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剑: 180、金丹关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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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双成竟来中央洲陆了?
    若非天舟,想要跨越洲陆,至少要一百多年,便是金丹真人很少间花费在这上头,别说桓长元还没结丹了,想来是遇有变故,阮慈心中颇是好奇,自然十分欣喜,忙笑道,“要我助她做什么?难道是给她一个洞府?这倒简单。”
    且不说山下九,有不少灵气充裕的小福,便是托李平彦来办此事又有何难,王盼盼道,“她求的自然不是洞府,而是灵药宝材,孤身一人流落至此,便如同散修一般,若是平倒罢了,正好赶□□洲陆动乱之,哪有散修容身的余?想要提升修为,自然难上加难,董双成又不愿改拜师门,因此想托你转介茂宗,做个外门客卿,这实是你一句话的事,只是你没出关,只有让她等着了。”
    上清门哪有外门客卿一说,董双成所求十分务实,阮慈抿唇一笑,道,“的确是小事,她现在何处?”
    王盼盼弓起身子,舔了舔爪子,道,“你没收弟子,那何僮又不在,栗姬在安焦头烂额,捉月崖人手泰半都去了那里。我料着处境是这几年才大有缓和,总之,这些年捉月崖人口不多,我是灵兽,不便出招待,便让她在三素泽旁的集市内暂居。阮慈,你实在该收一两个弟子了,不然你闭关,都无人出为你做主。”
    这的确亦是很多修士收徒的肇因,毕竟灵兽思绪多是简单幼稚,虽说岁月悠长,不必着意修炼,有许多闲暇可以代主人办事,但只能做为羽翼爪牙,论心思、礼数、身份,皆是不如亲传弟子,像王真人,虽有天录,但只是解闷用的,平紫虚天诸事都是吕真人化身打理,最妙是吕真人又收了秦凤羽,来便可把活儿都推给秦凤羽来做。如此子子孙孙,不断传承延绵,能为王真人积累气运,化作弈棋一子。
    收徒好处自然是多,否则不会人人收徒,但亦会衍因果,况且阮慈老觉得自己还小,虽已结丹,仍不足收徒,闻言只是哼了一声,道,“若能寻回何僮,还是让来做吧,我哪有什么多余心思去收徒。”
    她倒不担心何僮死,一来魂灯未灭,二来对方擒何僮,要对付的人自然是她,若何僮死了,还有何用,三来何僮是在三素泽往安去的路上失踪,若说是外宗所为,那太小看上清门了,此事该是门内潜流势力出手,而至今日,她筑基十二圆满,注定阖门上下卷入风波,再做试探是无用,此去想要寻到何僮应当不是难事,只看对方愿意付出多少代价,此事收场了。
    她这一说背后的道理,王盼盼自然明白,猫耳朵稍微一抖,说了一句,“你是越来越有主意了。”
    阮慈惯和她驳嘴,闻言刚想反驳,又咽了下去,只是微微一笑,王盼盼的尾巴猛一甩,喵叫了一声,枝头一朵灵花打落,转身高高翘着尾巴远——阮慈是不说,难道王盼盼还不明白她的意思?这怎能说是越来越有主意,阮慈可是尚未开脉,敢给自己悄然改换主修功法的性子,她从来都是这般有主意。只是从前人微言轻,今日总算稍有根基,能锋芒显露,略现真容而已。
    只要不是在紫虚天中,又或是去那限制修为的秘境,阮慈总是和王盼盼形影不离,便是她未曾择选意修一事被王盼盼知晓,但依恋之情依旧不减。捉月崖积压诸事略一处置,又从紫虚天里借来管事坐镇此处,这里便祭起飞舟,众人都装在里头,一路往山外而去。
    法舟从山门中跃然而出,猛跌入河道之中,往三素泽驶去,激起灵雾阵阵,泽水飞溅,秦凤羽和天录并坐舟头,互相泼水玩乐,又在气势场中博弈起来,口中笑道,“天录,你还是丝毫对敌经验都没有,你这般是怎都泼不到我的,我来教你——”
    天录脾性好,虽然秦凤羽话多,但仍默不作声忍受着,阮慈在舱中窥视,不免窃笑,小手捏着那半片同心佩,法力不断灌注——虽说她粗粗祭炼一番,已能使用,但想要运用如意,还需不断祭炼,才能加深法宝与主人之间的联系,有些小宗修士,便是成金丹,身边是法宝寥寥,多还是在用法器,倒不是财力有限,而是祭炼法宝,要花太多间,便是法力未必能支应得上。
    王盼盼对阮慈这不务正业的做法,还是大为看不眼,忍不住道,“你没事老祭炼这东西做什么,不该祭炼东华剑么?咦,这玉佩怎么只剩了半片,还有半片你给谁了?”
