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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万人迷症候群[快穿]》 140-150(第7/17页)
等到从高地回来的路途中,共乘坐辇之上,拉荷特普佯装不经意地提起那一夜的事情。
辛禾雪神情不以为意,淡然地一倾头,“王上,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是缺乏选择的境况。”
“我曾经所在的国度,人与人之间最推崇的一种关系为知己,有一言道,士为知己者死,可见臣子以能遇到赏识自己的君主为人生至幸。”
“如果是知己,哪怕是夜夜抵足而眠,也不足为奇。”
拉荷特普顿了顿,“是这样吗?”
他忍不住思索神使口中的“知己论”。
所以,伊阿赫曾经在东方有过知己?甚至夜夜抵足而眠?
拉荷特普偏过头,目光沉了下去,唇边惯常挂起的温和微笑也消弭不见。
如果坐辇之内有镜子,拉荷特普就能看见自己此刻的样子——
一个传说中惹人发笑的、嫉妒到陷入疯狂的、理智沦丧的男人。
他压抑着神情,心中却妒火中烧。
虐心值像是野火一样疯涨。
又想到,伊阿赫会在完成预言中的使命之后离他而去吗?回到那片东方的土地上。
拉荷特普不会允许,如果真有那一天的到来,他一定会将伊阿赫拘禁起来,捆缚在这片土地。
尼罗河水送不出他的思念。
他面色沉沉地想着。
也因此错失了辛禾雪眼中狡猾的光芒。
………
白王是一个善妒的男人。
他表现出来温和宽仁的形象,他的所作所为却分毫不符合。
哪怕不过度留意,辛禾雪也能感受到,他身边监视的目光增加了,以致于连赛托的信件都无法再送进来了。
他白天忙于水库和堤坝的建设规划,还要和工匠商量铁器推广使用的可能,有时候晚上白王会借故“知己论”,于是过来与他抵足而眠。
这倒是很单纯的同眠。
毕竟两个人平日里忙于事务,就算拉荷特普尚精力饱满,辛禾雪也是不会让对方动手动脚的。
他需要充足的睡眠。
所以,众多事务冲击下,等辛禾雪回过神来时,已经有将近两月余没有收到赛托的书信了。
对于书信的疑问,拉荷特普以“涉及军事机要,未免神使劳心劳神”为由,理所当然地截断了信件往来。
一转眼,种植季也堪堪要过去,将要迎来收获季,上埃及沉浸在即将丰收的激动之中。
因为长期失去了有关赛托的消息,以至于辛禾雪在有一天清晨醒来时看见对方才会那么惊讶。
漆黑的犬首面具裂了一道锯齿般的缝隙,露出的肌肤正好有一道浅痕,是已经愈合了的伤疤。
看起来还很新,能够猜出是在清理阿姆拉区域反叛军的战斗中,敌方尖锐的武器击裂了面具,在眼睛下方划出一道血痕。
凯旋归来的年轻王族,身上裹挟着风沙和血腥的滚烫热气。
此刻就像狼一般,伏腰撑在他身上,正焦躁地不断嗅闻,好像是发觉了,在他离开底比斯的这段时间里……
有人侵占了他的母神。
他从母神身上,闻到了和以前不一样的气息。
这足够让两月余没有收到母神回信的孩子发狂。
当捷报传回王城,赛托得到命令可以离开阿姆拉,他近乎七天不曾合眼,日夜兼程奔回底比斯,回到这个本属于他的地方。
却在辛禾雪身上闻到了陌生男人的气味。
要怎么样……
到底要怎么样……
才能让母神只属于他,让他归属于母神呢?
赛托冰冷的鼻尖顺着辛禾雪胸膛往下滑,在粉色的两点之间稍作停留。
如果能够和母神融为一体就好了,但是他不能吃掉母神……
赛托倾耳细听这片胸膛的心跳,只隔着薄薄的肌肤,没人比他更了解人类的皮肤血肉有多脆弱。
犬首面具边缘划过胸口,冰了一下,胸膛上战战巍巍地立起两颗乳粒。
辛禾雪胸腔升起酥麻感,眼尾泛红地将侧脸埋入枕头中,但他还记得揪住了赛托的头发,制止道:“别乱蹭。”
赛托终于远离了那片区域。
然而,仔细打量之后,他又重新低头。
找到了——
他在辛禾雪的腹心依恋地落下一吻。
如果能够在母神的身体里成结,他就会像幼兽一样,爬回到那片温暖的腹中吧?
第145章 白化(19)
这样的想法逐渐在他心中放大,放大,一直到无限大。
赛托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过度贪婪的人,他行走在这片土地,既不在乎世人冠予他身上的阿努比斯神名,也不贪图埃及王族的权势与地位。
他几乎没有想要的事物,所以也不起贪念。
从前教导他礼仪和文字的书吏说过,贪婪是人类最糟糕的欲望,会孵化出许多伤害他人的毒蛇,所以贪婪的人最终总是一无所有。
直到现在,赛托也仍旧不明白。
他只想要他的母神,这样也会伤害到他人吗?
或许会。
赛托对比他和辛禾雪的体型差距,母神的身材瘦削,腰线紧窄,腹部更是白皙干扁,这是一具在赛托眼中看来艳丽十足但不够健康的身体,与埃及人追逐的健壮更是搭不上关系。
一些属于胡狼或者说犬科动物的习性在赛托身上得到了保留,这意味着性活动之中他会将辛禾雪牢牢锁住。
而辛禾雪拥有这样的身体,毫无疑问纳入会很辛苦,很可能难以承受长时间的成结。
他会伤害他的母神吗?
想到这里,赛托的喉头已经泛起了苦涩味道的痛苦,吞咽口水的时候异常困难,就好像是一路奔回来的风沙都顺着食道刮进了胃里。
或许是他的痛苦外溢得太明显,辛禾雪抱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深陷悲伤之中的小狗头。
“好了好了……”
虽然不明白对方又在想什么,辛禾雪还是抱着那发丝并不如何柔软的脑袋,细瘦的指节插入赛托短发当中,缓慢梳理着赛托的头发,由于长途跋涉在干燥沙漠中已经有些打结了。
赛托的发质和他这个人一样,乌黑发亮,但摸起来很粗涩。
辛禾雪细细地搓开一个小发结,手指一直梳理到发尾,赛托的发尾是齐平的。
“是太辛苦了吗?”
他试图理解赛托突如其来的沉甸悲伤。
在睡了一个好觉之后,加上两个月余没有与对方进行哪怕是书信文字形式的交流,辛禾雪也会对这个被冷落的目标人物起一点怜悯之心。
前提是他还不了解赛托的心中所想。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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