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乡下来的[无限]: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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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水一个人就能解决,但是现在不仅让所有学生回到宿舍,还叫过去那么多教职工……教导主任都过去了。

    这一定是跟门污染的消失有关系。

    安溪在日记本上涂涂画画,她在火势起来的时候看到了从教学楼里出来又消失的污染,那道污染的气息非常熟悉。

    安溪在崇井小区的井水深处感受到过,在员工楼里也感受到过,那是跟她妈妈气息相似又不太相同的污染气息。

    安溪停下动作,启航高中的校长跟她妈妈真的是两个人吗?

    可气息再怎么相似也有不同的地方,如果不是两个人,一个人怎么会拥有两道不同的气息。但如果是两个人,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没有听村里人说过妈妈还有一个姐妹?

    她妈妈是不怎么爱说话,但是村里又不是没有爱说话的老人。

    安溪笔尖敲击着本面,看到日记本上写得三个惩罚,视线落在最后一个惩罚上。

    既然有这个惩罚,是不是说明学校跟村里联系上了?说不定都去过一次村里了,既然去过的话,一定会看到她妈妈,如果她妈妈跟校长是一个人,学校教职工不会认不出吧?

    安溪被自己说服了。

    如果她妈妈是校长,兰水怎么也不会说什么贴公告这种事吧?她可是她妈妈唯一的小孩!

    安溪越想越对,将这个有点好笑的怀疑写进日记本里。

    写完之后,她的视线落在阳台的宿管身上,感觉这么长时间应该够她安静的了,情绪一直憋在心里也不好,是不是?

    安溪理直气壮搬着椅子到阳台,刚过去就被呵斥回去。

    安溪叛逆,安溪不听,她把椅子挨着宿管放好后坐下,“要不我跟你说说那边发生了什么?”

    安溪想了下,觉得宿管知道的东西恐怕还没有她多,毕竟她才是当事人。

    宿管目光横过去。

    安溪压低声音道:“其实我有一件事情忘记上报了,但是这也不能怪我呀,班主任赶人太快了,都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说重点。”宿管道。

    安溪道:“我感受到有道污染从燃烧的教学楼里出来,然后门污染就消失了。”

    她说话的时候盯着宿管看,可不知道宿管是早就知道这件事,还是情绪控制太好,安溪不仅没有看到宿管有任何的表情反应,甚至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情绪波动。

    于是她直接道:“我不知道那道气息是凭空消失还是去了哪里,但是我想那道气息或许才是门污染的源头。”

    宿管没有回答,安溪也没有再开口,她们就这么维持了三四秒钟的寂静之后,宿管忽地道:“兰水跟你说了容纳五官钟表的事情吧?”

    话题跳转太快,好在安溪反应更快,当即点头。

    “您有什么建议吗?”安溪好奇道。

    当初就是宿管拒绝让安溪容纳五官钟表的。

    “谨记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改变的。”宿管道。

    安溪想了下,敏锐察觉到这话里的意思,询问:“五官钟表的过去里,会出现流动的时间?”

    目前为止,五官钟表展现出来的大多是一段没有任何人的过去时间点,然后将人投放进去进行测试。

    这其实没怎么用上“时间”,反而更像是隔离出一段与现实分割的空间。

    但不要忘了,那道有问题的《安全通告》里,不止一条提到时间,整个学校的所有时间用具都无法使用,只有五官钟表可以,这很难不怀疑,要么就是五官钟表是源头,要么五官钟表有压制其他钟表污染的污染。

    宿管的话里指向性很强,安溪也不再是刚入学的安溪,她现在有更多的污染,更多的经验,也见识过更多的污染,她猜测想要容纳五官钟表,必须进入五官钟表容纳的过去里。

    而那个过去,就不是没有人,只用于隔离的过去,那恐怕是能够“流动”的过去,是教职工们也无法插足的地方。

    简单来说就是,当她进入“过去”的时候,“过去”的人与事情会因为她的到来,因为她的参与而变化,再加上污染侵蚀,时间久了,谁能够分清楚那到底是过去还是现实?

    这还没有说改变历史的事情呢。

    所以这才是宿管之前拒绝让她容纳污染的原因。

    宿管只看安溪的脸色就知道安溪知道了缘由,但是想到安溪过去的理解,她仍旧多说了一句:“过去只是过去。”

    之后安溪在怎么说,宿管都不说了。

    安溪愤愤不平哼哼唧唧,小心翼翼搬着椅子回去了,回去的时候还不忘记恶狠狠道:“我走了!奶奶!”

    说完就溜进宿舍,一进宿舍,她立刻往上铺爬。

    ……

    计问安原本是想问安溪到底在干什么的。

    因为她到上铺之后忽然意识到安溪用的那个所谓的日记本是用过的,也就是说,那个本子大概率是安溪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

    但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看到安溪搬着椅子跑到阳台,她当时想出声叫住安溪,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对面的本土人室友正在盯着她。

    这一盯就等到安溪回来,因为被室友盯着,计问安也不敢将注意力放在阳台,也就没有看到安溪贴着宿管,更因为安溪的警戒污染中的隔离没有听到安溪那边的谈话。所以在计问安视角里,安溪就搬着椅子过去,不知道干了什么又回来了。

    不等她开口问,计问安就看到本土人室友收回了视线,与此同时她听到安溪的声音:“队友!”

    那是一种兴奋的发现秘密想要搞事情的语气。

    计问安看向安溪,看到她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她凑过来骄傲又矜持道:“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计问安:“?”

    她当即就将之前所有对安溪产生的疑惑与对安溪进行的评价抛之脑后,凑上去问:“你发现了什么?”

    “教学楼着火没有必要将所有学生都赶回宿舍吧?”安溪道:“我刚刚在阳台看到,学校里升起好几处黑烟。”

    安溪说完放出结论:“学校想推翻重建,干脆把其他建筑也毁掉了,然后就可以把校园损失推到玩家头上,说是不可抗因素导致的损失,说不定还能要到赔偿。”

    她说得振振有词,计问安刚开始是不想相信的,但她愣是没有在这段离谱的话里找到一个逻辑上的不足。

    没错啊,如果学校不是想坑资金、平账,为什么要烧毁好好的教学楼?总不能是喜欢火吧?

    但这里毕竟是魇界,再说了,虽然已经证实魇界副本与副本之间是有联系,甚至人口流动,但是魇界每一个副本都是孤岛办的存在才符合蓝星人认知。

    从没有听说过魇界搞建设还需要找上面拨款,魇界哪有什么上面?

    单独副本里的老大已经是最高职位了。

    计问安被说服的思维又自己转了回来,但是不等计问安扭转安溪的想法,告诉她不要用蓝星思维来思考魇界,就听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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