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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这个受医不太行》 第21章 温叹是我的人(第1/2页)
江淮的枕边浸了深深的汗,耳畔依旧萦绕着温叹嘤咛的声音:
“哥哥”
“哥哥,抱我”
画面翻转之下,从春色旖旎的卧室回到暗黑的雨夜小巷。
白色的影子向他而来,汇成一个光圈。
他伸手却抓不住,眼睁睁看着光圈离他愈来愈远,传来温叹的呼喊:
“江淮!”
“江淮,救我!
“江淮!”
江淮倏然惊坐起,双手撑着床,大口大口喘着气。
良久环顾四周,没有了温叹,没有了白大褂,没有了兔子服,也没有了雨夜小巷。
“艹!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呼”轻舒一口气。
他看着自己腹部下方的江小淮还在倔强得坚挺着,习惯性侧身去拿床头抽屉里的烟盒,手刚刚触到把手,又缩了回去。
“戒烟的第二十一天,老子要坚持住!你可以的,江淮!”
他给自己打完气,重新躺好。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温叹的小脸又在眼前飘荡。
他顺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条手绢,放在鼻下深深嗅着,像抽走了全部力气,沉沉地唤了一句:“阿叹”
单单这两个字,足以勾起他满腹的情欲。
遂协同雄赳赳的江小淮又干了一枪。
翌日清晨,天已放晴。
水汽带着清澈的味道洗涤过蚀浊的血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床头柜子上的手机铃声吵个不停,在马二的一百八十个夺命连环call之下,睡得死沉死沉的江淮终于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接起了电话:
“喂你最好有要紧的事说。”
“淮哥,乌山的人昨天去了镇子?”
“嗯”
“你动手了?”
“昂”
“值得吗?”
“什么值不值得?你有话就直说。”江淮听得云里雾里。
对方沉了一口气,“我劝过你的,别惹乌山。”
江淮从被子里爬起来,顶着一头爆炸的鸡窝头,醒了把脸,双脚穿上拖鞋,站起来款款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阳光刺眼。
他看着对面诊所二楼的窗户,声音低沉,“他们昨天要绑你嫂子。难道我不该动手吗?!”
“嫂子?”马二嗤笑了下,声音里带着轻蔑,“他一个富家小公子,怎么就成了我的嫂子?”
江淮语气又沉了一分,“你什么意思?”
“淮哥,我们江宁商会走到今天不容易,你难道忘了当初在老爷子坟前说的话了?!”
“我没有忘,但这是两回事。”
马二语重心长,“江宁是江家几代人的心血,我们同乌山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毕竟一山难容二虎。乌山那老东西可是一直对我们的矿山虎视眈眈,尤其是他儿子,更是个难惹的硬茬。南众集团同温氏抢的是一个十几亿美金的竞标案,他们就算臭不要脸委托乌山绑架温家公子做砝码,那也是温氏该出面解决的事。你为什么偏偏要插手!”
“屁话!什么叫我为什么要插手?!温叹是我的人,是我媳妇。”
“淮哥,你听听你现在说的话还正常吗?就算没有乌山,难道你真觉得可以同那小少爷扯证结婚?!那小孩就算喜欢上你,他才十九岁!一个十九岁的小孩能有什么
定性?!还是你觉得他会为了你放弃继承权?!温氏的少夫人就算不是贵族公主,也得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是能下蛋生崽的闺秀!听明白了吗?!”
江淮紧紧地捏着手机,眼神透过阳光看着对面的窗户,门口的香樟树随风摇曳,寂寥无边。
好半天他才缓缓启口,“阿慎,我好些年没叫你的名字了。阿慎,你的话我听得明白。但也请你听我说说,他是我看了第一眼就喜欢的人,除了他我谁都不要。你说的那些是客观存在的,但我江淮既然能从老爷子手里稳稳当当接过江宁,就有能力保护好江宁、保护好你们,保护好他。不是有句话吗?那个、、那个所爱你等会,我去翻翻,前天刚摘抄的好词好句准备用来写情书,今天就忘了。”
马二:“”
江淮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抽出一个小本子,舔了下手指,翻开了其中一页,“对,在这写着呢。”
他重新回到窗边,借着阳光深情朗诵:“‘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啪!
他合上了本子,再次看向对面的窗户,满满笃定:“就算我同温叹之间隔着太平洋,我也要学精卫填海,将窟窿填喽!”
马二:“你!我说不过你。该劝的我也劝了,淮哥,我真的不想看你受伤害。”
江淮看到包子扒在诊所一楼门玻璃上,不停地冲着他叫唤,凝眉疑惑:“不对劲”
“你也觉得你现在不对劲?”
“不是。”江淮将窗户打开,冲着包子喊道:“包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包子叫的焦躁,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求助着江淮。
马二:“淮哥?淮哥?出什么事了?你在听吗?”
江淮转身,火速披了件风衣,急道:“我儿子在叫我!”
“你儿子?你什么时候有儿子了?”
“肯定是你嫂子出事了。回头再说!”
“淮哥!”
江淮挂了电话,朝着楼下奔去。
龙三听到动静从厨房窜出来,问道:“哥,你起来了?出什么事了,火急火燎的。”
“是温叹出事了。包子一直在对面叫唤你没听见吗?”
“我、、我一直在厨房做早饭。”
江淮冲出铺子,迈着长腿三两步直勾勾戳在门口,双手死死地拽着门把手却推不开门。
“妈的!反锁了!”
他挥手示意,“包子你躲开!”
包子听懂了江淮的话,从门边闪开,跑向了二楼。
江淮抬起手肘撞碎了大门的玻璃,从破洞伸进手去打开了门内的反锁。
“温叹!温叹!”
江淮火速奔上楼,昏昏暗暗的光线笼罩在屋子,愈发显得不安。
昨晚的东西都未收拾,浴盆也还摆在床边。
蜡烛已灭,玫瑰已谢。
温叹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裹紧被子,紧紧闭着眼睛,像只瘦瘦的蚕蛹。
江淮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滚烫而火热,连嘴唇都因体内的燥热而暴了皮。
江淮从被子里寻到温叹的手紧握着,轻声唤着,“温叹”
温叹下意识间自喉咙里挤出几声嘤咛,带着颤音:“唔难受”
这几声听得江淮的心都碎了,“没事,别怕,我在。咱们去医院。”
龙三从楼下跟上来,“温大夫怎么了?”
“许是昨天受惊又淋了雨,你去
开车,我带他去医院。”
“好!”
龙三走后,江淮连人带被子将温叹拦腰抱起,下了楼。
他抱着温叹在诊所门口站了七八分钟,看到龙三开车一辆三轮电瓶车停在他面前。
“淮哥,走吧。”
江淮:“你是哪个字听不明白?我让你开车,没让你找个摩的啊!”
龙三:“镇子的小巷进不了四个轮子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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