源源不断的温暖。

    这很奇怪,一般来说,某个人做了某件事让人印象深刻,人是主体,事件是推动,两者之间必不可少。

    为什么她独立回忆人的时候有感觉,回忆事件的时候却又没有任何感觉呢?

    事件有问题?

    还是记忆有问题?

    再之后,安溪发现她出现的地方,都有钟表出现。

    当然啦,这可能是因为学校里钟表很多,但是没人会在卫生间以及教学楼走廊里安装钟表吧?

    虞扶风说他在八点的时候听到雨声清醒,但八点的时候,她变身季同学跟格革、躲猫在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的几个人,格革是锦鱼的鱼变换的,躲猫的精神跟污染状态都很差,所以窗外不需要雨水声音再增加压迫感。

    反而是20:07的时候,真假格革碰面,雨水敲击窗户增加紧迫危机感。

    八点钟办公室里只有钟表的“哒、哒”走动声。

    最后让安溪确认钟表有问题的是静静,静静多次看向后墙看时间。

    但安溪在教室里看到的钟表,并不在后墙上。

    她想,这一切恐怕跟时间有关。

    介于她跟核的年龄差距,以及整体环境呈现出来的时间,安溪猜测她应当是才是外来者。

    也就是说,现在的时间,对她来说是过去。

    在想到这点的时候,安溪感觉到她能够隐约感受到自己的污染了,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只能模糊感受到“能量”。

    她是未来,但她没有记忆。

    两个可能:

    这段过去并不是真实存在的过去,只是一段时间剪影一般的存在,而她在进入这段时间剪影的时候出了意外。

    另一种可能就是,她不是真实存在的人,是未来某种预知般的存在,所以她没有本体应该拥有的真实过去,自然也就不需要有记忆。

    安溪真诚希望自己是后者。

    探索未来的可能性是一种积极进取的向上,而回到过去,往往意味着过去存在某些不可挽回的遗憾。

    “你有另外一个更具有可能性的猜测。”

    校长道。

    安溪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她抬头看向墙壁上的钟表,赤着脚在核床底下翻出本子跟笔。

    果然,喜欢的东西放在床头甚至被窝里,讨厌的东西藏在床底。

    安溪拿到纸笔盘腿坐在矮桌边的毛毯上,没有思考直接开始写。

    “在写什么?”

    安溪头也不抬道:“课后评语。”

    校长注视着她,像是想要从她身上看到她未曾经历过的未来里,她的孩子是如何长大的。

    安溪写得抓耳挠腮,看得出来她仍旧没有改掉从小不爱写字的习惯,但她笔一直在动。

    “核的身体出现一些问题。”校长道:“她开始对污染有反应,我不知道这是否会让她死亡。”

    安溪抬头看向校长。

    “她看出我的担心,她认为我无所不能,所以她提出一个办法。”

    安溪皱着眉头,但她很快想到了什么:“不会是制作出另外一个空间,进行反复尝试吧?”

    她看向画册里的钟表。

    它造型非常独特,五颜六色,表盘并不是规则的图形,还有眼睛时针、耳朵分针、嘴巴秒针。

    如果不考虑她此时的境地,只单纯欣赏这幅图画,安溪觉得她是很喜欢这个钟表的造型的。

    非常精妙!

    “单独开启空间容易,但如何能让核在里面进行反复的实验又不伤害到她,这是目前的难题。”校长说是难题,但她的语气分明是早就想好了解决办法。

    “核无法容纳污染,所以她最近正在思考污染宿主,画册里的钟表,是她最近设计的。”校长:“很有趣,不是吗?”

    安溪想起来说校长一回来核就住进图书馆,说是在抄写,原来是在搞设计。

    “看来你们成功了。”安溪道:“但我不明白,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钟表是为了解决现在核遇到的问题,那么钟表诞生的时间就不会距离现在太远,她现在起码有二十来岁了吧?

    总不会是二十来岁后“故地重游”回忆往昔吧?

    “我不知道。”校长道。

    “啊?”安溪愣了下,然后道:“哦,没事,我们总会知道的。”

    安溪说完,校长身上流露出真切的诧异,以及安溪形容不上来的东西。

    “怎么了?”安溪回忆自己所说的话,“我说得有什么问题吗?”

    “核总是认为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校长道。

    安溪“啊”一声,她之前的诧异就是因为她以为校长知道,只是校长说不知道,她觉得不知道也没有什么,没有人真的无所不知。

    她认真想了想,起身到校长面前,抬手抱住校长。

    “我不记得。”

    “我让你感觉到棘手了吗?”

    校长缓缓抚摸安溪的后背:“核让我感到幸福。”

    安溪并不意外这个回答,她一早就发现,自己在情感上的充足。

    就像静静能用情感反攻她,感情从来都是双方的。

    安溪注意到的是,从头到尾,校长都没有否认她是核的未来,但是从头到尾,校长都只说核,不说安溪。

    安溪其实有种莫名的紧迫感,好像这次分别后,她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这种紧迫感,让她生出许多更偏激、更任性的占有欲与嫉妒。

    安溪抱紧了校长,想要用更亲密的动作,得到更多的关注与情感。

    “这只是一段过去,安溪。”校长:“我也不过是既定时间段中的一段剪影。”

    安溪把头埋进校长的怀里。

    校长不说话了。

    她还不是跟安溪生活十几年,被烦到随手将安溪挂电线杆上的妈妈,现阶段核的受罚还只是抄写。

    安溪却好像冷静下来了。

    她在这份纵容中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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