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症候群[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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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方才向着心中所念之地前去。

    暖风烂漫,马蹄声踩踏过雨淋日炙的河堤,自打南门出去。

    周山恒忽而听见了重重叠叠的马蹄声音,起伏跌宕在一起,好似什么奇异的韵律。

    他隐隐觉得有些许奇怪。

    后方的白马悠悠并驾上来,步锦程手中牵着缰绳,挑眉,“这么巧啊?周兄这是要向何处去?”

    周山恒侧目,再回首。

    在他往后的还有数匹马。

    对视的时候,任轲礼貌地对周山恒笑了一下。

    另外又有四五位是周山恒未曾留意的面孔,约摸是第二甲赐进士出身或是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的,因着隔了十数个名次,排在拜谒与谢恩的队伍中不相近,所以没有怎么留下印象。

    还有一位他见过,是礼部侍郎的子侄,位居他和步锦程之后。

    周山恒这时候才对步锦程一颔首,“我要到京外。”

    步锦程乘在马上,“真巧,我却也是要出京城。”

    任轲的马匹也往前,“周兄出京城可是有什么要事?”

    周山恒:“寻人,报喜。”

    他一手扯着缰绳,另一只手穿过大袖,探出一根红线,低眸缓声道:“两相倾慕,他不嫌我出身清贫,又助我良多。三尺微命,一介书生,惟愿携恩以报,长相厮守。”

    步锦程错落视线,喃喃:“是吗?我也有一恩人,当时我伤重,险些丧命,他收留我过夜疗伤。”

    任轲微抿起唇线,也道:“我原本还在舒州时,村中地痞无赖欺我任家,以驱逐旱魃为由,妄图掘开我家祖坟,幸好有一位善心的青年经过,为我打抱不平……”

    另外后头的三名进士听到前方的也都是出城去寻找各自的恩人报喜,同样打开了话匣子。

    “我的恩人收留我过夜,用丰盛的晚餐款待我。”

    “我的恩人为我收拾包袱,发觉我囊中羞涩,暗中为我添了盘缠。”

    “我的恩人借我银两,还给我安葬父亲的费用。”

    狐妖眼珠子滴溜溜转,虽然不能说出恩人将自己从屠户手中买下的实情,但不甘示弱地道:“我的恩人美丽又温柔。”

    二甲进士:“我的恩人肤如凝脂,好似神仙人。”

    三甲进士:“我的恩人罗衣叠雪,气度不凡。”

    二甲进士:“我的恩人嗓音清润,谈吐风雅。”

    周山恒始终握着缰绳,目视前方的道路,听他们话语之间,蓦然觉得不太对劲。

    有些太巧合了。

    甚至连去往的道路也太巧合了。

    巧到出了南门之后的两条分岔路,全都不约而同地向东侧一条行进。

    巧到这宽敞官道都无法容下好几匹马同时地并排前进。

    ………

    春和日暖。

    院墙角落的桃花满枝头。

    偶有一缕风吹过来,捎带了两瓣桃花,落在膝前摊开的书卷上。

    拂落桃花的那只手,腕骨窄瘦,指节白皙。

    辛禾雪转头询问恨真,“今日放榜?”

    那么穷书生应当很快就会来同他报喜了吧。

    即使辛禾雪又洗了一轮记忆,不过恨真已经同他说过了,那个救他的穷书生是周山恒。

    得到肯定的答复,辛禾雪合起书卷,从逍遥椅上起来。

    恨真微一抬颌,望着远处,脸色算不上友好,对辛禾雪道:“诺,你念着的穷书生来了。”

    辛禾雪随手将书卷交给恨真放回去,自己到了庙宇正堂之外。

    让他看看,他报恩的穷书生是什么样子?

    松间沙路干干净净。

    直到进士们骑着马匹奔到此处,尘土飞扬。

    为首的状元郎头戴金花乌纱帽,自红鬃马背跨下,目光殷切,“禾雪……”

    辛禾雪:“?”

    等等,他什么时候报恩了这么多穷书生?

    进士团建吗?

    O.o?

    ………

    并不算大的破旧庙宇,仅仅有两间僧房可以住人。

    因而只留了这些进士们共吃了一餐饭。

    竟然还用上了八仙桌。

    席间,有人问:“恩公,庙宇正堂上用红布遮盖起来的是什么雕像?”

    恨真幽幽插嘴说话,“恐怕你孤陋寡闻不知道,那可是体恤书生、慈善心肠的小鱼菩萨。”

    进士被这人刺了一句,不明所以,只好讪笑道:“倒是、倒是没有听过,确实是我孤陋寡闻了哈哈……”

    辛禾雪淡淡搪塞了一顿,便将这些进士们都打发了回去。

    独留下了周山恒。

    连恨真也被屏退了。

    月亮从山边河道上的淡蓝雾气中氤氲升起,又浮在山泉眼之上,碎光慌慌。

    周山恒足步很轻,上前道:“禾雪。”

    辛禾雪转过身来,月色之下,他唇边的笑意轻柔而朦胧。

    周山恒上前轻轻拥住了他,怀中人身着薄衫,如上好白玉一般温凉,周山恒忍不住担忧道:“虽然已经快要到了暮春时节,但未免入夜后还是料峭春寒,为何不多加一件氅衣?”

    他一边说着,又解下自己的外衫,要给辛禾雪搭到肩上。

    青年却制止了他的动作。

    声音很轻,但月夜里却格外凄清,听得分明。

    辛禾雪缓声:“周山恒,你往后官运亨通,今夜之后,就不要再来了。”

    周山恒整个人顿住了,身形僵直,语速不自觉地加快,“可是出什么事情了?为何忽然这么说?是不是今日太多人来,打扰到了你,还是我哪里有做的不是?”

    两人之间原先平和的氛围冷寂下来。

    簌簌风吹,树影婆娑。

    辛禾雪摇首,“不是这些缘故。你也没有做错什么。”

    周山恒仍旧不理解,“可是……从前我们不是说,待到我金榜题名……”

    他从大袖中取出那份曾经挂上月老树的红线,“另一份还在你的手中。”

    辛禾雪好像对他藕断丝连不能果断放下的态度感到疑惑,“你忘了吗?我是妖邪。”

    周山恒急切地呈明心意道:“禾雪,你明知道我不在乎,我曾与你说过的,人有作奸犯科者,可妖也有你这般含仁怀义的,若单以人或是妖的身份来分辨是非对错,那世道未免太浅薄了。”

    “自始至终,我心悦的就是辛禾雪,不论是作为辛公子的你,还是锦鲤妖。”

    辛禾雪蹙着眉心,十分不理解地看向周山恒,“可是你曾经说过的话,我已经全然忘了。”

    他细细去看男子手中的红线,“就连这红线,另一份我也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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