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症候群[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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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渡之声音低下来,“嗯,我记得了。”

    在他离开卧房前,辛禾雪忽而问:“渡之,你爱我吗?”

    这似乎只是随口一问,语气漫不经意,也不期冀现在就能够得到回答。

    渡之站定脚步,全然疑惑地问:“什么是爱?”

    辛禾雪懒倚在床头,抱着被子,他想到自己曾经看过的某本书中的话,“嗯……爱是一场无声的燃烧,爱一个人就是杀死火场中其余所有的人。”

    渡之无从理解,“我为什么会杀死其余所有人?”

    辛禾雪也不清楚,他没有真正意义上谈过恋爱,他只是尽量转述以往阅读过的知识。

    辛禾雪:“大概是因为,爱是排他的。”

    渡之低眸,“我还是不明白。”

    辛禾雪发懒地掀起眼皮,有几分敷衍地说道:“你会明白的。”

    他实在困极了,后面和渡之说话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呢喃,瞧着很孤独地在被窝里蜷起来,“我困了。”

    渡之轻轻地掩上房门,从卧房退了出去。

    他才刚抬步,眼神挣扎而闪烁,神色十分痛苦一般地按住额头,额际的青筋脉络突起,太阳穴的位置不停歇地一跳一跳。

    渡之抵住眉心,屈身蹲了下来。

    他身体里好像寄住了一个怪物,正在血肉喷薄,汩汩而动。

    渡之几经眨眼,眸色被一片血红侵占。

    那道恶意满溢欲出的森寒声音——

    “你这个蠢货,没发现他刚刚在撒娇吗?”

    “你应该上前去,抱住他,告诉他你爱他。”

    “你要给他当套磨的驴,犁地的牛,和看门的狗。”

    第59章 失忆(14)

    或许是梦境的缘故,辛禾雪对一切的感知,包括四季变换和时间流逝都是隔着一层朦胧的雾一般。

    梦境的时间是跟着梦境主人走的,因此只有和渡之相处时,身边的时间流速是正常的。

    有时候他不跟着渡之出门,那么也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日月就变换了一轮。

    好在梦境中即使过了再久,外面真实世界的时间也不过是两柱香小憩的功夫。

    辛禾雪不会因此在梦境中重新进行记忆的洗牌。

    似乎上一刻还是春日。

    下一刻就袭来金风,秋雨如瀑般下落。

    满园梧桐半黄半绿,几番细雨斜风,把新秋的凉意送进卷竹帘之内,丝丝缕缕侵入体肤。

    辛禾雪偏过头,洁白纤长的脖颈线条因为向后仰而延展着,他的后脑仰着最终抵到窗旁,青莲罗衫半解,肌肤玉白。

    被男人的唇顺着往下一点一点贪婪碰过的位置,残留炙热的温度,玉白逐渐泛起粉意来。

    从细竹卷帘掀起的缝隙中偷觑,像是被男人抵在窗前侵占。

    辛禾雪垂覆的眼睫,随着有些紊乱的呼吸节奏而跟着一颤一颤,眼尾的小痣静静缀着。

    他低下视线,手指埋入渡之的头发中,轻轻屈起指节,“好了。”

    渡之从埋首的状态中直起腰身,“你要休息了吗?”

    “嗯。”

    辛禾雪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他稍稍拢了拢已经散乱的衣衫,方才落下在锁骨的吻痕遮掩起来。

    青年的唇从来因为缺乏血色而显出浅淡的色泽,如今却是被碾磨了多次,挤压得浮起更靡丽的红。

    不过双颊的面色仍旧薄白。

    渡之嘱咐:“天气凉了,要多加两件衣衫。”

    辛禾雪睇他一眼,忽而想到了什么,双手绕到渡之脖子后十指相扣,仿佛柔软无骨地挂在渡之身上,他说道:“若是你大哥醒了,你就不能够再这样亲我。”

    渡之眸色一聚,语气凝重地问:“为什么?”

    辛禾雪好笑地看着他,“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你莫不是忘了,你大哥周山恒同我才是夫妻?”

    话说出口,辛禾雪又觉得有些不对。

    这话说的好像是他自动自觉地将自己摆到了妻子的位置。

    辛禾雪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词语来替代夫妻一词,索性也不大在乎这么说下去。

    渡之垂首沉思,低语道:“唯有夫妻可以这样亲密吗?”

    辛禾雪:“嗯。”

    渡之提出质疑,“可是你上次同我说,只有相爱者可以亲吻。夫妻之间必然相爱吗?”

    窗子有习习凉风吹进来,辛禾雪挽起了被吹乱的乌发,“不必然。”

    渡之自觉地带他到铜镜前,一边用木梳帮辛禾雪重新梳发,一边提出疑问,“那我大哥为什么必然可以亲你?而我在他醒来以后却不可以?他爱你吗?”

    辛禾雪凝视着铜镜中的人影,由于久未打磨,倒映出来的人像并不十分清晰。

    一清癯,一高大,渡之比他高了一头左右,更像是武僧的身形,肌肉精劲但不至于夸张。

    辛禾雪轻声道:“他爱不爱我并不重要。就像你我也可以如此亲密,那么,你爱我吗?”

    戳中了什么悬而未决的心事,渡之手中动作一重。

    辛禾雪眼尾一跳,露出有点儿吃痛的神色,“轻些。”

    渡之手松了松,木梳上挂了一根方才无意中牵扯而断的发丝,他低低道了一声歉。

    又道:“我还是不明白。”

    辛禾雪懒懒撑着桌案,身躯前倾望向窗外。

    他也不急,等渡之明白了,这个梦大约也就破了。

    ………

    州试就在金秋的九月。

    一场秋雨一场寒,放榜的十月份天气已经冷风侵肌。

    渡之见到了张贴的桂榜。

    红纸黑字,头一名的位置写着周江阔,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也没有表露出什么欢喜的神色,依旧是如同深潭一般平静无波。

    和榜下喜极而泣、大喜大悲的读书人们区分开来。

    他实在是不同寻常得怪异,仿佛抽去了七情六欲,喜怒哀惧的正常情绪也一并抹除了。

    渡之从前一直以为自己是生性如此,缺乏产生喜怒哀乐的基本能力。

    连胸腔跳动也是时刻维持着平缓的频次。

    他平静的神色,一直持续到在山道小路转过弯去时,眼中纳入梧桐林前的一幕。

    满园梧桐连荫,只是秋风萧瑟,木叶色衰而摇落。

    一个青衣书生正为辛禾雪披上绒毛斗篷。

    厚重的绒毛斗篷压下来,青年的头发只束了一半,整个人像是琉璃水晶堆起来的,弱不胜衣。

    那青衣书生垂首对辛禾雪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两人相视,氛围极和谐一般。

    书生低头凑近了,手抬起搭到青年的肩上。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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