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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地球online维护中[无限]》 390-400(第11/17页)
只手搭在膝上,略微压下身子,开口,“是,你猜的不错,不知道君主有没有派人打理他的墓碑,如果没有,嗯可能坟头草都长出来了不少?”
没想到他能这么回答的沈秋生:“?”
“当然,”温晗顿了顿,视线扫过他腕间的铁质手铐,又说,“我这次来,是为了另一件事情。”
沈秋生:“哦?我以为我们不会再心平气和的谈论任何事情。”
“你会想知道的。”
温晗的眼神极具攻击性,如同紧盯住猎物后脖颈的猛兽,此刻的温和不过狩猎前隐秘的踱步。
他在沈秋生狐疑的眼神中缓缓开口:“关于游戏,关于我,关于你一直坚守的真相。”
应如何彻底摧毁像沈秋生这样自诩为黑夜灯塔的人?
很简单,击碎他所认为的正义,纠正他所坚守的真理。
温晗离开时,沉闷的嘶吼自未曾关闭的门后传来,一队人穿过温晗,警觉有序的架起沈秋生。
“镇定!”
“快!”
温晗并未对沈秋生造成任何实际伤害,他只是以一种十分寻常的口吻,告知了自己与游戏的关系,以及自己所做的一切。
[你的追寻从来错误,我与游戏并非沆瀣一气。]
[听说你如此执着销毁游戏,是为了完成已故队友的遗愿?]
[那你猜猜,如果他们在天之灵,会怎么看待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你每阻拦我一次,距离终结游戏就更慢一步。]
[事与愿违?还是盲目无知?]
所以沈秋生违背良知与教养的坚持,自始至终都是错误的。
他被永远困在了自己的大脑,迷失在了莫须有的仇恨之中。
温晗清晰记得沈秋生得知真相后的神情,那种从疑惑转变为自弃狂笑的剧烈变化。
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坍塌了,并且永远回不到过去。
何况沈秋生本就不是为了“活着”而活,早在继承已逝队友未曾完成的愿望时,他便抛弃了自己,他是为了某个自认为很伟大的理念而活。
他试图令理念超越生活,使自己所作的一切归于“崇高”。
而现在,他的理念和希望一齐坍塌。
当一个人失去希望与坚持,就不再属于未来。
离开时,温晗特意找到君主的下属,将沈秋生之前招待在自己身上的招数如数告知,最终留下一句:“别让他死了。”
“是!”
离开[监狱]后,温晗望见车旁又来了一、哦,两人。
荀危和林奕。
这两人明显在争论,或者说是林奕在单方面的呛荀危。
温晗过去时,只听见了一声结语的“想都别想”。
温晗:“?”
“想死你了!”
林奕冲过来,绕着温晗观察一圈,最后满意的点点头。
温晗轻声:“怎么过来了?”
“什么意思?难道我要把机会留给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吗?”
林奕夸张反问,不动声色地挤开荀危,又骄傲叉腰,“你看,这不就被我抓住了!”
他还在心潮澎湃地发表“获胜感言”,温晗已经悄悄地钻进后车座,给列蒂西雅指了指导航。
她取下耳机,看过一眼,倒也没有多问,一脚油门就踩了出去。
林奕:“嗯?”
荀危无奈扶额,自己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
他可是从土耳其给温晗抢咳,带回来了整整一铁盒的手工糕点!
还没喂呢!猫就跑了。
他气愤地钻进车,迅速追了上去。
林奕面无表情:“你,妈。”
他也不遑多让,开车的手法与温晗同样暴躁。
温晗的目的地是[墓园]。
列蒂西雅指向身后,说:“那两人都来了,你自己看着办,我得先陪着安吉莉娜参加谈判。”
温晗:“好。”
他朝列蒂西雅挥挥手,出乎意料的又将人给萌了一下。
列蒂西雅有些手痒,眯着眼想起了自己收养的那些流浪猫。
温晗注视着她离开,自己则转身朝墓园走去,手臂里抱着才买下的花,鼻尖似乎还能嗅见细微的水汽,与弥漫的香气。
最外边的几圈是公墓,他找着名字,最后站在一座碑前,看见了上边的墓志铭——
[要么出走,要么留下。]
这正是沈秋生已逝同伴的墓碑。
温晗弯腰放下了花,低声说道:“抱歉,利用了你们的名讳,希望你们安息。”
离开时,他又回过头,深深看向墓志铭,默默回答——
[第一种情况是知晓如何出走;第二种情况是明白为何留下。]
温晗绕过眼前的层层矮木,走向深处的私人墓园。
在他身后,林奕拽住荀危,竖起食指抵在唇上,轻轻摇头。
不远处,温晗盘腿坐了下来,视线平静的注视着眼前墓碑。
上边没有墓志铭,只有简单的日期记录。
他伸出手,轻轻触碰冰冷的石料,眼神看不出情绪。
“柏泽岸我真讨厌你,自作主张,自以为是。”
天色闷了下来,似乎又要落雨。
林奕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道阴影,吓得朝旁一窜,成功踩在了荀危的脚上(也可能是故意的)。
柏长林环抱手臂,脚下似乎也踩着什么东西,甚至用力的碾了碾。
荀危侧目,看得一阵幻痛。
等等,妈的,我这是切身体会!
林奕摸摸鼻尖,松了劲,并不诚恳的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荀危:“把‘不’字去了。”
“我就是故意的!你想怎么样!”
林奕神情凶恶地回头。
荀危:“哈?”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上几句,便听见一声“啪叽”的响动,就像谁人轻轻拍过水母的伞盖。
于是二者同时侧目,看向柏长林脚下。
那是一条扭曲挣扎的长条存在,因为疼痛而略显狰狞。
林奕/荀危:“???!!!”
终于,像是终于无法忍受,柏行风阴着一张脸出现,脸侧甚至还有细密而未曾滑落的水珠。
柏长林眼也不抬:“把你带来的那些水汽收走!前几个月的暴雨我当你良心发现,在为了崽崽的离开掉眼泪,现在,呵,我最多当你睡觉流口水。”
柏行风:“?”
他被恶心的一哆嗦,据理力争:“我睡觉从不流口水。”
语毕,阴沉的天气终于放晴,露出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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