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别渣前任后,和宿敌HE了: 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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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南栀望着他。

    半晌,摇摇头,抬起袖,栀香盈满,无奈摸了摸他的头:“骗子。”

    慕广寒:“”

    ……

    荀青尾以前说过,唯有不曾被脉脉温情滋润过的人,才会在日复一日的失望彷徨中学会自我欺骗,以权利、地位、财富等等,来填补没有爱的空虚。

    慕广寒捉下洛南栀摸他的手。

    没了感情的人,皮肤的触感是有些凉。

    让他想起曾经短暂碰触过的,滚烫的,野蛮的,让人战栗的……

    人间秋景、臂弯温度,怎能不好。

    他也想午夜梦

    回时,怀里抱着温暖的东西。

    然而经验却一次次告诉他,温柔易碎。唯有能结结实实抓到手的权利、地位、财富……这些“冷冰冰的替代品”,比什么都靠得住。

    抱着又冷又尖利的东西入睡,才能在随时而至的厮杀中,用它狠狠还击。

    唉。

    世道如此,他能怎么办?

    忽然,帘子“啪”被掀开。

    邵霄凌探头进来:“我就说!想来想去,阿寒也不至于为了气那个卫留夷弄这么大排场。”

    “原来你还跟南越王顾苏枋有过一段???”

    “该不会……六年前陌阡王府别院的那个‘南越王金屋藏娇的挚爱’,就是你吧?”

    “等等,真、真是你?我那时还跟南栀打赌,差点就趁着夜色翻墙去偷看你长啥样来着!”

    “你说当年我俩要是一鼓作气翻墙进去,咱们是不是早该认识了?”

    慕广寒:“……”

    ……

    月华城主跟南越王“有一腿”这事,无论哪个版本的《月华城主风流史》都写了。

    也就邵霄凌这种人,才会听了无数次的书,还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当然,他印象不深,也是因为书上这一段确实短。

    大致写了一个他暗恋南越王,在人家那里赖了大半年,但始终高攀不上、未能追到的故事。

    “但其实……”

    “他当年在陌阡城,给我种了一整个花园。”

    “我喜欢吃陌阡湖里的胖黄花鱼,他一年内学会了一种胖黄花鱼的做法。”

    “尸山血海千军万马,都肯来救我。”

    “还成过亲、拜过堂,他还带我见过祖先。”

    “……”

    实在太有意思了。

    邵霄凌每听一句,就瞳孔地震一下的傻样。

    “后来虽然分开,但他仍在陌阡城里,给我留了一间爬满枫藤的小院。也会在我南下路过时特意派船送我,打仗时送粮送武器支援。”

    邵霄凌:“……”

    他因一向懒而逍遥,很少跟父兄去陌阡城议事。上一次见顾苏枋大概就是六年前那回了,印象中,那人俊美沉稳、气质不凡。

    至少也比卫留夷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尚算配得上阿寒。

    “你们……既互相还有牵挂,或许还有可能破镜重圆?”

    慕广寒摇头。

    “圆不了。他当年遇着些事,摔了头,山盟海誓都忘了。”

    “啊???”

    慕广寒:“乱世之中,刀剑无眼,摔了也正常吧。”

    说罢,默默看了洛南栀一眼。

    洛南栀登时有点慌,赶紧低头小口啃起茶了饼。十分不符合他一向清冷高雅的模样。

    慕广寒轻咳一声,不该欺负老实人。

    邵霄凌:“但,若是被敲坏了头而忘了,那似乎也……不全是他的错?”

    慕广寒:“确实不是他的错,不怪他。”

    “怪我自己命不好。”

    ……

    洛州安沐到南越王都陌阡,四天行程。

    前两天无事发生。

    到了第三天,却从一大清早就开始萝卜开会。

    一行人先是路遇了从东泽回来的拓跋星雨与钱奎。两人并未受伤,但拓跋星雨的脸色明显憔悴:“城主,我、我的族人们,他们……”

    “不见了?”

    东泽拓跋部不过千人小族,外面极少往来,一直隐居在东泽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那入族之路千回、很是难走,慕广寒即便被大司祭带着去过一次,自己也绝不可能再找得回去。

    钱奎:“族中房屋、陈

    设井井有条,不像是经过什么骚乱祸事,可偏偏人不见了。我和星雨在村里整整等了三日,也不见任何人回来。”

    拓跋星雨:“从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

    “我是族中嫡系血脉,长老他们就算如何生我的气,也绝不可能一声不吭就突然迁居。哪怕临时出了什么事,也一定会给我留句话才是!”

    此事蹊跷。

    但慕广寒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解决途径,只能先安抚宽慰了拓跋星雨一番,并承诺派人帮他多方寻找。

    这边正说着,路的尽头,又出现了乌恒侯与宁皖侯的车队。

    南越一共四州。

    仪州、乌恒、洛州、宁皖。

    但仪州自打前州侯樱祖叛出南越后,已不再有“仪州侯”。这次接到诏书去王都陌阡城的,就只有卫留夷、邵霄凌、和这位宁皖侯。

    洛州与宁皖的关系一直不好。

    之前洛州遭难,宁皖全程没少落井下石、抢占边陲城池。而前一阵子这些城池又在洛州之战中被尽数夺回,宁皖占的便宜全被迫吐了出来,自然两边互看都不快活。

    宁皖侯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虽尚有几分年轻时生的不错的影子,可毕竟年纪大了、人也胖了些,一副肥腻油滑状,眼神分明滴溜溜心术不正。

    如今三方碰见。

    宁皖侯皮笑肉不笑,酸溜溜地恭喜了洛州几个月前的大胜,随即话锋一转:“但不得不说,小洛州侯做事还是稚嫩了些,颇不得你父待人厚道的遗风啊!”

    “比如此次,你北上占了大半个仪州,其中大有乌恒侯在此中送兵送粮之攻,可你却到头来,甚至不给人家分一杯羹?”

    “也就是乌恒侯脾气好、不同你计较罢了。”

    “是吧小卫,宁伯伯说得可有道理?”

    “……”

    邵霄凌从不惯着这种人:“宁伯伯,您老在这阴阳怪气什么呢?怎不提你们宁皖前面趁人之危、偷我洛州城池,而就知道张口挑拨离间?”

    宁皖侯:“你!”

    另一边,卫留夷不理不睬,更把宁皖侯气得不行。

    但其实,乌恒侯还不是故意晾着他,只是自顾自地在出神。

    邵霄凌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盛秋中午日头,正洒在马车中慕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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