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乡下来的[无限]: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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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冰霜只冻住了对方的手,没有往前蔓延冻到脑子。

    在安溪心里尖叫的时候,那只还带着冰霜污染残留冰霜的手加大了力气,紧紧握住安溪的手。

    污染从交握的双手中流动。

    安溪感受到污染中的忐忑、不安与期待。

    安溪自己在心里翻译了下,觉得这个污染的意思应该是:你好,朋友。

    她这么想,于是把自己的情绪传递回去。

    ……

    湖泊收到回应松了口气,黑暗中脸上不由露出笑容,她猜对了,眼前外来者没有要进攻的意图。

    她张开口,冲着远处五个巡查队成员,发出安溪听不懂的污染语言:

    【不许攻击,留下三人见机行事;一人去告诉守着那群外来者的守卫,不惜代价至少保住一个人的命;一人告诉族老,此人异常强大暂时安全。】

    ……

    给出回应之后,安溪明显感受到对方情绪的稳定,以及很长很长一段陌生的污染波动。

    不像是侵蚀,也不像是进攻,反倒是像某种信号。

    信号?

    黑暗里,安溪眨了下眼睛,握住校车门框的手,拉好盖住半个脑袋的兜帽,又将脖颈上的围巾往上拉了拉,敏锐记下波动。

    一共六段波动,其中重复率最强的波动出现了五次。

    是他们的交流方式?

    这个重复率最强的波动是什么意思呢?

    是不是某个字或者某个词语的意思呢?

    第119章 黑暗之地[2]

    在利用情绪进行交涉的过程中, 安溪发现湖泊总是忍不住使用那种特殊的污染波动,安溪每次听到都会一一记下,记下之后就会发现重复率很高。

    重复率一高, 再联系对方释放的污染里所蕴含的情绪, 安溪自然而然就开始猜测污染波动所对照的意思。

    为了得到更多数据,安溪想方设法引导湖泊多表达——这正是安溪所擅长的。

    根据她的经验,一个人急了的时候, 就算是思维与肢体已经陷入僵化状态,也会重新活过来,破口大骂。

    不巧,安溪这辈子最擅长的事情, 就是把人惹急。

    眼前湖泊第一次主动接触她,是在她即将进行反击的时候,而同样是在那个时候, 安溪感受到污染波动, 由此可以推断两方是认识的。湖泊突破恐惧握住她的手进行交流尝试, 不是因为被她打动, 而是为了救人。

    这是个多么大的激发点啊。

    安溪反反复复尝试去攻击远处的三道气息, 每一次都被湖泊“误打误撞”打断。多次下来, 湖泊从一开始的犹豫颤栗, 到后面急切熟练, 中间多次忍不住用安溪听不懂的语言说话。

    这么反复下来,安溪带着目的倾听,基本可以分辨出一些常用字与词语, 比如“污染”“失控”“是”“她”……之类的。

    在这里安溪还发现一件事,湖泊对她的代指词汇,似乎不仅仅是指她, 还有另外超过两人以上的人们被用同一个词语代指。那个词语大概是一个统称,安溪猜测是“误入者”、“外来人员”之类的词语。

    很快,安溪这个激将法再用就会被发现是故意的,需要再想个新的办法刺激对方的时候,她感受到新的气息在远处出现,十几道气息,其中有一道气息是她那位离开的恩人。

    安溪握着湖泊的手指向来人的方向,示意湖泊有人到来。

    于是在新的气息到达安溪面前的之前,安溪得到了新的污染波动。

    人群围上来,其中三道气息走到湖泊身后就在安溪思考要不要突然发声吓他们一跳的时候,寂静的黑暗里忽地响起声音——

    “里豪?”

    安溪闻言一愣,声音放得很低,发音有些奇怪,但确确实实是她能够听懂的语言。

    安溪激动道:“你好?”

    对方磕磕绊绊道:“欢迎来到黑暗之地,我是鱼乡族老水娃,负责与外沟通。”

    在水娃的介绍下,安溪了解到鱼乡是这片黑暗之地仅存的族群,但总会有像安溪这样的误入者。

    她的语言就是从误入者那里学会的。

    安溪将人邀请到校车里,将她的来历挑挑拣拣说了:“我是新城新楼房销售,这次出来是负责对一个山村的宣传售卖新楼房的,没想到赶夜路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落到这里。”

    黑暗里安溪张嘴就扯,秉持着‘人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的原则,她非常焦虑忧愁询问:“水娃姐姐,这里离开的路好走吗?这辆车可不是我的,城里负责人能感应到车的情况,要是让负责人以为我驾车逃走了,一定不会饶了我!”

    紧接着又道:“姐姐你不知道那位的厉害。”她声音带着哭腔,“刚刚车灯还爆了,我都不知道要赔多少钱。”

    黑暗里,谁也看不见谁,但同样因为黑暗与寂静,声音再怎么压低,也能够车厢里所有人听清楚每一个字,每一个泣音与哭腔。

    车厢忽地晃了晃。

    安溪抽噎一声:“还不知道车在里面有没有其他的损伤呢,我怕是这辈子都要赔出去了。”

    安溪说一句,就有更年轻一道女声发出污染波动,她一开始以为这是仗着她听不懂,在背着她说小话。

    后面她话一多,那女声也跟着多,安溪回过味知道这是在翻译,于是她话就更多了。

    她大致了解了这群人结构,最前面三道气息里,中年水娃是领导,年轻女声是翻译,恩人是一道安全保障,后面全是守卫之类的角色。

    安溪说话根本就没有瓶颈,她从担忧车说到车的来历,顺口就给自己跟车编了个一眼万年、奈何贫穷、努力挣钱发现钱难挣命还薄,最后换了个渠道,才得到开车的权限。

    “我靠着优秀的口才能力以及强大的污染,得到去高潜力地区宣传的机会,这才能够顺理成章成为驾驶员。”

    总得来说,也就三件事是真的。

    人是真的,车是真的,以及车真的不属于她人。

    安溪发言的过程中始终没有被打断,甚至水娃还会时不时应和两声,让安溪说得更多。

    车都烦了,这里人都没烦。

    安溪感受到了下众人的情绪,发现大家情绪都挺快乐的,快乐的听故事。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她是为了得到更多波动,学习语言,所以使用的话语并不有趣,有一些为了测试波动发音甚至反反复复重复同样的词汇。

    她的故事也并不有趣,但就是这样的话,都能让在场众人不厌其烦地听,为什么?

    安溪也是有十多年居住封闭山村经验的,她很清楚如果在这数十年里出现一个误入的闯入者,那么无论对方说什么没意思的事情,她都会觉得有意思。

    联想那片不知存在于什么地方的惩罚未知空间,安溪有一个非常不好的推测——

    这里该不会是易进不易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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