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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后病弱摄政王只想追夫》 40-50(第8/11页)
盲之症他还不信,没成想如今身边就有了一个。
    双喜得了雪盲症。
    双眼红肿刺痛,目不能视,刚刚上了膏药,膏药沁凉,可却丝毫缓解不了他心中的惊恐。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伸出双手四下胡乱摸了摸。
    跟真正的盲人似的,为了行动方便他还特意让魏铭找了跟长且笔直的树棍作为盲杖。
    徐知忌笑他。
    双喜满不在乎,“我,我这是提前适应适应瞎子的生活,我虽然即将要瞎了,可也不能一脖子吊死吧,这日子总得往下过,我不得好好筹谋筹谋,计划计划啊”
    得,说的有理。
    徐知忌不跟他分辨,笑的前仰后合。
    眼见着后脑勺就要撞到床角了,一双大手护住了他的后脑勺,做了肉垫。
    徐知忌的面上挂着笑,眼角眉梢里都是笑意,他斜睨着丁弃,“你何时回来的?”
    男人穿着绒毛滚边的冬衣,戴着绒毛圆帽,另一只手上还提了两条鱼,鱼有半个成人手臂那么长,还没死透,鱼尾不停地在半空摆着。
    “哪儿来的这么大的鱼。”
    徐知忌顿时来了好奇心,蹲下身子去瞧。
    丁弃瓮声瓮气的回,“自然是从水里来的,冬日里河面结冰,春族人会用利刃将冰凿个大窟窿,然后捞鱼,这是先辈传下来的技艺,春族人个个都知道。”
    徐知忌出生皇族,自小锦衣玉食惯了的,于生活上却是个小白。
    他眨了眨眼。
    “哇,好厉害啊!”
    丁弃莫名就红了脸,紧跟着身体就滚烫了起来。
    哇,
    好厉害啊。
    这样的句子男人也曾喘息着形容他来着,彼时男人虚虚的趴在床边,一只手垂搭在地上,白皙的背上满是汗珠和各类瘢痕。
    或粉或紫。
    或大或小。
    为了打消脑海里的那些念头,他忙转移了话题,“等回头去打猎了,我带你一道去。”
    徐知忌双眼放光,猛的窜了过去,搂住男人的腰,在他的脸上胡乱的亲了两下。
    徐知忌张开双臂,被亲后脸更红了。
    声音里带着点沙哑。
    “我手上有鱼,仔细鱼腥味弄到你身上去了。”
    徐知忌才不管呢,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两下,这才作罢。
    松手的时候,笑意盈盈道:“那也挺腥的你还让我吃下去”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丁弃的脑海里轰然炸开。
    他忙转身跑了出去,外头的冷风一吹,他才觉得稍稍舒服了些。
    心里恨恨的想,
    等晚上,
    等到了晚上定有他求饶的时候
    后半夜。
    狂风暴雪,呜呜的风声像是人的哭声。
    丁弃看了眼身旁男人熟睡的面孔,轻手轻脚的下床往火塘里添柴。
    他知道徐知忌畏寒。
    添了干柴,火头渐渐旺了起来,跳跃的火光在帐篷的壁上投下了影。
    许是帐篷里太暖和了。
    徐知忌是被渴醒了。
    他正要坐起来,丁弃长腿一跨到了床边,“要水吗?我给你倒。”
    徐知忌又乖乖的躺了下去。
    丁弃很快倒了水过来。
    徐知忌却故意不接。
    他道:“不烫!温的!”
    徐知忌还不接。
    他又道:“放了蜂蜜了,这样嗓子能舒服些。”
    徐知忌唇角微微扬起。
    “我不信,除非”
    瞧着他眸底漾起的柔情,丁弃的喉头滚了滚,仰头喝下杯中茶水,直接覆了过去。
    蜂蜜水微微甜。
    缓缓渡进了徐知忌的口中。
    甜。
    看来他没骗他。
    寒风呼号,徐知忌没了睡意,靠在丁弃的臂弯里,无聊的玩着他的手指。
    男人的手掌心里结了厚厚的茧,指关节也很粗,摩挲起来有砂砾感。
    “我的死讯传到京城的时候,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徐知忌轻笑一声,伸手在他的额头点了一下。
    “真是个呆子,你以为那一次你进我房间,替我挡了一剑,我给你的那颗解毒丸是假的嘛?我告诉你那可是我本来保命用的,这颗解毒丸出自一位南疆大师之手,可解天下之毒。”
    “你要是死,也不可能是毒发身亡。”
    “自然了,你骁勇善战,自然更不可能是战死。”
    徐知忌半撑着身子,看向丁弃。
    “我就是有点好奇你怎么说服贺炎的?”
    “是人都有弱点,你说贺炎这个人心思深,那我就单刀直入,给他他最想要的!”
    徐知忌笑了笑。
    “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的。你统领卫安军,又戴着面具,如今世人都传卫安军军纪严明,统领更是运兵如神,贺炎得了这样的美名,换了谁自然都是愿意的。”
    可是他替他觉得不值。
    丁弃似乎知道他的想法,重又将人搂进怀中。
    “名声这些都是外物,且京中也是个是非地,再者”他一个翻身,双手撑着,眸色深深的看向徐知忌,“再者我已经有你了!”
    “我得到了的快乐并非他所能想象的。”
    徐知忌没想到一向木讷呆板的人能说出这样的情话来,生平第一次红了脸面。
    “那我的死讯传遍大渝的时候,你就没怀疑过?”
    丁弃答的坚定。
    “没有。我说过我会等你,生死我都等!”
    徐知忌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男人的颈侧。
    丁弃强忍着,威胁道:“别闹!”
    徐知忌不理他的威胁,继续一直往下亲。
    帐外寒风呼啸,账内春光浮动。
    隔日。
    出了太阳,日光照在雪地上,光线强烈。
    都到了晌午,徐知忌才醒了过来。
    他伸了个懒腰,才发现全身酸疼的厉害。
    只在心中喟叹一声。
    哎呀,
    真是自作自受。
    丁弃掀开帐篷的时候,有光透了进来。
    “今儿天气好,我们去打猎,你要一起去吗?”
    说起打猎,徐知忌来了精神。
    忙不迭的穿戴整齐出去了。
    阳光甚好,无风。
    天色瓦蓝,白雪皑皑。
    不远处有小孩在堆雪人,打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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