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灯: 22、屠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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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夜晚姜月迟是在费利克斯的怀中睡着的。

    以前他们很少睡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即使是做了一整晚,费利克斯也会在洗完澡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往往那个时候,姜月迟会因为事后的空虚而陷入长久的悲伤中。

    她其实很渴望费利克斯能给她一个拥抱。

    可是现在,他大多数时间都会选择留下来。

    彼此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就这么隔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亲密相贴。

    却什么也没做。

    姜月迟却罕见地失眠了。

    她听见头顶传来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平稳。

    她缓慢抬眸,从她这个角度可以将费利克斯看的很清楚。

    眉骨的轮廓,鼻梁的高度,厚薄适中的唇形。他真的长了一张无可挑剔的脸。

    入睡后看不清他那双深蓝色的眸子,混血感因此被淡化不少。

    她想到了想成为他情人的表妹,以及暗恋他的继母,还有极端崇拜他的胞弟。

    这一切都太疯狂了。但他的魅力让这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费利克斯。

    她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叹了口气。

    很矛盾。

    她喜欢强大的人,但强大的人不可能给她当狗。

    姜月迟闭上眼睛,依偎在他怀中。

    她不敢动,怕弄醒他。费利克斯的觉很浅,和奶奶不同。

    奶奶是因为年纪大了,而他则是因为心里装了太多事。

    他的野心太大,那里几乎装满了一整个宇宙。所以姜月迟确信,即使自己侥幸出现在里面,存在感也是微弱到用最大倍数的显微镜才能勉强看清一个小点。

    她叹了口气,在心里和他说了一万句对不起。

    对不起费利克斯,可能要辜负你的信任了。

    费利克斯做了一个梦,很短暂。

    梦里他在路边捡了一条浑身脏兮兮的流浪狗,那狗是主动来到他跟前的。

    冲他吐舌头摇尾巴。他知道,这是讨好的意思。

    他不为所动,居高临下的垂眸看它。

    它身上太脏了,估计是淋过雨后又在哪个泥坑里滚过,身上的毛都打结了。

    他就算没有洁癖也会嫌弃它。

    看着又脏又臭。

    转身刚要离开,那狗突然变成了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冲到了他的怀里。

    他毫无征兆的睁开眼睛,姜月迟被吓了一跳。

    腰上的重量直到现在才传达到他的大脑,费利克斯眼眸微眯,喉结滚动,意识还没完全清醒。

    等看清跨坐在自己腰上的人之后,他微皱的眉头稍微松展,一只手自然地扶上她的腰:“想要了?”

    她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想到之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就.....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醒了,她还什么都没做呢。

    她有些脸红耳热,干脆塌下腰,躲进他的怀里:“如果我说......我刚才是在梦游,你信吗?”

    “嗯,第一次听说梦游还会脱别人裤子的。”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律法上应该没有讲明,女人睡奸男人不算犯法吧。”

    她急忙将脑袋从他肩上离开:“我什么都没做!”

    她一着急,呼吸就会急促。呼吸一急促,胸口起伏的就格外剧烈。

    恰好今天又只穿了条吊带的真丝睡裙。

    什么都能看清,穿了比不穿带来的视觉冲击更大。

    费利克斯将手收回,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她的确长大了,方方面面。

    刚认识那会儿还很瘦,营养不良的瘦,穿着一条洗到发旧的裙子,浑身上下难以掩饰的穷酸气。

    跟在他身边从小姑娘变成了大姑娘。

    胸长大了不少,胆子也大了不少。

    以前哪敢这么和他说话,他一个抬眼她就自觉地抱着自己的腿紧贴腹部躺下了。

    将自己变成供他随意享用的美食。

    或许是黑夜给的勇气,也或许是想到了马上就要离开了,姜月迟今天少有的主动。

    费利克斯不拒绝也不给回应,就这么双手枕在脑后,眼神玩味的看着她。

    看她自己把自己弄到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这一通折腾下来消耗的热量不亚于在健身房有氧半个小时。

    中途费利克斯不止一次厉声提醒她:“舌头收回去,口水全部滴到我身上了!你是狗吗?”

    这种时候呵斥她一点也不害怕。甚至还恬不知耻地趴俯下-身,抱着他说尽肉麻话:“明明是可爱的小猫。”

    他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以示惩戒,但微眯的眼眸还是无声证明了他被她刚才的说的话弄爽了。

    姜月迟躺在他怀中,想一直这么躺着。

    他的胸膛宽阔结实,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一是垂涎他的胸肌,二是因为,她认为他的怀抱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不管发生了任何事情,哪怕世界末日来了,只要躲进这个只属于她一人的‘安全屋’

    她就不用再担心任何事。

    只可惜,在她走后这个‘安全屋’要属于别人了。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还是再练大一点吧,这样以后有孩子了,就能让你喂奶了。”

    他眼眸微眯,手指揪着她的耳朵,将她的脑袋从自己身上拉走:“想让我现在就弄死你吗?”

    姜月迟是个非常识趣的人,她很会看场合。

    她认为这是市侩。

    但没办法,在喜怒不定的费利克斯身边待着,不市侩一点她恐怕早被踹了。

    姜月迟委屈地抿唇,和他道歉,说自己刚才错了。

    费利克斯冷笑着松开了手:“哭什么,我没用力。”

    “都红了,还说没用力!”

    “我要是用了力,你现在应该满地找你的耳朵了。”话虽然如此说,但他还是替她揉了揉微微泛红的耳根,“还疼吗?”

    “嗯。”她得寸进尺。“舔一舔应该就不疼了。”

    他再次冷笑,骂她骚到没边了。刚搞完现在就想要了?

    如果是以前的姜月迟,兴许会因为他这些话羞愧到恨不得将脸埋到床底。

    可现在不同了。

    她每天在学校都能听见米兰达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和她交流这些。

    在这边,“性”不能羞耻。

    尽管嘴上对她冷嘲热讽,但嘴巴还是老老实实地亲吻起她的耳朵。

    从耳根细致地舔进耳道,有规律的进进出出。

    姜月迟甚至能够听见他沉重的吞咽声不断在她耳边响起。

    她如同一只犯困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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