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瘦马: 111、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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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榻上,玉笙抱着被褥起身。细微的一点动静殿下却立马就察觉到了,挥手让正给他宽衣的王全退下,太子殿下心情颇为爽朗地往内殿中走来。
    玉笙听着脚步声,垂下去的眼神闪了闪。
    她掀开被褥故意要起身,双腿才刚下床榻,就受不住,膝盖一软直接就往下跪。
    “当心。”太子吓一跳,连忙上前搂住她的腰,怀中的人腰肢细软,他双手捧着她的腰放在了床榻上。
    “你……你怎么在这儿?”
    昨个儿一晚上过去,玉笙如今脸颊绯红,眉眼之间含着水意面上全是褪不去的潮红。
    许是想到昨晚的事了,她双眼瞪大,握紧拳头对着他的肩膀用力捶了捶:“我……我不想见到你,你出去……”
    王全在屏风后,吓得心一咯噔,这样大胆的话哪怕是太子妃娘娘也是从未对殿下说过的。
    玉主子胆子也太大了!
    “乖,别闹。”太子今日却是难得的好脾气,握住她的拳头还凑在唇边吻了吻:“孤得去上朝去了,晚上再来看你。”
    王全在身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谁……谁让你来看我了?”玉笙顶着一张潮红的脸,眼神却是不敢往他那儿看。
    嘴硬心软,昨个儿喝醉前,喝醉后,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太子如今摸清她的脾气,知道她这是故意的,非但不气了,还心情颇好的伸出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孤这次出去给你带了礼物,待会儿让人给你。”
    说罢之后,心情颇为不错地出了门。
    等人走后,玉笙才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快断了的腰,知道自己这一关,又过了。
    王全跟在太子身后,亦步亦趋地小跑着:“这……殿下,玉主子……”男人一旦餍足便是什么话都好说,何况,玉笙昨晚那娇气的模样,更是恨不得让人放在心尖尖儿上。
    之前都是乖乖巧巧的,如今耍耍小脾气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你玉主子是个好的。”惦记了这么久,出去一趟可谓是小别胜新婚。太子轻笑了一声,又抵了抵咬破的唇。
    后背一早上起来还是火辣辣的,昨日是难得的孟浪了。
    “将这次带回来的蓝宝点翠珠钗、鎏金缠丝双扣环、红翡翠滴耳坠……送到合欢殿去。”主子这次带回来的东西一下子赏赐了一半,王全压下惊讶,笑道:
    “是,奴才这就让人安排。”
    合欢殿
    长乐宫的奴才来了一队又一队,光是赏赐都堆满了半间屋子。其中大多都是首饰珠宝,据说是这次殿下带回来的,光她这儿就赏赐了一半。
    殿下去了朝中,这东宫上下一早起来谁都知道昨晚玉承徽得了殿下的欢心,今日一早就得了赏。
    来合欢殿中道喜的不少,玉笙坐了一上午人都有些倦了。
    姜承徽又是妒,又是羡的,玉承徽在这东宫中极为地受殿下欢心,也是不得不认。她听说她得了赏,特意拿了亲手做的糕点来。
    想着再去探探口风,自己也搬到合欢殿去。
    哪知刚到了合欢殿的门口,却是被人拦住了。小元子亲自带着人挡在了姜承徽的面前:“姜承徽留步,我们主子说了今日不见客。”
    “我跟姐姐向来交好。”姜承徽示意他去看身后的食盒:“是特意来给姐姐送糕点的。”之前她合欢殿,可没那么多的规矩。
    小元子却是寸步不让,面带着笑意道;“小主您请回吧。”
    他竟是连通传都不通传一声!姜承徽面上带着笑意,转身就冷嗤了一声:“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太监也敢给我脸色瞧!”
    话传到玉笙的耳朵里,她躺在软塌上,冬青在一侧揉着腰。
    “任由她发疯,日后这合欢殿都不准她进来。”惦记着她的院子,还在她这儿上蹿下跳,玉笙忍了她多时了,如今也不想再忍了。
    垂下眼帘,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三七呢?还没好?”她昨个儿去给沈太医送膏药,回来就像失了魂一样。
    玉笙叫人将三七叫来,可怎么问她,她都不说。
    假山后的那些话,如今听起来,还让人心中生寒,三七白着脸,面对着玉笙的问,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主子,别逼我了。”
    三七哭的一脸的泪:“我……我不能说。”
    玉笙看她这模样,哪里还不知道定是沈太医的事。她深吸一口气,在三七脸上看了一会儿:“沈太医的事我只怕是无能为力。”
    她作为太子后妃,外男的如何敢插手?流言蜚语只怕都能逼死一个人。何况,对方还是永昌侯的世子爷,玉笙哪怕是有心也是无力。
    抬手在桌面上敲打了几下,她无奈道:“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
    三七点了点头,眼泪啪啪却的往下砸。
    “这个玉承徽。”
    出了合欢殿的门,姜承徽气的想转手将手中的食盒给砸了:“不过是刚受宠了
    几次,眼中就开始容不下人了。”
    宫女瞧见她发脾气,有些害怕。主子打的什么主意,她们这些做奴才的自然知道,玉承徽太受宠,她们主子眼红罢了。
    “昨个儿还好好的,今日就变了。”
    咬着牙,姜承徽轻笑一声:“沈清云那张脸还当真是厉害,勾的我兄长丢了魂不说,如今我不过是说句话,玉承徽倒是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起来了。”
    宫女吓得立马跪了下来:“主子,这话可不能乱说。”玉承徽正是受宠的时候,主子说这些若是被有心人听见了。
    玉承徽清白无事,她们主子只怕是要受罚。
    “我还当真不是胡说。”姜承徽想到什么,眼睛微微一眯:“他们两个之间定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姜承徽咬着牙,沈清云那张脸就是个祸害,他连男人的床榻都敢上,还有什么是不敢的?w,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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