    阮慈扮了个鬼脸,不肯答她,王盼盼着紧道,“不会是送给你官人了吧?”
    “我给做什么。”阮慈久已未想起瞿昙越,忽而听王盼盼说起,竟觉有一丝陌,她心中又有些怪异——瞿昙越对她是越来越痴迷,一开始心中大约只有觊觎,之后便慢慢以体因果相连,是揣度她的喜好,总派出不同性格的化身和她相见,显然已受情种反噬,可她对瞿昙越却越来越淡漠,便以此次闭关而言,偶尔兴起杂念,多是想着王真人、阮容等人,心中竟是丝毫都没有惦记瞿昙越,便是连王盼盼都比有牵念。
    固然强娶自己,为阮慈不喜,但两人有夫妻因果,爱好恨好,总该是有些份量,不会和此这般漠然。阮慈思来想去,不低声道,“看来情种反噬,并不是厌恶不喜,而是漠然以对,毫不挂念。爱的反原来是一都不在乎。”
    王盼盼尚还不知莫神爱已为阮慈看出情种之事,阮慈因此事想起,便告诉了,倒并不诧异,只是冷笑道,“玩火自焚,这些杂修只能为辅,真想要借此成洞天上境,没几个有好结果的。”
    琅嬛周天上古以来便无人合道,的见识仅止于此,但阮慈却知道王盼盼这话无意切合了宇宙中一个道理,那便是杂修不能合道,便连阴阳五行道祖都没有突破这个藩篱,最终是真修成道。以此来看,瞿昙越想借情种晋入洞天,要比所想难,甚至冥冥之中,会有一股力量和做对。
    譬如当日找到自己,能够和未来道祖结下夫妻因缘,似乎是气运垂青,但这因缘乃是强迫得来,阮慈心中对并不喜欢,便是元婴真身凝聚情种,那朵寒梅花不令她在几次相见中,对瞿昙越似乎隐有一丝好感,最终依旧是无法奏效。反而因为阮慈当受情种影响,演得逼真,瞿昙越误以为情种已经有效,便加以祭炼,因果和体相连,反而在无知无觉中遭受反噬,距离上境越来越远。再是催动下去,只怕便是对她一往情深,无形间移情改性,不再追求大道,只想着如何能与阮慈长相厮守了。反而若是当日未能寻到阮慈,或许还有那么一丝因缘成洞天。
    气运因果,若无特殊机缘,又有谁能看透?祸福相依相,只在旦夕之间。阮慈此想起瞿昙越,只觉情祖之威实是阴柔莫测,便连自身的情感,在大道法则之中,遵循所设规则而动,忽又想到,“若是杂修无法成道,情祖是如何得道的?难道……创世之后,那杂修无法成道的藩篱,已被情祖越了不成?”
    正要细问王盼盼,王盼盼又问道,“此次你离山,可有召前来相会?”
    阮慈被这一打岔,便收起心思,道,“未曾,恩师似乎不喜此人,昔日便不许进比元山,在金波宗那次,让前来,是事先得了恩师允可。我这次要去安,比金波宗离山门近,让来似乎太嚣张了些,再说寻到何僮便要回山,未必来得及赶来——怎么呢?你让前来有事?”
    王盼盼笑道,“事倒没有,但我恐怕此次你算叫,要先问有什么事,若是无事相召,是不敢来的,这个人便和养的虫子一般,最是钻营,越喜欢你,越想和你长久,此便越不敢来,只会躲在洞府中祭炼那情种,炼来炼去,全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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